棱堡的其他

公元1552年的一场战争使棱堡名声鹊起。该年5月份法王亨利2世攻占了洛林地区的梅斯城。5个月后,神圣罗马皇帝查尔斯5世率4.5万大军开始围攻梅斯,企图将其夺回。但是在这5个月中,5800守军在吉斯公爵以及工程师圣雷米的指挥下已经在旧式城墙的背后重新修筑了一道新型防线。11月27日,攻方一天内发射了7000多颗炮弹,轰塌了70多米的城墙,可是其背后的棱堡防线依然完好。皇军进行了数次伤亡惨重的强攻均告失败。天气也越来越冷,并开始下雪,这场围攻最终于1553年1月初结束。皇军撤离后,出城的法国人惊讶的发现了一片惨淡情景——到处是坟地和伤兵,武器和其他各种器械也被纷纷遗弃,似乎这里经历的不是一次围城战而是一场大败。

梅斯战役布置图:

如果说梅斯体现的是棱堡的战术胜利的话,那么在尼德兰独立战争中则显示了

它的战略性胜利。由于荷兰人广泛的应用棱堡,西班牙人在尼德兰步履维艰。

西班牙军司令雷克森斯在1574年写给菲利普2世的信中说:

“如果我们每征服一座城镇,都像已征服的这些如此耗时的话,世上绝对没有

足够的时间和财力,让我们用武力去平定在荷兰造反的20个城镇。”“我们已打赢了一场战役,征服了许多城镇,每一个胜利本身都足以带来和平,在别的地方甚至能够建立一个全新的王国。但在这儿却一无所得…… 我相信上帝已多次向我指出这儿的‘应许之地’,就像他对摩西做的那样,但却将由别人成为进入该地的约书亚。”1575年西班牙政府破产,雇佣军纷纷兵变,西班牙被逐出尼德兰大部分地区。(虽然据荷兰最终独立还有很长时间,这毕竟开了个好头。)在那个时代,一方即使在野战中失败,只要他有充分的棱堡保卫根据地,那么他会获得足够多的时间卷土重来,因此战争的形式也就逐渐从野战转向攻城战。虽然修建棱堡相当的耗费精力和财富,可是围攻它几乎同样的费时费力,一场围攻常常持续数月乃至数年之久。在每年有限的适合战争的季节里,指挥官若能攻克1、2个要塞便算得上幸运。这种情况也反过来更刺激了各国修筑堡垒。其中最为出名的便是沃邦的法国边境筑垒地带,同时巴黎也成了一个大要塞。这种围绕堡垒攻防的慢吞吞的战争模式一直持续了2个世纪。而沃邦攻城法的出现稍稍加快了下战争节奏(在7:1优势下,攻克一座棱堡需要20~30天),其后的拿破仑时代则有了更大的变化。由于组织了空前庞大的部队(指相对于前几个世纪),即使分出一部分部队监视棱堡控制补给线,剩下的部队仍然能强大到足以推翻一个国家。这就使大军能迅速拜托边境筑垒地带,直插核心。野战再度流行起来。棱堡也因应新形势而产生了变化———堡垒的功能与兵营的功能融合到一起,出堡反击成为主要的防御手段,这样就使棱堡的防御范围超过了火炮射程,大大地延伸了。但同时由于火力配置的重要性降低,棱堡的形状又重新变得简单起来,外围建筑逐渐被取消(后期有些堡垒已经很难被称之为“棱堡”了)。

1870年代的Cyriaksburg堡:

不过棱堡的最终消失,还是要等到19世纪后半叶新型开花弹的广泛使用才行。

原先的开花弹壳体受压能力不足只能由榴弹炮或臼炮发射,弹道弯曲而且没有

穿透力,只能在工事表面爆炸,破坏力十分有限。

Paixhans型加农炮,是第一种可以打开花弹的加农炮。如下图:

棱堡的出现使战争的主要形式从野战转向围攻战达200年之久。在此期间战争

节奏缓慢,通常也不以灭国为战争目的,而是占据一两处要塞作为谈判资本。

战争形式上的这种巨大变化我觉得在相当程度上改变了历史。例如襄阳城就是一座冷兵器时代的城池,襄阳攻防战其实重点也不在城防,而在打援。之所以拖那么久是因为蒙古军为了阻断援军,采用了堡垒对堡垒的策略,一路以筑垒推进,宋军数次解围均无果而终。拖了5年后在1272年最后一次救援失败,在1273年初开始总攻樊城,很快城陷,而隔江的襄阳在回回炮威胁下也投降了。可以看出和棱堡防御策略的不同。 俄罗斯在“宝石”舰舰导弹基础上研制的岸对舰导弹系统。最早报道的是采用了MAZ-543重型越野车,导弹两排各3枚布置,后期载车改为伊斯坎德尔地对地导弹发射车的布局,发射车采用MZKT-7930四轴越野底盘,车上装有可开闭的装甲车厢。全系统包括9个导弹发射连,每连3个发射单元。导弹超视距制导依靠卡-31直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