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乐梦想作文600字!急!
尼采说得好:“没有音乐,生命毫无价值。”
和所有凡人一样,我一生热爱音乐,是一个二胡爱好者。十几岁的时候,我甚至有过进音乐学校的荒唐梦想。
大家写一些生活中关于音乐的趣事,分享给朋友们。
第一,小湘剧迷
解放初期,看戏是市民最重要的娱乐活动。当时益阳有银星、大世界、五马坊、知华四大剧场。益阳上演的剧目主要是湖南古画戏和湘剧。偶尔有京剧,湖北汉剧,广西桂剧,河南豫剧,文明剧。
湖南古画戏起源于民歌,语言粗俗,曲调粗犷。白唱是地道的方言,自然最受欢迎。湘剧源于明代益阳戏,后吸收昆曲、皮黄戏等曲调,以中州韵白唱,用词典雅,唱腔醇厚,更受知识分子青睐。
那时候我妈在“银星大剧院”打杂,孩子可以“看白戏”。小时候看戏自然成了家常便饭。湘剧,尤其是那高亢的高音,是我最喜欢的。
当时剧场的布局大致是:靠近舞台的四十多排背凳,背上有放杯子和水果的隔板,最后几排是高耸的长木凳,任何人都可以坐。每天的例行程序如下:首先,“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观众开始进入舞台;然后放上一两个短折子戏,一边表演一边等着观众。此时,已经进场的大多是戏迷;折子戏演出结束后,观众全部到齐,然后整场戏上演。
我四年级的时候,家搬到了剧院附近,我几乎每晚都有机会去剧院。往往从舞台开场,我就早早进场,占据后排的高位。存折剧没拉出来的时候,总看到“挖柱子”。
当时主要是湖南湘剧团的前身洞庭湘剧团。许多著名的湘剧演员,如许、杨、彭立农、余福兴等,经常在银星剧院演出。
我经历了看剧的三个阶段。
一开始和小时候的鲁迅一样,最喜欢武侠剧和鬼片,对孙悟空的筋斗和白蛇的细水长流金山不眨眼。特别是“电光风光”亮起,在雷电的烟雾中,巨大的白蛇腾空而起,嘴里吐出白烟,金色的眼睛,在空中飞舞...我的内心可以用“狂喜”来形容。
慢慢的,我渐渐喜欢上了曲折的剧情,比如《封神演义》、《刘一传》、《双案》(后来的《追鱼的故事》)、《薛刚反唐》、《琵琶记》等等。整部剧我看了无数遍,可以说是看不完。
终于开始欣赏折子戏的编剧和唱腔了,比如关公在《单刀赴会》中那段激荡人心的唱段:“大江东去浪千层,西风催此舟。我刚刚离开了九龙凤阙,早早地来到了张骞虎狼洞。君子猛,看这一刀会像村社!”再如张广才在《扫松》中的苍凉咏叹调:“古青山老了,多少人毁了。谁来扫孤坟杂草,邻坟阴风吹纸钱。”那充满余香的优雅话语,那高亢苍凉的唱腔,让我反复琢磨,至今难忘。
爱因斯坦说:“如果没有早期的音乐教育,我将一事无成。”可以说,看湘剧是我早期的音乐教育,影响了我后来崇尚醇厚典雅的审美情趣,也锻炼了我灵敏的听觉能力。此外,对戏剧音乐的旋律与演唱白色调之间的密切关系的深刻体验,为我后来学习语音学和诗歌的音乐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汉族古典音乐的精髓全部集中在戏曲音乐中,欣赏起来需要很长的时间。学生时代是奠定音乐审美情趣的最佳时期。我们的学生作业不重,自然有机会慢慢受到古典戏剧的熏陶。而现代人,从小学开始就成了沉重的课本教育的奴隶,连看一会儿电视都会被父母控制。喜欢古典戏剧的人越来越少是必然的。后来我常常想,以鲁迅的艺术鉴赏水平,如果他从小就有我这种看戏的便利和经验,他对中国戏剧的评价一定是另一种眼光。
第二,我认识了莫应锋
1955,我上初中。那时候我住在资江以北的“大码头”,学校却在江南的“桃花仑”,十几里地,一江之隔。
因为家里穷,只能上学。每天天不亮,妈妈就会叫醒我吃早饭,带着“饭盒”去学校。先在碎石铺成的长街上走五里路到公交道,走“义都”过河不过河,再沿着碎石铺成的公交道走六七里路到学校。
每天早上六点整,收音机里响起一首悠扬的器乐,伴我上路。偶尔有一天,这首曲子结束,我急得一路小跑,才不至于迟到。我学了一年,这首曲子我听了整整一年。我自然是把曲子背下来了,但是从来没有考虑过曲子的名字,用的是什么乐器。
一天,在第六节课上,是课外活动的时间。突然,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首我很熟悉的曲子。我低头一看,是一个胡琴打来的,玩家是初三的一个又黑又瘦的男生。我既惊讶又羡慕:这么美妙的音乐居然是一个胡琴演奏的,于是我开始有了学习演奏胡琴的想法(当时我还不知道它叫“二胡”)。突然有了学二胡的想法,但是当时家里太穷了,买不起二胡。
后来才知道,那个黑皮肤的男生叫“莫应锋”,是几年后第一届茅盾文学奖得主,《殷将军》的作者。我熟悉的曲子是刘天华的二胡名曲《晚安》,但只是收音机里的小提琴合奏。
初二的时候,父亲回家做了一点卖帽子的生意,母亲从剧院调到了酒店。家庭情况略有好转,开始住校学习。此时,莫应锋已经初中毕业,进入湖南艺校,成为几位酷派音乐人的偶像。我想再学一次二胡。
回家后我跟爸爸说,爸爸很支持我,说:“数学物理没学好没关系。长大了可以补课了;”音乐学不好,长大了也编不出来。然而,京剧是中国的国宝。想学胡琴就要学京胡。“我爸立马给我买了一把京胡和一本京胡入门。
写这本回忆录的时候,姐姐在QQ里问我:“好!这个很生动。爸爸的话是你编的吗?”我说真的是爸爸说的,完好无损!我妹妹说:“真想不到!一声叹息!”他还说:“我记得屯溪有很多京剧唱片,我叔叔也喜欢京剧。我们经常去看京剧!”“在那个年代,父亲对我们的教育可以说是与众不同,我后面会讲到。
从那以后,每次下课,我都开始用尖尖的声音演奏《梭梭,梭梭》,乐此不疲。现在回想起来,真的很感谢同学们。每天下课,他们都要听我刺耳的噪音。他们一定吃够了苦头,从来没有人皱过眉头...哦,我最亲爱的同学们,我想你们!
拉了一会儿后,我将原来的黄儿慢慢拉进门。有了小时候听国剧的养成,我也知道我一直喜欢弹一首歌,而不是京剧。和莫应锋精彩的二胡演奏相比,这算什么?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二胡,弹得像莫应锋一样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