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阳:影像让音乐更人文】人文。

从《爱情是孤独的谎言》到红遍全国的《月亮之上》《彩云之南》,从《凤凰传奇》《中国力量》到许甘亚的专辑,他的音乐风格独树一帜,深入人心。他被誉为中国音乐界的“现代民谣之父”,但他从不高调宣传,只在音乐的道路上不断尝试和探索。他就是音乐作曲家何沐阳。没有普通音乐人典型的长发,而是短发,头很整齐。虽然他看起来很“东北”,但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南方人。聊天一开始何沐阳就感叹:“如果不是当初与音乐结缘,我也不会一路坚持创作这些音乐作品。”同样,如果他没有与数码影像结缘,恐怕也不会有接下来的采访。

结缘音乐

何沐阳的老家在湖南益阳的一个县城。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的他,从小受到热爱文学艺术的父母熏陶,对中国传统音乐印象深刻。上初中的时候,何沐阳的音乐观念开始转变。我妈单位的几个年轻同事从外面带来了双卡录音机和一些磁带。何沐阳第一次听到邓丽君的歌和程琳的吻,很感动。何沐阳回忆说:“我当时觉得这些歌太好听了,有时候不好意思总是去别人家听,就等着他们放磁带的时候在窗台下听。”何沐阳渐渐喜欢上了流行音乐,加上少年时期略显忧郁的性格,总能在音乐中找到寄托。初二的时候,妈妈给了何沐阳第一把吉他,支持他学吉他。慢慢地,已经掌握了一些演奏技巧的何沐阳,在练琴的同时,逐渐有了创作思路。在没有太多流行音乐氛围的家乡,他通过自己的探索找到了一条音乐创作之路。“我当时在听台湾省的一个音乐广播——中广流行网。在流行资讯还比较落后的内地,中广流行网带来了很多亚洲最新鲜的音乐资讯。当时一边听节目,一边把小节录在磁带上,然后通过反复听让自己写下乐谱,这是我后来音乐创作的重要积累。让我对各种音乐风格有了一定的了解。”

80年代末,何沐阳开始作曲。90年代初,中国流行音乐开始复苏。作为中国现代流行音乐的发源地之一,广东涌现出了一批作品和歌手。随即,湖南也开始了原创音乐运动。当时湖南卫视有个节目叫《综艺20》,何沐阳早期的一些作品比如《今夜长沙下雨》就出现在这个节目里。但由于长沙原创音乐发展缓慢,何沐阳要去广州寻找自己的音乐理想,于是带着自己的一些作品来到了花城。但由于对当时音乐行业的运作和情况不了解,何沐阳和他一起去的朋友只是得到唱片公司领导的鼓励,收获并不多。他们带着这些作品回到了湖南。他说:“回到湖南后,我做了一段时间的乐队,有了一些其他的经历。经历了这一切,我觉得应该离开当时的环境,有一个新的开始。”1997,何沐阳带着寻找梦想的目标第二次南下,来到了特区深圳。因为经济发展第一,深圳的机会比内地多。何沐阳初到深圳,本打算找点商机,做点生意,并不是为了创作音乐,但命运让何沐阳重新回到了音乐创作的道路上。“其实命运把我拖了回来,后来我发现我内心最想做的就是音乐。”当时有一种说法,深圳是“文化沙漠”。深圳真正创作音乐的人很少,完全靠音乐创作生活的人就更少了。何沐阳在深圳的音乐之路并不顺利,也经历了非常艰难的时期。有一年春节,何沐阳工作的一家音乐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那时,他和一个朋友从城里搬到了关外的一间小平房里。因为缺钱,他们租的房子断水断电,一年了。同时通过接触深圳的电台和艺人,慢慢找到了一些音乐相关的工作谋生。何沐阳感慨道,“后来回想起来,我这么多年其实是靠音乐活着的。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这期间,何沐阳几乎转行做电视了。在深圳的时候接触过企业专题片,MTV,低成本广告,担任过导演。“之前,我对电视行业也有一些兴趣。那时候我做导演全是自己摸索。我甚至一度想把重心转向这方面。”在成功拍摄大亚湾核电站企业宣传片和企业MV后,何沐阳发现听觉和视觉其实是可以互通的。“其实视觉和听觉并没有太大的界限,最终还是会回归审美。乐手在监听耳机里判断音乐好不好,导演在监视器前监控画面。后期剪辑的时候,导演要有一套自己的思路,类似于给歌曲写歌词,需要创作者有一定的文学基础。正好我平时很喜欢看书,看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书。书中的内容可以帮助创作者顺利梳理灵感。我会找专业的摄影师和后期编辑一起解决技术问题。”就这样,何沐阳已经在形象上下了将近一年的功夫。根据当时的情况,做影像可能比做音乐更实用。然而,他回忆说,他是从家乡出来追求音乐梦想的。为了不后悔,何沐阳选择回归音乐创作。2007年,何沐阳应朋友之邀来到北京。他觉得北京的音乐氛围更浓郁,人才更齐全,资源更丰富。这种南来北往的转变,给何沐阳带来了更多的精神开放,但内在的创作源泉并没有因为外部环境的转变而改变。

用思维创造。

有人说何沐阳的音乐作品很好记,旋律和歌词都很朗朗上口。何沐阳也坦言:“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中国音乐的方向。一个音乐人在创作的时候不仅要体现自己的个性,还要考虑一些共性的东西,就是要对社会和时代有一些思考。”中国的音乐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由于中国国力的不断增强,音乐等方面的软实力也应该得到提升。流行音乐作为整个文化潮流中相对靠前的位置,应该找一些能代表中国的东西。通过凤凰传奇的第一张专辑《月亮之上》和徐乾亚的第一张专辑《彩云之南》,何沐阳希望将中国更为根本的元素与人文主义的歌词和一些国际化的编曲结合起来,形成一种音乐类型,何沐阳称之为“现代民歌”。这是一次探索,接下来何沐阳还会进行更多的探索。“我最近想探索一种‘中国节奏’。举个例子,牙买加是个小国,但却起源于一种风靡全球的音乐形式——雷鬼,它起源于R & amp;乙.中国的音乐总给人的感觉是更偏重于旋律,但节奏较弱。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代表性的节奏,重新整理总结一遍。当被问及最满意哪部作品时,何沐阳说,“最满意的作品永远是下一部。“目前正在制作的歌曲《拉萨有多远》是何沐阳的最新力作,由歌手许干亚演唱。歌曲反映了当今物质社会人们自我信仰的缺失。何沐阳说:“像崔健和罗大佑这两位我非常敬佩的音乐人,他们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在社会变革的大环境下创作出来的。目前我们生活的环境是繁荣的,但是在这种繁荣的时代下,我想有些人应该还是能够保持清醒的。拉萨有多远?《拉萨有多远》中的“拉萨”二字,更多的是代表了一种信仰,或者是对人生真谛的一种理解。“据了解,这首曲子将与台湾省摄影家颜先生的一组摄影作品同时发布,让音乐与视觉产生互动。

下一站是幸福。

近日,歌手许甘雅的新歌《下一站是幸福》在网络上迅速走红。这首歌不仅让何沐阳在体裁上有了新的尝试,也让他再次成为导演,为自己的作品拍摄MV。下一站是幸福,是何沐阳去新疆采风写的。这部作品也融入了作者的许多思考。它探索了人们寻找生活幸福的旅程。2009年底,新的一年即将来临。每年春运都成为全国人民关注的大事。作为一个人口大迁徙的现象,何沐阳觉得这和《下一站是幸福》这首歌所表达的思想有很大关系,于是突然有了做一个版本的打算。他说:“其实我之前很多作品都想拍MV,但是我一直觉得拍一个MV需要很大的阵,包括找很多人来做,所以我一直没有提到上帝来做。我自己的工作室刚买了一台索尼PMW-EX1,就想拍一些表演素材和一些简单的mv。所以我想用《下一站是幸福》做一个尝试。”何沐阳因为之前用过索尼的PD100 DVCAM系列机,所以觉得EX1比较好用。有了想法后,他约了歌手许甘雅,找了个好的录音棚,开始拍摄。在录音棚里,一群歌手被拍到唱歌,从各方面找来一些照片资料,展示他们春节回家的情景。通过简单的后期制作,完成了一部更加人性化的MV。

悠扬的旋律,简单的歌词,加上一些感人的画面,让这首MV在网上发布后短短几天就达到了百万点击量。很多观众反应这首歌很感人,唱出了春节回家的那种期待和辛苦。何沐阳说:“这首歌结合春运热潮的背景后,体现了一些很大的人文的东西,关注了一些民生问题。”同时他也意识到,在设备越来越低成本高性能的今天,拍摄MV已经不是一件需要“大动作”的事情。何沐阳说:“我们在拍摄歌手在录音棚唱歌的这张照片时,没有使用更多的其他灯光,而只使用了录音棚里的聚光灯。EX1在低照度下表现非常好,画面质感非常好。此外,该设备的存储介质SXS卡使用起来也非常方便。高速的传输,稳定的质量,紧凑的设计,都让拍摄MV素材的过程更加轻松快捷。全人工操作性能、丰富的菜单调整功能和全IT制作流程也使其能够完成创作者更多的拍摄需求。”

有了第一个实践成果,何沐阳拍摄了另一个版本的MV《下一站是幸福》。他尝试用最简单的方法拍一个MV:和几个工作人员拍几个场景。目前新版MV正在后期剪辑配色中,即将与观众见面。

图像辅助创作

随着20世纪90年代中国MTV的起步和逐步发展,MTV已经成为音乐和歌曲的重要承载形式。一首好歌要在电视媒体上播出,还要配一个好听的MV。与港台商业mv的大量生产和大陆导演拍摄的不同风格mv的出现相反,国内mv的播出平台却少之又少。有时候,你可能只有在KTV点歌的时候才有机会欣赏到一首音乐作品的MV。何沐阳觉得这可能是中国音乐发展不利的一面。

何沐阳说:“听觉和视觉是人类最伟大的两种感受。一首好歌如果能配上好的画面,会得到更好的诠释,甚至会提升歌曲的意境。让观众有更直观、更感人的感受。”画面感其实是一个创作者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创作时如果脑子里有画面感,就比较容易组织MV的拍摄。不是所有的音乐人都会拿起DV,但是越来越多的音乐人和创作者会用影像来辅助创作,因为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在信息爆炸的时代,一个灵活便捷的摄像设备可以帮助音乐人实现更多的创作梦想。而且也许有一天,相机也会成为音乐人不可或缺的创作工具。

我们在记录迈克尔杰克逊最后人生旅程的电影《就是这样》和张艺谋的贺岁大片《三枪惊奇》中都看到了索尼PMW-EX1的画面实力。音乐人何沐阳也准备用这个设备为自己的作品拍摄更多的mv。影像让音乐更具人文气息,而便携高清设备则给了音乐人更特殊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