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羽毛舞歌曲赏析
这首诗大致可以分为三段。第一段,描述了元末元初,诗人曾在一次内廷宴会上见过“穿礼服跳舞”。诗人写道:“歌舞无数,霓虹舞最精彩。”可见诗人不止一次参加宴会,也看过不少歌舞节目。不过印象最深最喜欢的还是第一个推广这个舞蹈的。那么,为什么这首舞曲能在众多帝王舞中脱颖而出呢?因此,它引起了读者的兴趣和关注。
“舞时寒春,玉钩栏下香案前”点明了演出的时间地点。明媚的春天当然是表演歌舞的最佳季节,“玉钩栏下”更是一般地方无法比拟的。这个时间和阶段,自然应该有好演员演好戏。至于演员,诗里只用了两句话:“颜如玉,案前舞女”“她似乎不甘心做罗绮”。前者指的是她的长相,后者描述的是她的体态,可以说是可怜又简洁。而那一句“不染世俗之衣”更是让这个外表如玉,体态轻盈的演员成了仙女。在古代神话传说中,仙女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也不是人类可以比拟的。她穿着彩虹色的裙子,披着飘着云彩的披肩。她是玉佩的姗姗。诗中不仅描绘了衣着华贵的舞者,还隐约透露出这是一部以童话为题材的剧。
以下六句是对“霓裳舞”中乐器伴奏和舞蹈正式表演的介绍和描述。清笛,手拉着手,打着打着,悠扬曲折,这是前奏。“六戏不动衣,阳台无心不飞”这句话下面有诗人的注解:“六戏之后无节拍,故无舞。”这时候女神还在舞台的角落里站着,穿戴整齐,看起来就像要起飞了。突然,音乐由软转硬,断了,直如秋竹裂,春冰破。看这时候的女神,轻盈地舞动着,飘飘如暴风,疾速如游龙受惊。时而挥柔阔袖,若弱柳迎风;时而轻轻拽着裙摆的下摆,像行云流水。根据诗人自己的注释,这些动作是“霓裳舞的初始状态。”这首诗比喻巧妙,色彩生动。下面的“烟蛾惊魂,风袖低深情”是点睛之笔,描绘了舞者在进行上述动作时,眉目婀娜,风袖传情。不仅仅是动作本身好看,更重要的是演员通过她的眉毛和衣服传达了一定的感情。这种舞蹈会感动,会感染人,会造成下面“凝视真相还不够”的效果。
以上是崇墨描述的《霓裳舞》的音乐伴奏和演奏。“去元邀花萼青,太后挥别飞琼”这句话,对舞蹈内容进行了简要的描述,简洁得体,有利于突出对舞姿的描写。下面的“十二次,舞珠摇玉”是对舞曲的总结性描述,表示舞蹈结束,以照顾上面的“秋竹竿裂春冰”等等。面对如此美妙的音乐和舞蹈,诗人目瞪口呆。“当时乍一看很惊讶,但还不足以盯着听”,透露出“霓裳舞”强大的艺术效果。
“落花八九年后”到“听说现在星星都散了”是诗的第二段,大意是诗人本人曾指导杭州的妓女排练“霓裳舞”。自从诗人在宫廷里看到这种舞蹈,那种惊人的表演效果让他终生难忘。所以,在我调任杭州刺史的那几年,公务之余,我常常喜欢排练《霓裳舞》。但是诗人一走,所有的艺妓都像鸟儿一样四散奔逃,几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今年五月去苏州”是下面第三段。诗人念念不忘“霓裳凤舞”的重现。在苏州,他听说朋友元稹的部下很多能歌善舞,就在书上问他们。元稹以《霓裳羽谱》回复。如果诗人得到了最多的宝藏,就用“见形于前”、“疑从梦起”等词语来表达自己的喜悦。袁普笔下生动的形象,让他仿佛看到了当初宫廷美女们的各种表演,如梦如幻。最后,他决定根据分数重新指导艺妓在苏州的排练。“但我怕这种舞蹈会被废除”表达了担心美好的舞曲流失的思想。
这首诗讲述了诗人几十年来穿着礼服和羽毛跳舞的沧桑,内容丰富,情节曲折。但在诗人的笔下,却很有条理。《我爱昔日衣之舞》《我一曲教衣之舞》《谁也不知道昔日有衣之舞》《就像昭阳的舞者》《我怕这舞会被世人抛弃》层次分明,层层呵护,读来就是一个昔日衣之舞的故事。
这首诗的押韵转换流畅自然,很有音乐感。两句多用一个韵脚,如:“歌舞无数,霓虹舞最好”;“跳舞时,在春风吃冷食,香案前玉钩下栏”等等。“含笑惊游龙”“斜拖时云来生”“风袖低如有情”“太后挥别琼”每隔一句都是韵。至于“长引至鹤尾歌”,则是一句话后又回到前面的韵脚。这样,抑扬顿挫,圆滑流畅,读者在欣赏诗歌优美文字的同时,也欣赏到了音乐流动的美。
优美的文字,精妙的比喻,恰当的典故,使这首长诗成为一部价值极高的佳作。如“飘回雪是轻的,微笑着给了游龙一个惊喜”这句话,描述了舞蹈的轻盈,将舞女前行时的徘徊状态与游龙的震撼相比较,形象新颖。同时暗地使用了曹植《洛神赋》中的典故。曹植描绘的是一位女神,《衣舞》展现的是神话传说。可见,白诗中典故的运用绝不是信口开河。再如“湘鸾舞而合翼,鹤歌终长音”这句话,表示舞蹈的结束。夫妻翅膀上有美丽多彩的羽毛,是象征“霓裳舞”的服饰;“收回翅膀”就是收回展开的翅膀,比喻跳舞。再现了以前难以用形象比喻描述的动作,让人们看到了舞蹈的美,看到了服装的鲜艳,形成了丰富多彩的动态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