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大提琴就是纯音乐。

开始时,我们唱歌,结束时,我们走路。

——那年匆匆的歌曲和音乐

文/牛大

?我一直觉得,每一种生活状态都应该有一种与之相匹配的音乐。在那种搭配的音乐中,你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亲密自然,仿佛这首音乐本来就是为今生而写的,又仿佛此时的人生就是用这首音乐中的音符写的。相得益彰,相得益彰。所以,我用这段文字来纪念我最美的年华里听过的最美的歌和音乐...

老狼:一切都像电影,比电影更精彩。

?老狼真的老了。用娱乐圈的专业术语来说,他应该是落伍了。但这并不妨碍我爱他。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问我大学校园是什么样的,我一定会告诉他。去听老狼的歌吧。校园里的一切都在他的歌里:纯洁,眼泪,等不及的爱,上下求索的迷茫...无论你是白衣帅哥还是红裙美女,你都可以在老狼的歌曲中找到自己。

?2016年的一个冬夜,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里一个流行的歌唱综艺节目,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老狼。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一群鲜花中,这是我记得的,尽管他出生于六十年代,显然已经老了。但他站在那里,身体依然充满起伏,还是那个帅气的吉他歌手。他胖了一点,也老了很多,甚至上了这个无聊的综艺节目——我心里在想。

?然后他开始唱歌。什么都没变,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个干涩温暖的声音,就像用冻僵的手触摸一块被太阳加热的白石粗糙的表面,温暖的感觉沿着指尖一寸一寸往上,直到抵达你的内心。那首歌好温柔,闭上眼睛听,你甚至会觉得他是在为你一个人唱歌。听到他唱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没有变,他还是我最喜欢的歌手。

?大学的一个冬天,整个白鹿原都笼罩在潮湿的白雾中。我曾经听着老狼的歌,沿着柏油路一路走到鲸谷。听着,走着,雾渐渐散去,老狼开始唱一首叫《阳光灿烂》的歌。我还记得那首歌的前奏,让人想起头顶绿叶散落的斑驳光影,天空真的放晴了,太阳的光和热笼罩着我。我喘着气,站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个场景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是,老狼竟然在我们学校举办了一场小型音乐会。我记得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样的歌手不应该有更好的舞台,更爱自己的观众吗?

?因为当时的宿舍楼是一个绝佳的观看场所,所以我没有去教学楼前的简易舞台观看。我记得老狼似乎不是第一个出场的歌手,所以我先去水房洗了头发。洗到一半,听到有人说他玩了,我赶紧拉了条毛巾裹住头发,跑到窗户边。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他开始唱一首名为100%女孩的歌。歌中唱道,“有一本书告诉我,不要错过四月的午后。那个百分百的女生走在茫茫人海中……”

?我一边听,一边用手擦去鬓角的水珠,远远地看着老狼在台上载歌载舞。我第一次对他有点反感——觉得他和其他歌手一样,只是为了钱才来这样的学校。就像十几年后的晚上在电视上看到他,似乎他出现在这些我认为他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对我来说是一种背叛和失望。

?现在想想,又有什么关系呢?老狼还是那个唱到高潮的老狼,眼睛微闭,双手紧紧握着面前的立式话筒,右腿打着节拍,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抖动着。

?当我成了中年人,那一刻,我原谅了他出现在我认为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就像我原谅自己,原谅自己与现实相持不下,原谅自己像刺猬一样浑身是刺。

我和我的音乐人:感谢你们抚慰了一颗年轻而不知所措的心。

?上大学没多久,我买了一个CD机,所以我自然拥有了很多CD。

?那时候我几乎每个周末都会去城里的姨妈家。所以,我每隔几周就买一张CD。我可笑的认为CD机是很高级的音乐播放器,比那些随音乐听的要高级很多。这个高级音乐播放器应该是播高级音乐的,所以我买了很多肖邦的钢琴,莫扎特的小提琴,巴赫的管风琴,马友友的大提琴,最差的是纳特·金·科尔的爵士乐。我甚至买了一张歌剧选段的CD,包括《阳光灿烂的日子》。

?小时候总喜欢追那些晦涩的东西,比如那些无聊的文艺片,比如那些听起来需要静坐的音乐,好像一切容易的东西都太肤浅,太潦草。可能年轻人的生活太轻松了,总是被扭杆艺术吸引。现在我老了,但是我颠倒了。我喜欢看任何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听任何旋律简单的流行歌曲。

?但是,我还是感谢我的光盘。感谢他们抚慰了一颗年轻而不堪重负的心。

?2018 165438+10月15写于太原。

?作者简介:余光中说,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年轻时,他觉得乡愁是无病呻吟的产物。我要在广阔的天地里大展拳脚。谁有时间犯乡愁?这一年不迷茫就知道乡愁有多折磨人了。对我来说,乡愁就是一碗牛肉面。兰州人都称牛肉面为“牛大碗”,简称“牛大”。家乡毕竟回不去了,就让“牛大”这个名字保持我和家乡唯一的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