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驾到番外 因为我用的是手机没办法下载,所以希望回答时可以直接用文字形式发上来,谢谢了。

屋子。

此时,正值六伏,魔禅叫得特别大声。

天气极为炎热,陆莳芊现在虽然不怕热,却也免不了受夏天热意侵袭,不免有些懒洋洋。没办法,她来这个世界也就一年半,还不能完全调试过来感觉。夏天,在潜意识里,都是热的。正觉有些讪讪,忽见死神神神秘秘地踱过来。

这几天,跟随在陆莳芊身边形影不离的死神常会离开,有时一离开就是好几个小时。

就算在身边,也总见他在和红锦讨论着什么。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形迹可疑。

死神蹭过来,有些扭捏,有些羞涩:“主人......”

陆莳芊微微一笑:“来坦白了?”

死神被这一笑荡漾了心神,奇怪啊奇怪,为什么在主人身边,总会有些心率不齐呢?

“主人......我想送你件礼物。”死神有些忐忑,要是主人拒绝了,那他该怎么办?斗篷遮盖了他的面容,看不出他的表情。

陆莳芊来了兴趣,死神的礼物,恩哼,值得期待,莫非,他这几天忙的就是这个?“好哇,什么礼物?”

死神拦腰抱住她柔软的腰肢,忍受着电流激荡的辛苦,咻地一声,飞了起来。

破开空间,两人来到一片奇异的空间。

明明刚刚还是酷热难消,到这里,却温度适宜。

这片空间正值夜晚,黑色的月牙漫射着。地下,则是漫山遍野的黑色死亡之花。

死神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束黑色的曼陀罗花来,邀功似地说:“主人,送给你。”

黑色曼陀罗,死亡世界最危险的地方才会生长的植物,千层花瓣,确实美得既奢华又诡异。此花一出,黑色的死亡之蝶便伴随着它翩然飞舞。

陆莳芊嘴角一扯,死神也懂得来送花这套了?想起他最近老是和红锦嘀嘀咕咕,想必这主意是出自红锦那小坏蛋。不过,红锦那家伙也不知道,他不是送红花而是送黑花吧。这黑色曼陀罗,虽然是植物,却因生活在死亡世界,也绝对可轻轻松松搞死个神级强者的!

死神见陆莳芊没接花,有些委屈:“主人,放心吧,它的根让我拔掉了,花不会伤人的。”不仅不伤人,拔掉根的黑色曼陀罗,有种沁人心脾的香味。

陆莳芊接过花来:“不是,只是有些感慨。”亲亲死神的脸颊:“你可是第一个送我花的人呢。”

尽管是在着奇异的空间,接受的是这诡异的花朵。

死神乐了:“红锦说的对,花前月下,主人果然喜欢。”

陆莳芊一囧,仰头看了看天上黑色的月,又看看这黑色的曼陀罗,不禁感叹,这花前月下,可真够别致的!

死神,你还敢不敢再特别点?!

死神顿了顿,下定决心,上前拥抱住陆莳芊。

“主,主人......”他有些结巴:“主人,你长得真好看,你的眉毛像我的镰刀,你的眼睛像我的眼睛,你的鼻子......像我的鼻子,你的唇......”

陆莳芊嘴角一扯,他,这是在夸奖她吗?

“我的唇总不是想你的唇吧?”

“......”死神似乎在绞尽脑汁:“主人你的唇......好柔软,又滑又甜,比最美味的灵魂还好吃!”

陆莳芊彻底囧了!

死神似乎察觉到陆莳芊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你开心吗?”

陆莳芊心想,谁被这么夸了也不会称得上开心吧:“我只是有点惊奇。”

死神皱着眉头,这似乎和红锦说的不一样啊,红锦说,女人这时候是柔情蜜意的,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柔情蜜意,但想来,应该不是主人这种反应吧。他还准备再夸奖一番:“主人,你的头发,好像......”他看了看天空:“好像天上的月亮一般黑,你的胸部......”

陆莳芊心中的警铃响了,就怕他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比喻来,正要叫停,却听得死神张口说了:“就像孜然味的灵魂一样好吃!”

陆莳芊嘴角连抽,她怎么不知道死神居然喜欢吃孜然味的灵魂?

哦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灵魂,还有孜然味的?

难不成,还有胡椒味,酱油味,炸酱味,芝麻味,五香味?囧!

“主人,你的腰肢......”死神还没说完,陆莳芊便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唇。

死神心中一喜,闭上眼心想,红锦说的果然是对的。

“以后不要听红锦出的馊主意,知道吗?”陆莳芊说,她就不能想象,那家伙怎么知道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的。

死神乖乖地点头,主人的话要听,可是......

“主人,你喜欢我的礼物吗?”死神期待地问。

虽然有些奇怪,可这份心意却是极好的,陆莳芊融融一笑:“我非常喜欢。”

死神欢呼一声,一把抱住陆莳芊。他瞬间下定决心,听红锦出的主意,只要不让主人知道就行了。

“主人......我们好久没有......”死神很羞涩,虽然从海底回来不过两个星期,他却觉得比几百万年还要漫长,某些感觉,尝试了,想戒掉,难,对死神来说,那就是不可能的!这两个星期,主人太忙了,根本就没和他......

陆莳芊了然:“原来你想要这个。”

死神连忙摆手:“不是的主人,送你礼物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没有往这里想......”他是满怀喜悦,认认真真地收集花朵的,他也是满怀喜悦,认认真真地布置这个空间的。

只不过陆莳芊那一吻,勾起了他的渴望。

陆莳芊哈哈一笑,坏坏地勾起死神的下巴:“既然你如此急迫......”说着,再度吻了下去。

“唔——”死神呼吸一窒,随即闭上美好的眸子,蒲扇般的眼睫形成优美至极的弧线。

他这不设防的样子,可真是无比的可爱啊!

陆莳芊微微用力,将他压倒在花丛中。

蝴蝶哗啦一声,飞散起来,美丽的翅膀扇动着,在这黑色的花海里,黑色的月光下,有种别样的美丽。

陆莳芊吻得很细致。

死神的呼吸很急切。

抚摸着死神精致的锁骨,陆莳芊眼色迷离道:“不脱掉衣服吗,嗯?”她距离他的唇,不过一厘米。

死神脸一红,赶紧脱掉黑衣。

顿时,整个空间都仿佛明亮了许多,因着他的美色。

陆莳芊满意一笑,坏坏地咬上了死神胸前的那两枚朱果,右手捻上了另一颗,不让另一颗寂寞。

左手也不停着,握住了下面。

“哦——”死神又是一阵倒抽气,好不羞涩。但同时,一阵阵战栗的,如同过电般的奇异之感,一遍又一遍地扫着他,上上下下,下下上上。

“多么敏感,死神这段时间都在期待着吗?”说来好笑,每每看到他那欲求不满的眼神,她都忍不住想乐。

死神根本无法说话:“嗯,嗯——”

然陆莳芊不满意,手上微微用力:“期待吗,回答我。”

“啊——。期......待......”期待,很期待!

陆莳芊重新吻上了他的唇,身子一沉,坐了下去。

他快乐的呼声,便尽数被她吞没......

没多会,死神转下为上,黑色的眼已然变为金色。

再后来,他深深浅浅,都长时间要了她许多次。他很激动,快乐的叫声传遍整个空间......

陆莳芊无语了,明明是她先扑到他,为什么最后赢得胜利的总是他?而且,这胜利还特别持久......

这次可不像上次情况紧急,这厮软磨硬泡,硬是一次又一次的来。直到出了那奇异的空间,他还缠着她,非要和她贴着。尤其是出来后,他的心情,那是好的非常,欢喜的气场洋溢着,任谁往他身边一站,不看他的脸也能感受到O(∩_∩)O。

无奈!

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死神同学就变得更好学了。什么小桥流水啊,什么随河荡舟啊,什么人约黄昏后啊,什么星火心愿啊,什么一起去看流星雨啊,什么转角遇到爱啊......统统地来一遍。尽管,他理解的和世人很不同,尽管场景都是极其诡异,尽管每次都是大出意料......但是,不可否认的,还真有那么一丝浪漫。

这日,死神又学了一个新招,迫不及待地要实现。

晚上,烛火熄灭,陆莳芊经过一天学习,打斗,联系,已近是极为疲劳,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就着黑暗,死神钻进薄薄的被子里去。

解开自己的衣服,先是光溜溜地抱住她,再解开她的衣服,滑滑的皮肤蹭啊蹭啊。

陆莳芊睡得正香甜,也不愿起来,知道是他,便任由他去。

死神于是乎更大胆了。

双手抓住她的胸,仔仔细细地看着,再舔上一舔,不知道他是否尝出了孜然味,毅然决然地将两粒珍珠吸进嘴里。

“嗯——”陆莳芊不堪其扰了,干脆滚过身来,背朝上睡。

死神怔了怔,整个身躯覆盖下来拥住她的背,似乎有些难捱,温柔地进入她的体内。

他顿时舒服了,安静了。

不过这安静没过多久,他又不安分了,轻轻地动起来。

却又怕动得太激烈吵到主人睡觉,努力地克制着。

就这么,一夜。

早晨陆莳芊睁开眼,便见着忍耐得双眼通红的某死神。

“你——”还没说话,便觉得一样。

这年这夏天的这一早上,活色生香。

事后,他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而陆莳芊,却想掐死红锦!

殇若不殇

殇,是个带有悲剧意味的名字。

殇的父亲是魔王,而母亲是修罗王,这个结合,本来就很壮烈!

父亲是恶魔位面最伟大的王,但和所有魔族一样,他强大有力,但同样乱性乱情,身为王者,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人不在话下,同时还有许许多多情人,他的子嗣亦多。

母亲却是修罗王,天生善战,骄傲而偏激,作为修罗王者,母亲也当之无愧地强大,比父亲,甚至更强大。

两人在战争中相互认识,相互吸引,然后——他诞生了。

母亲很爱父亲,很爱很爱,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王位抛弃自己的族人同原本的敌人回到魔界,她为他收敛了羽翼。

但父亲实在太多情,他也许是爱母亲的,但他更爱花花世界那些妩媚而热情的各位美女,魔族的性,可以轻易被挑起,对于乐意爬上他床头的女子,他从来不会拒绝。

这样的作为无疑伤透了修罗女王的心,一次次地希望,一次次地失望,她在他的后宫中沉寂,原后越发地沉寂。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全心全意爱着男人的女人,没有男人的回应,她的容貌和心都会很容易老,年华昭老,发生在母亲身上,不过是一日时间。从此,父亲便再也没来过母亲的寝宫。

失去了男人的爱,母亲将亲生儿子赐名为殇,尔后单身杀向王座,将剑指向了魔王!

她本来就是修罗王,修罗界历代最强大天赋最高的修罗王不是么?

两个同样强大的王,把刀相向,一场豪战,那一战,毁了宫殿,日月变色,天翻地覆,最终,他的剑剌入她的心,血染红了剑,她只笑着问了句:“

你,痛么?”

她用自己的命,以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将自己永远刻入了他的心里,生生世世,永远无法忘记。

那一刻,父亲似乎大彻大悟,再不近女色,他将那柄剑留给了殇。

殇是他众多儿子中的一个,但他的存在,却是一根剌,时时提醒着他杀死爱人的事实。

殇,这本来就是充满悲剧意味的名字。

他任由殇在后宫中自生自灭,不管是恶魔,还是修罗,想要活下来,本来就要经过重重杀戮。

殇便是在一次次又一次的嘲笑、侮辱、欺凌以及剌杀中活过来,那时他逆来顺受,从不显露一丁点天赋,让所有人慢慢淡忘了他。

可他的心里,却是一日日地冷,因为他看到了母亲日日以泪洗面,他甚至看到自己的父亲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而在后宫,他更见多了兄弟相残,倾轧陷害,每日不知有多少冤魂诞生,每日不知有多少污垢产生。

父亲儿子众多,他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在皇宫中的地位,着实低。

他天生就同别的恶魔不一样,眼睛一只为红,一只为黑,头发一缕为红,另一缕为黑,儿时经历的变故,让他气质冷酷。但没有大臣愿意押宝在他身上,没有美女愿意勾引他,尽管他一日日地清俊,一日日妖异,一日日容貌出色。

不过在皇宫中容貌出色有什么用,王的儿子,哪一个不是长相出色?

要的是实力!

但他却从来没有过人表现,他一直沉寂,一直一直沉寂,甚至受尽侮辱也不反抗。

渐渐的,连父亲魔王都不愿再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直到两百年后庆典,在整个位面都在狂欢那天,他突然一呜惊人,一飞冲天,他带领一百个煞神般的少年血洗大殿,连斩魔王九十九个儿子,连杀一千名魔族高手,以修罗的手段,奠定了他的崛起。

那时魔族的人才惊醒,这个平素沉默而软弱的少年是一头雄鹰,天赋之高,联合两个位面所有时代都无人能出其一。

其实想想,父亲为魔王,母亲为修罗王,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是个草包呢?

所有的人都错看了他!

魔王大讶,这个位面实力为尊,对于失去九十九个儿子他并没有过多心疼,狮子本来就要在搏杀中成长起来,他赐予殇许多豪宅,魔玉,还有许多美女。

但是这样明显的讨好,却并不能打动殇,经受了所有冷暖的他早已经学会紧闭心门,而母亲的经历是他心中的伤,拥有恶魔血统的他,生生忍住欲望,将所有靠近他的女人杀死,无论那些女人有多美,只要胆敢对他露出企图,都难逃一死。

可他才华之高,同他天赋一般强悍,慢慢地取得了魔王信任,获得越来越多权力,越来越高的地位。

这自然遭到其他王族的嫉妒,原而任何针对他的阴谋都被他铁血手段镇压,一时间他风头无二,地位只低于魔王。

众多魔族王子也被威惧,暂时不敢对他有所动作。

这种清况一直持续了几百年,直到魔王有意让他接替下一任王者,一场针对他的阴谋也产生了。

那是以讨伐魔舞位面为幌子实则要将他斩杀在陌生位面的阴谋。

这场阴谋初时很成功,进攻魔舞大陆,遭到神王率领属下奋力抵抗,王子们派出的杀手潜入他身边,就等待合力击杀,那时殇腹背受敌,眼看就要被杀死,却在这时整个魔舞一分为二,一半被封印,另外一半也遭受打击,在那场无法抵抗的灾难中,殇奇迹般地躲过击杀活下来,但他所在的地方也遭受半封印状态,他也在长达十万年的时间内,日日挑战生命的极限,日日同无数本已死去怪物对抗。

十万年的时间,每日生死对战,他的实力飞快增长,越来越高,越来越强,可是他却依旧拿那诡异的封印没有丝毫办法。

就在他以为自己一生也无法走出去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封印内,她就像一道曙光,照亮了他阴晦的生命。

当然,那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对她,他下手时并没手软。

但他很快便发现,这个女人和他认识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她目光清澈而深邃,她的身手更是了得!

而且,她还狡猾如狐!

每一次同她战斗中,他都有种新的发现,这种心情越积越深,慢慢的,他开始期待她的到来,好同她畅快一战。

他并不承认自己的心慢慢被一个身影占据,他只认为自己是见猎心喜,等他腻味了,会杀掉她。

他跟在她身边,在一种连自己都无法明了的情绪中,看看她,他不说话,只在同她打斗时尽情发泄。

他看到她身边有很多男人,妖娆有之,尊贵有之,妩媚有之,他嗤之以鼻,以为这个女子必然和父亲一样滥情,他冷眼旁观,终有一天这些男人会尝到苦果。

可是出乎意外,这个女子身边尽管围绕着那么多男人,她始终只对那个尊贵的白衣男子和那个神秘黑衣男子表露情爱,而其他人明明爱恋成痴,她却似乎并未察觉。而他慢慢地发现,那些男子分明是自己粘上来的,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呆在她身边。

而他越来越明显地发现,自己在她身边确实感到满足、欢喜,甚至愉悦。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这是从没有过的感情,他心乱如麻。他不相信爱情,不相信!

而且以他受诅咒的出生,他不认为自己能够获得幸福,他是注定——要成殇的!

那日的战斗,他露出了一个很大的破绽,被她抓住机会扑倒在地。

“殇,你有心事。”她压住他,眼中有担心。

他别过头去,这种关心他不需要,因为这关心会让他意识到自己以前的生活是多么可悲。

“没有。”他冷冷地,淡淡地说。

他要关闭自己的心房!

“明明有心事啊。”她不依不饶,抓住了他头上的角。

他蓦然一惊!

角是魔族的敏感点,有许多神经集成不说,也通过它从大自然获取魔幻力,所以角更是魔族调情时最隹触摸点,是魔族想要进行性爱的标准动作。

柔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角,他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悸,跳动声几乎要鼓破耳膜,咚咚咚好大声。

她同他打斗后,总爱摸他的角,这是她的游戏,她并不明白这点,哪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这点。

可是没有哪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心,沦陷了……

殇不是个好名字,有种悲剧的意味,这是母亲给他的咒,他——不敢接受。

所以,他挥开了她的手,飞快地逃走。

“殇,你怎么了?”但她却并不放过他,追上来。

他很恼怒,明明她是个冷冽的女子,别人的死活她并不管,别人的闲事她能避则避,为什么一一还要追上来?

为什么,还要问?

“我的名字很不详,母亲临死前才赐名给我,她死在了父亲剑下。我要记住这恨,这是母亲给我的恨……”可是为什么,他管不住自己,为什么他会轻易将那个深藏心中的禁忌吐出?

“殇啊。”她轻轻一叹:“或许你母亲本意并不是如此呢,她或许是因为太爱你,才取这个名字呢,她对你有莫大期待,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因爱成殇,才取这个名字吧,她希望你幸福。”

他心内巨震,她重新的解释,似乎驱散一直纠缠他的阴霾。

是啊,也许母亲是希望他珍惜爱人,永远不离不弃,永远不要见面若相离,想想,母亲去的时候,是笑着的呢。

他这个名字,是满含祝福的期待的么。注视着眼前如花容颜,他的心十万年第一次放松。这个女人,是他一生要深爱的女人。他这样对自己说。而且永远不要重复母亲的悲剧!他这样告诉自己。

但同时,他也看出她的不凡,她的敌人太多,他需要力量保护她!

他毅然决然回到魔界,这一次他要成为魔王,也要成为修罗王!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离开她才一天,他便疯狂地想念她,她的音容笑貌,她同他战斗时的英姿,那种令人心悸的默契。

越是想念,他就越是告诫自己,要忍住,要获得更多力量,往后她身边敌人会更多更强大,他要为她筑起铜墙铁壁!

此次回归,他以血腥手段铸就修罗之路,将所有阻碍——铲平,以最短的时间获得了魔族王位,他精心设计,设下惊天大局,收服修罗位面,他如愿以偿成为两族的王。

他的双手沾满鲜血,有什么关系。

他杀死了无数反抗的恶魔,有什么关系。

他被誉为血腥帝王,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他取得想要的一切,以自己的才华在最短的时间内整顿了两界,使两界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发展并且欣欣向荣。他的手段折服了两界居民,他们对他由恨转爱戴,由惧转崇敬,他被誉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王,他成功收服人心。

可他对她的思念,却更重了。

与此增加的,更有一重接一重的欲念。

恶魔欲念本就重,尤其成年后,尤其有了渴望后。那种欲念基本不受控制,天性使之。

但是他,却生生地忍住,在成王后,日日美女如云的宫殿,他生生忍住!

实在不行,他便独自练剑,直到精疲力尽。

族人盛传他不近女色,乃是历代恶魔最“性冷淡”

“怪异”的一个,有恶魔甚至怀疑他不能人道。否则,怎会在恶魔界第一美女引诱下无动于衷,不仅仅无动于衷,甚至因那女子的引诱而将第一美女斩首示众。

从此恶魔惊惧,再无女人敢去引诱这个异常年轻俊美的帝王,他不能人道的罪名,也被坐实。

可谁又知道,这位王者并非没有欲念,而是欲念很重很重,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传来他不断练剑的声音,那时王宫中的极寒坚冰消耗量巨大……

终于,时机成熟,他能调动两界大军,而她也遇到危险。

他带兵杀入大宇,解了她一时之围,但他却发现她的敌人比想象的更强大,她身上的秘密更叫他震惊!

那一次战斗,他——险些失去她!

那时他心痛将死,一切感官都似乎凝结,他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滋味会这么痛——痛不欲生!

还好白大人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然而她也到了频死之境,且在这样的状态下整整挣扎了一年,每一天,每一天她都要忍受全身细胞从死亡到新生的痛苦,这样的痛苦,甚至连他都不能自信可以忍受,但她却忍受下来,非但忍受下来,还常常笑着安慰他们……这样的女子,谁能不爱?

他爱了,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们也爱上了,同样不可自拔地爱上了。

他那时甚至想,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她活着!好在她终于渡过这次劫难,活了过来,随后两年,他觉得渡过的时光那么美。

后来,经过许许多多的时日,他越来越了解她,便越来越为她心折,他想,这辈子他是完了,他躲不过她了,他也不想躲她。

那么那么至少他能够守卫在她身边,哪怕看到她幸福也好。为了不离开她,他同她订立契约。

可是,他越来越痛恨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疯狂地想她,疯狂地想要她,他苦苦忍耐,压抑着自己的想法,不在她面前展露。他期待每日同她战斗时刻,却又在这时受着甜蜜的折磨,每次她调皮地握住自己的角他都恨不得将她扑倒。

混沌者再度来袭,他的剑,为她而战!

当他面对轮回者四号时,是一生之中最凶险时刻,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但哪怕是死了,只要能够用自己的臂膀保护她,死亡对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他名为殇,也许他命中注定便要殇,但只要为她,殇又如何?

“在想什么?

”背脊被她抱住,他身形猛然一震。

今日是他们大喜日子,他身着新郎喜服,等她许久。

他转过身去,一身红衣的他,酷帅无比。

“想你。”他说,这是实话。

“抱歉,殇,今天他们……,让你久等了。”她这个新娘不好当,新郎猛如虎啊,还好她是创世主,体力足,否则现在哪里能够站起来。

她还是很歉意,现在殇是她丈夫了,她心疼他。

“没关系。”他抱她坐上他大腿,他早已习惯,他们大多在他之前认识他,同样爱她,思己及人,他并不觉委屈,而且他现在很幸福,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抱她。

陆莳千摸上他的睑,不由自主地,摸上了他的角。

他身体猛然一颤,早已按捺不住的某物顿时弹起。

陆莳千一怔,那物正抵着她,很凊晰,也很硕大。

“殇,你?”她抓住他的角,手不自觉地重了些。

“啊……”一声低吟自殇喉咙中溢出:“千,角是我魔族的敏感点,你这么摸,我受不了。”

陆莳千瞪大眼,赶紧撒手,回想往事,她间:“我以前也摸过,你……怎么忍的?”

仅仅是摸了下角就这么大反应,真是……不可思议。

“早不想忍了。”殇低吼道,将陆莳千推倒在大床上,自己身形也压上去,软玉满怀,鼻端飘香。

而那同她相抱相贴的感觉,那么美好。 他忍不住又是一声低昤,因那触感,因那感觉。

能这么抱着她,真好。

他望着她,明眸皓齿,睑色晕红,肤若凝脂,触之而滑,毫无瑕疵,红唇微微开启,似无声的邀请。

他毫不犹豫地吻下去,甘甜,美味,回味悠长,他如饥似渴。某种压抑的激情,一旦触发,铺天盖地。殇的吻,很青涩,他甚至不知道怎样开启她的唇,只知道吮吻她的唇,一次又一次。

但恶魔却天生擅长此道,无师自通,即便是初学者的殇,也在几次之后,在每次吻时动用灵活的舌头,吻得陆莳千一阵阵酥麻!

天生的尤物,天生的调情高手!

他极为注重她的反应,并且能够根据她的反应迅速地调整自己的技巧,他的进境,何止叫快!

“殇,殇,你还是……处男吗?”陆莳千喘息着问道,好歹她算是个“老鸟”

了,应该在第一次时,比较迁就他才对。

殇的睑红了红,魔族出生五百年便可行成人礼,但他都几十万岁了,还是个处男,这事确实丢人,但想想白、死神、双如月,他又释然了。

“千,有些事,需要亲身验证过才知道,你说是吗?”再不说话,吻上那红润而诱惑的唇。

他的手,着了魔般地覆上她的胸,上下按压揉捏,试探好最佳的度,他要让身下的女子开出热情的花,为他疯狂。

陆莳千有些耐不住,殇,太能折磨人。

她微微开启唇露出粉嫩的舌。

殇敏锐地感觉到一股甜香袭来,似乎觉得里面有更为美味的所在,于是豪不犹豫地缠上去。

果然,那是令灵魂为之震颤的纠缠。

室内的温度,瞬间被他点燃,他的身体変得极热,他经不住脱去全身衣服。

这时的他,黑红色的头发落在修长而均称的身体上,一黑一红的眼前发出灼灼的光,俊脸带笑,胸前两枚红果又嫩又红,那般诱惑。

“千,要开始了。”他轻轻笑着,解开陆莳千的衣服。

陆莳千觉得自己此刻的表现实在差劲极了,哪里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鸟”,完全就是个“菜鸟”。

心中傲气顿时被激发出来,她一个翻身骑在殇身上,哼,老虎不发威岂当她病猫?

她屈指轻轻将殇胸前红果实一弹,满意身下人身形巨颤的反应,抓住他的角,一阵轻一阵快,一阵慢一阵紧地捏摸,更满意他气喘嘘嘘。

她坏心地伸出粉舌往他角上轻轻一舔,更满意听到他的闷吼。

“千,是你自找的,我本不想那么激烈的!”殇按住不安分的女人,她的动作彻底点燃了他体内欲火。

一把扑到女人,撕拉几下撕掉她的衣裳,他强劲的身体霎时压下……

一声惊叫,很快此起彼伏的低吟如歌,一阵阵唱不歇……

夜,还很长很长……

殇,其实真的可以不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