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记好词好句

第四十一回 不敌红孩儿真火 孙行者请来龙王助阵一段

行者闻言,十分恼怒,掣金箍棒劈头就打。那妖精,使火尖枪,急架相迎。这一场赌斗,比前不同,好杀:怒发泼妖魔,恼急猴王将。这一个专救取经僧,那一个要吃唐三藏。心变没亲情,情疏无义让。这个恨不得捉住活剥皮,那个恨不得拿来生蘸酱,真个忒英雄,果然多猛壮。棒来枪架赌输赢,枪去棒迎争下上。举手相轮二十回,两家本事一般样。那妖王与行者战经二十回合,见得不能取胜,虚幌一枪,怎抽身,捏着拳头,又将鼻子捶了两下,却就喷出火来。那门前车子上,烟火迸起;口眼中,赤焰飞腾。孙大圣回头叫道:“龙王何在?”那龙王兄弟,帅众水族,望妖精火光里喷下雨来。好雨!真个是:潇潇洒洒,密密沉沉。潇潇洒洒,如天边坠落星辰;密密沉沉,似海口倒悬浪滚。起初时如拳大小,次后来瓮泼盆倾。满地浇流鸭顶绿,高山洗出佛头青。沟壑水飞千丈玉,涧泉波涨万条银。三叉路口看看满,九曲溪中渐渐平。这个是唐僧有难神龙助,扳倒天河往下倾。那雨淙综大小,莫能止息那妖精的火势。原来龙王私雨,只好泼得凡火,妖精的三昧真火,如何泼得?好一似火上浇油,越泼越灼。大圣道:“等我捻着诀。钻入火中!”轮铁棒,寻妖要打。那妖见他来到,将一口烟,劈脸喷来。行者急回头,煼得眼花雀乱,忍不住泪落如雨。原来这大圣不怕火,只怕烟。当年因大闹天宫时,被老君放在八封炉中,锻过一番,他幸在那巽位安身,不曾烧坏,只是风搅得烟来,把他煼做火眼金睛,故至今只是怕烟。那妖又喷一口,行者当不得,纵云头走了。那妖王却又收了火具,回归洞府。

第六回 二郎真君 与猴王斗法一段

正嚷间,真君到了,问:“兄弟们,赶到那厢不见了?”众神道:“才在这里围住,就不见了。”二郎圆睁凤眼观看,见大圣变了麻雀儿,钉在树上,就收了法象,撇了神锋,卸下弹弓,摇身一变,变作个雀鹰儿,抖开翅,飞将去扑打。大圣见了,搜的一翅飞起,去变作一只大鹚老,冲天而去。二郎见了,急抖翎毛,摇身一变,变作一只大海鹤,钻上云霄来衔。大圣又将身按下,入涧中,变作一个鱼儿,淬入水内。二郎赶至涧边,不见踪迹。心中暗想道:“这猢狲必然下水去也。定变作鱼虾之类。等我再变变拿他。”果一变变作个鱼鹰儿,飘荡在下溜头波面上。等待片时,那大圣变鱼儿,顺水正游,忽见一只飞禽,似青鹞,毛片不青;似鹭鸶,顶上无缨;似老鹳,腿又不红:“想是二郎变化了等我哩!”急转头,打个花就走。二郎看见道:“打花的鱼儿,似鲤鱼,尾巴不红;似鳜鱼,花鳞不见;似黑鱼,头上无星;似鲂鱼,腮上无针。他怎么见了我就回去了?必然是那猴变的。”赶上来,刷的啄一嘴。那大圣就撺出水中,一变,变作一条水蛇,游近岸,钻入草中。二郎因衔他不着,他见水响中,见一条蛇撺出去,认得是大圣,急转身,又变了一只朱绣顶的灰鹤,伸着一个长嘴,与一把尖头铁钳子相似,径来吃这水蛇。水蛇跳一跳,又变做一只花鸨,木木樗樗的,立在蓼汀之上。二郎见他变得低贱,——花鸨乃鸟中至贱至淫之物,不拘鸾、凤、鹰、鸦都与交群——故此不去拢傍,即现原身,走将去,取过弹弓拽满,一弹子把他打个〔足龙〕踵。

同样第六回 猴王与李天王二子

好太子,双手轮着铁棍,束一束绣衣,跳出辕门,高叫:“那个是齐天大圣?”大圣挺如意棒,应声道:“老孙便是。你是甚人,辄敢问我?”木叉道:“吾乃李天王第二太子叉,今在观音菩萨宝座前为徒弟护教,法名惠岸是也。”大圣道:“你不在南海修行,却来此见我做甚?”木叉道:“我蒙师父差来打探军情,见你这般猖獗,特来擒你!”大圣道:“你敢说那等大话!且休走!吃老孙这一棒!”木叉全然不惧,使铁棒劈手相迎。他两个立那半山中,辕门外,这场好斗:

棍虽对棍铁各异,兵纵交兵人不同。一个是太乙散仙呼大圣,一个是

观音徒弟正元龙。浑铁棍乃千锤打,六丁六甲运神功;如意棒是天河

定,镇海神珍法力洪。两个相逢真对手,往来解数实无穷,这个的阵

手棍,万千凶,绕腰贯索疾如风;那个的夹枪棒,不放空,左遮右挡

怎相容?那阵上旌旗闪闪,这阵上驼鼎冬冬。万员天将团团绕,一洞

妖猴簇簇丛。怪雾愁云漫地府,狼烟煞气射天宫。昨朝混战还犹可,

今日争持更又凶。堪羡猴王真本事,木叉复败又逃生。

第二十七回 白骨精化作人形 行者除妖惹怒唐僧

那唐僧在马上又唬得战战兢兢口不能言。八戒在旁边又笑道:“好行者!风了!只行了半日路倒打死三个人!”唐僧正要念咒行者急到马前叫道:“师父莫念!莫念!你且来看看他的模样。”却是一堆粉骷髅在那里。唐僧大惊道:“悟空这个人才死了怎么就化作一堆骷髅?”行者道:“他是个潜灵作怪的僵尸在此迷人败本被我打杀他就现了本相。他那脊梁上有一行字叫做白骨夫人。”唐僧闻说倒也信了怎禁那八戒旁边唆嘴道:“师父他的手重棍凶把人打死只怕你念那话儿故意变化这个模样掩你的眼目哩!”唐僧果然耳软又信了他随复念起。行者禁不得疼痛跪于路旁只叫:“莫念!莫念!有话快说了罢!”唐僧道:“猴头!还有甚说话!出家人行善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行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你在这荒郊野外一连打死三人还是无人检举没有对头;倘到城市之中人烟凑集之所你拿了那哭丧棒一时不知好歹乱打起人来撞出大祸教我怎的脱身?你回去罢!”行者道:“师父错怪了我也。这厮分明是个妖魔他实有心害你。我倒打死他替你除了害你却不认得反信了那呆子谗言冷语屡次逐我。常言道事不过三。我若不去真是个下流无耻之徒。我去我去!去便去了只是你手下无人。”唐僧怒道:“这泼猴越无礼!看起来只你是人那悟能、悟净就不是人?”那大圣一闻得说他两个是人止不住伤情凄惨对唐僧道声:“苦啊!你那时节出了长安有刘伯钦送你上路;到两界山救我出来投拜你为师我曾穿古洞入深林擒魔捉怪收八戒得沙僧吃尽千辛万苦。今日昧着惺惺使糊涂只教我回去:这才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罢罢罢!但只是多了那《紧箍儿咒》。”唐僧道:“我再不念了。”行者道:“这个难说。若到那毒魔苦难处不得脱身八戒沙僧救不得你那时节想起我来忍不住又念诵起来就是十万里路我的头也是疼的;假如再来见你不如不作此意。”唐僧见他言言语语越添恼怒滚鞍下马来叫沙僧包袱内取出纸笔即于涧下取水石上磨墨写了一纸贬书递于行者道:“猴头!执此为照再不要你做徒弟了!如再与你相见我就堕了阿鼻地狱!”

时间原因 没有仔细校对 有点杂乱 莫怪 希望能帮到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