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福恩的主要经历
中国人民大学孔子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出生于浙江温州,1933。曾任复旦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哲学系学术委员会主任,博士生导师。主要代表著作有:《程朱理学思想研究》、《吕祖谦述评》、《范镇述评》、《程颢程颐述评》等。,并在《哲学研究》、《学术月刊》、《新建设》等重要期刊发表多篇论文。
中文名:潘福恩
国籍:中国。
出生地:浙江温州
出生日期:1933
职业:大学教授
毕业学校:上海大学
信仰:中国* * *
代表作:《二程理学思想研究》、《吕祖谦评点》、《范镇评点》等。
潘福恩:中国人民大学孔子学院学术委员会委员。出生于浙江温州,1933。曾任复旦大学哲学系中国哲学史教研室主任,哲学系学术委员会主任,博士生导师。主要代表著作有:《程朱理学思想研究》、《吕祖谦述评》、《范镇述评》、《程颢程颐述评》等。,并在《哲学研究》、《学术月刊》、《新建设》等重要期刊发表多篇论文。
《人民日报》和新华社《每日电讯报》分别于1999和2001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80周年之际,在显著位置报道了来华参加庆祝活动的外国友好人士名单。其中一个是蒂塔连科。他是俄中友好协会主席,俄罗斯科学院院士。他为俄中友谊做出了积极贡献。一般来说,人们只知道他的官方身份,却不知道季塔连科在50年代末曾在中国留学,更不知道他的导师是复旦大学著名哲学教授潘福恩。
今年70岁的潘福恩出生在浙江温州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其父潘毕业于美国创办的教会学校艺文学校,后赴上海三申书院学习。后来,他成了浙南基督教教区的牧师。他擅长英语和古诗词,能言善辩。不幸的是,他在40岁时死于肺结核。潘福恩当时6岁。由于侵华日军的轰炸,一家人随母亲从温州迁到郊区,即永嘉县上河乡,这里是南宋永嘉学派巨子叶适的故乡,现属温州市瓯海区。母亲徐树亮是一名产科医生,经营自己的诊所,单身寡居,抚养孩子。他在农村行医60多年,年龄100,刚刚去世。潘福恩从小在农村长大,对旧社会农民的贫困生活和受压迫状况耳闻目睹。母亲一直想通过读书让潘福恩有更好的未来。他就读于当地的中心小学。寒暑假期间,他的母亲命令潘福恩去邻村一位名叫丁的学者那里学习《三》、《游学》等儿童启蒙书籍。因为我妈觉得当时小学课本上的“小猫闹,小狗叫”这句话太肤浅,得补充。随着年岁渐长,母亲让潘福恩用古人的眼光背诵《桃花源记》、《陋室铭》。在母亲的监督下,他接触到了一点古代汉语常识。
从中学开始,潘福恩就进城上了一所教会学校——浙南三育学校。在学校喜欢看文艺作品,不习惯教会学校的各种规矩。初中毕业后,我考上了瓯海中学的高中部。当时的国学老师游仁魁先生讲课洒脱,国学功底扎实。读古诗时,他抑扬顿挫,韵味十足。他对学生作文成绩的评分方式很独特,一圈20分,加一分为一分。通过的是三圈。有一次,潘福恩的作文被批四圈加五分,85分,全班最高分。这对潘福恩是一个极大的鼓励,可以说是潘福恩今后发展中国古代文史的一个契机。我高二的时候,也就是1949年5月,温州解放了,很多同学参军参加了工作。潘福恩也报名参军,但是失败了。1950年初,我按照妈妈的吩咐,转学到南京中华三育学校继续高中生活。这时,学校里有一位75岁的老师,是有名的文史老前辈。他晚年皈依了基督教,性情有点古怪。第一次给潘福恩上课,要求每个人用文言文写自传,班上只有潘福恩会写随笔,因此受到他的赏识,亲自授予《说文解字》和《赵温明选》。他对潘福恩说:“文选不好,秀才一半。”所以在这期间,潘福恩打下了扎实的国学基础。
高中毕业回到上海姐姐家,已经过了统一高考的时间,于是潘福恩考上了上海大学中文系,读了一年。同年,潘福恩加入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为纪念鲁迅而写的文章被收入学校特刊。1952院系调整,潘福恩按专业并入复旦大学中文系。当时复旦大学中文系有十位教授。系主任,成员有刘大姐、陈子展、、吴、赵、蒋天舒、张世禄、、方令儒等。中文系的老师很强,潘福恩等人学习很努力。班里32个学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选择自己的学术发展方向。有的学美学、文论,有的埋头中国古典文学,有的搞现代文学或语言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安排的课时很少,但一周只有18个课时。潘福恩对先秦哲学家感兴趣。读完《墨子论》,他写了《墨子论》,这是他的作品。这时,班里冒出来的是潘福恩的老乡石昌东。他在《文史哲》杂志上发表了《论美是生活》,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但这也是他出事的根本原因。潘福恩的本科论文是关于汉代乐府诗的。他们面临毕业,各自怀着美好的理想,准备去分配的单位干一番事业。然而,震惊全国的“胡风反党集团”案突然爆发,他们班三分之一的学生受到不同程度的牵连。有的被开除党籍、团员资格,有的受到批评。其中,石昌东被抓,让所有人都没有安全感。潘福恩因为平日沉闷安静,喜欢搞古典文学,所以对涉及政治的文学理论学科敬而远之,被学校留下做助教。起初被分配到中文系中国古典文学教研室,后来调到学校政治课的哲学助教。潘福恩学生时代对哲学不是很感兴趣,认为不适合搞哲学。不过转念一想,他的同学都散了,有这样的安排,他也算幸运了。于是我跟着哲学课的讲课老师,做教学辅助工作,同时听苏联哲学家科斯切夫的课,认真学习马列主义哲学原著,弥补过去哲学知识的不足。
65438-0956复旦大学成立哲学系,开始招收第一批学生。作为哲学系的老师,潘福恩被派到北京大学学习中国哲学史。当时北京大学哲学系是1952院系调整后全国唯一一所设有哲学系的大学。当时复旦大学、武汉大学等院校准备设立哲学系,师资力量短缺,于是派人到北大深造,希望“借鸡生蛋”。当时仅北京大学哲学系在国内就有很多知名教授,冯友兰就是系主任。张岱年为副主任,此外还有研究中国美学的朱、和宗白华、马才;任副教授和朱伯坤讲师。任命潘福恩为张岱年教授的导师。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在张广胜的指导下,他进一步懂得了做学问的道理,他是潘福恩研究中国哲学史的第一位导师。在北大深造期间,他选择听著名学者的专题讲座:冯友兰讲孟子,梁启雄讲荀子,朱讲阳明学,荣昭祖讲戴震,还有侯外庐、胡绳、艾思奇的哲学讲座,让潘福恩大开眼界。1957年春,在北大尽头胡明湖附近的临河轩举行了一次十国哲学史方法论研讨会,冯友兰的“抽象继承法”就是在这个时候提出的。会上进行了激烈的辩论,潘福恩出席了会议。增长见识。在戴念先生的指导下,潘福恩于3月1957日在《光明日报》发表了他在中国哲学史上的第一部著作《叶适的唯物主义认识论》。后来,潘福恩从北京大学图书馆古籍收藏室借阅了《宋明思想家文集》,摘录了相关资料。当他准备继续写一篇关于宋明理学的论文时,“反右”斗争开始了,潘福恩无奈中止了在北大的学业,提前回到复旦。
1958年初,潘福恩去上海郊区芦溪乡锻炼身体,成为新农民,而哲学系的大部分师生则去浙江海宁“下乡办系”,做“锄头里种哲学”的工作。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如火如荼的时候,他很快就成了农民中的一员,经常挑灯夜战,甚至睡在田里过夜。这期间,他脑子里就一个“忍”字,他很努力。他不想考虑或怀疑发生了什么。
1959年夏天,在农村做新农民18个月的时候,潘福恩被调回复旦大学哲学系,协助严北鹰教授讲授中国哲学史。他帮助严教授辅导功课,给学生上中国哲学史的课。这时,有一个苏联学生叫季塔连科。他新婚的妻子加利亚在上海华东纺织学院学习。为了照顾他们在上海的团聚,他从北京大学哲学系转到了复旦大学哲学系。季塔连科是建国后复旦大学的第一个留学生,也是当时唯一的一个。他在学校非常引人注目。虽然当时中苏关系紧张,但民众对此一无所知。
复旦大学的领导非常重视这个苏联学生,在生活上也特别照顾他。此时正是三年自然灾害的困难时期,但学校仍然给他供应了足够的大豆、牛排等食物,这在当时是令人羡慕的。领导任命潘福恩为他的中国哲学史导师。按照季塔连科的要求,他每周上课四次,每次12小时,给他讲中国哲学的原著。潘福恩一字一句地说。他逐字逐句地仔细翻译。季塔连科非常努力,夜以继日地学习古代汉语。他聋了一段时间,后来经常说“连”。其毕业论文选题为《墨子思想研究》,潘福恩根据孙诒让的《墨子诠释》进行阐释。潘福恩花了两年半时间辅导他,直到他完成墨子思想论文答辩回国才完成任务。
季塔连科回国后,中苏关系公开破裂,潘福恩再也没有从他那里得到信息。“文革”期间,工宣队为此专门审讯了潘福恩。时隔20年,1980年,学校外事办公室通知潘福恩,季塔连科作为苏联外交首都的高级顾问,正在北京谈判两国关系正常化,他借此机会亲自要求来复旦看望他的老师——胡屈原和潘福恩。当时中苏关系略有解冻,但潘福恩仍有所顾忌。见面当天上午,季塔连科热情拥抱潘福恩,说:“文革时我以为你不在了,一直担心。”。后来才知道,季塔连科是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所长,全苏苏中友协第一副主席。20年前,他印刷了《墨子思想研究》第一版5万册,因此获得了副博士和理学博士学位。潘福恩于1959年从“下放”回到复旦,业余时间写了朱与陆九渊异同的文章。
潘福恩的同乡石昌东是著名的美学家,他历经政治沉浮。1955因“胡风”案被抓,1957被加为“右派”。脱帽后,他在中文系资料室工作。潘福恩知道自己为人正派,才华横溢。石昌东虽然几经委屈,但仍不改初衷,潜心研究美学。潘福恩并没有因为逆境而与老朋友疏远。反而还像好朋友一样安慰鼓励他,经常一起探讨知识。当时关于老子哲学性质的讨论非常激烈,已经发表了近百篇文章。为此,他们认真阅读了《老子》的各种版本和注释,汇聚了各种争论的焦点,共同撰写了《论老子的道论》,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人民日报》和《文慧日报》相继发表了摘要。1983年,石昌东弥留之际,只看到与潘福恩合作撰写的《中国哲学随笔》封面,出版后很快售罄。
文革期间,大部分知识分子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潘福恩被送到农村,在当地结婚。因为妻子的家庭背景是三代贫农,而他一直带着陆续出生的三个孩子住在乡下的岳父家。“文革”讲的是阶级背景,省了潘福恩很多麻烦。“文革”到1983,农忙季节和星期天,潘福恩骑自行车下乡参加生产劳动。经过近20年的打拼,他已经习惯了葱花和酱油汤的生活。直到1984小平同志落实高级知识分子政策,他的家属才调到复旦。
1971复旦大学招收第一届“工农兵学员”。潘福恩被视为“老师”,被允许为学生开设写作练习课。不久,毛泽东同志发出“学一点哲学史”的指示,于是潘福恩开了一门中国哲学史的课。在此期间,他完成了中国古代认识论专著《中国古代两种认识论的矛盾》,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80万册。在1985修改再版。
1978期间,全国哲学规划工作会议在山东济南召开。潘福恩应邀参加了中国哲学史学科组,在那里他以极大的热情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次年,中国哲学史会议在山西太原召开,中国哲学史学会成立。潘福恩作为上海代表成为学会理事,并在大会上作了“中国哲学史如何贯彻实事求是的研究方法”的发言。
1980高校正式恢复职称评审,潘福恩被评为副教授。这时,一位来自日本的助理教授(也就是副教授)以高级进修生的身份来到复旦大学,名叫深泽介夫。他从事于印欧比较哲学。在复旦大学的主要研究课题是宋明理学,校领导任命潘福恩为指导老师。潘福恩极力将自己20多年学习宋明理学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承下去。深泽很谦虚,好学,两人一起互相学习,晚上会熬夜。潘福恩带他到杭州等地参加学术会议,并专门介绍他来京拜会国学大师张岱年和张力文。在潘福恩的悉心指导下,沈泽用中文撰写了《宋学》和《印欧哲学》两篇学术价值很高的论文。一篇是《近代日本宋学研究概况》,发表在《浙江学刊》1981,另一篇是《宋学与印欧哲学比较》,在《中国哲学史研究》发表后引起学术界关注。深泽回国前夕,为了表示师生情,竟然三次向潘福恩跪拜,一时间让潘福恩不知所措。此事在复旦大学被传为佳话。深泽回国后不久便成为教授,成为促进日中友好和两国文化交流的热心人士。65438-0985年,潘福恩赴日本筑波参加退溪国际会议。深泽闻讯后,从北海道一路赶到东京机场迎接,并花了一大笔钱雇了代课老师,腾出时间陪中国导师潘福恩连续几天。这种师生情谊引起了各国同仁的感慨和羡慕。
继深泽佑夫之后,潘福恩又先后指导了多位来复旦大学深造的外国高级进修生。荷兰莱顿大学中国研究硕士尼古拉·司汤达来复旦写博士论文,研究的课程是明清时期西学东渐。潘福恩主要给他讲授理学和朱成、王陆心理学。除了讲课,还带他去厦门、泉州、福州等地调研。这位比利时留学生收获颇丰,完成了一篇50多万字的论文《明末天主教儒家杨廷俊》,并获得博士学位。他的论文用英文和中文发表。1993期间,潘福恩与北京大学陈来教授下榻台北圆山饭店,参加“两岸文化思想与社会发展研讨会”。会议期间,台北《民生日报》详细报道了大陆学者的学术报告。一天晚上,旅馆经理告诉潘教授,有一位外国牧师来看他。他很困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没有熟人。一见面,原来是80年代初受他指导的比利时高级进修生钟明丹。钟明丹在复旦大学学习10年后回国。先后获得哲学博士和神学博士,先后在巴黎大学神学院和台湾辅仁大学任教。这个时候,他正好在辅仁大学。他从报纸上得知潘福恩已经来了台湾,来见老师和学生。他和对方在一起很开心。尼古拉·司汤达目前是鲁汶大学汉学系主任。此外,翟(中文名)在德国应该提到。他的研究方向是中国古代的时空观。在潘教授的指导下,现为德国知名汉学家。
80年代初,潘福恩的教学任务主要是指导国外先进先进的进修生和国内先进的教师或国外访问学者。国内研究生来自昆明、厦门、广州、宁夏、拉萨、乌鲁木齐、重庆等地的高校,有回族、彝族、维吾尔族教师。这些来潘福恩深造的学生,大部分已经是教授,有的已经退休或者即将退休。
科研著述方面,从1980至今,潘福恩发表了100多篇有影响力的论文。此外,与石昌东合作完成了25万字的《中国哲学随笔》;他写了《中国古代两种认识论的对立》一书,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杜甫出版,八十万册。复旦大学出版了他的专著《中国古代认知简史》。本书论述了中国古代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对立发展的历史,评述了先秦至清代近40位有影响的哲学家及其学派,借鉴了古代理论思维的发展,对学习和理解中国古代认识论发展的基本线索和主要内容具有启示和指导意义。
长期以来,潘福恩一直在琢磨如何讨论南宋浙东学派。以往学术界对叶适和陈亮的关注较多,而对浙东学派的另一代表人物陆东来(祖谦)关注不够。实际上,陆东来是一位调和朱、陆,吸收永嘉"实学"的学者,其兼收并蓄"杂"的思想特点是南宋学术思潮的反映。于是潘福恩出版了654.38+0.5万字的《吕祖谦思想初步研究》,由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对吕祖谦思想进行了全面论述。这是新中国成立后该领域的第一部著作,填补了中国哲学史研究领域的空白。65438年至0985年,潘福恩升任教授,担任复旦大学中国哲学史教学研究主任,并当选系学术委员会主任,负责评聘系内教师职称。这是个敏感的事情,也是最容易得罪人的。但潘福恩主持正义,受到大家的信任,所以连任至今。现在,潘福恩是复旦哲学系成立时唯一幸存的元老。多年来,先后开设了《中国哲学史》、《先秦哲学》、《中国古代辩证法史》、《中国古代认识论史》、《宋明理学》、《朱成思想专题研究》等课程,分别给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授课。但内容分层次,根据教学对象不同,方法也不同。他讲课循序渐进,注重古籍史料的解构、考证等基本功的训练。自从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他为博士生导师后,他的主要工作就是指导博士生。从1990到1998,有17名学生在潘福恩教授的指导下获得了博士学位,他们的大部分博士论文已经发表。他说:“我的每个学生通过博士论文答辩都会让我激动。作为老师,我是欣慰的!”
自1985以来,潘福恩教授在科研方面成绩斐然。首先是集中精力写三本字典,写一本专著。第一部是《哲学大辞典·中国哲学史卷》,严北鹰主编,潘福恩副主编,负责撰写宋元明清部分词条;第二部为《中国思想家列传》,由王蘧常主编,潘福恩为副主编之一,负责部分宋明人物传记的解读;第三部是《中国哲学三百题》,与夏乃儒、朱瑞凯、丁合编。本书以问答的形式,回答了中国哲学史上的学校事件、人物思想、概念命题和著名经典,深受读者欢迎,多次重印。他完成了37万字的专著《程颢、程颐理学思想研究》,不墨守成规,提出了程属于历史上重视变革的政治思想家的观点,在学术界引起很大反响。他认为该书“填补了国内对程专著缺乏系统研究的空白”。香港中文大学王宇教授在为此专门撰写的书评中作出了这样的评价,“潘著是对程程本身最全面、最细致的研究”。
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他经常参加文化交流活动。1985期间,中国社会科学院和北京大学组成的代表团赴筑波大学参加学费国际会议,潘福恩作为代表团成员宣读论文。此后多次参加“儒学国际研讨会”、“纪念孔子诞辰2540年国际研讨会”等大型学术研讨会。
1989年底至1990年初,季塔连科邀请潘福恩以“苏联科学院嘉宾”的身份赴莫斯科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术访问,一切费用及往返路费由对方承担。潘福恩一个人从北京飞了十几个小时,半夜到达莫斯科。幸运的是,季塔连科派了自己的研究生和司机在机场出口等候。他的学生萨沙在他的黑大衣上挂了一条用中文写的横幅,“认识潘福恩同志”。那天,正巧季塔连科得了流感住院,他的学生萨沙执行了预定的活动日程。在苏联期间,我在莫斯科大学哲学系和苏联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召开了一次座谈会。我还参观了远东研究所,这是一个庞大的机构,有400多名研究人员和附属的研究生院和出版社,规模可以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相比。季塔连科病愈出院,即去潘福恩住处与老师商量俄文版《中国哲学大辞典》的选文和体例,聘请潘福恩为顾问审阅有关条目(该书于1994年在俄远东出版),季塔连科当时是苏联汉学研究会主席。他主持的远东研究所出版了大量翻译李大钊、瞿秋白等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的著作,《中国哲学大事记》也在这里出版。当时,季塔连科是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顾问和院士。虽然他是政府高官,只比潘福恩教授小两岁,但他注意区分老师和学生。无论在什么场合,他都向人介绍“潘福恩教授是我在中国留学时的导师”。蒂塔连科邀请老师去听音乐会和马戏表演。有一次,他请他的中国导师到苏联人开的中国餐馆“金龙饭店”吃饭。就熟食而言,潘福恩教授不敢恭维,但座无虚席,而且食客多为50年代在华留学生。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吃饭,而不是为了表达怀旧之情。潘福恩学术访问后不久,苏联解体。
从苏联访问归来后,潘福恩作为哲学卷的主编,参与了以周古城为首的《中国学术名著提要》的编纂,并担任这一系列哲学卷的主编。该书在1992出版后,多次再版,成为我国哲学专业博士生的必备参考书。
1990年初,南京大学名誉校长匡亚明主编《中国思想家传记丛书》,潘福恩被确定为《吕祖谦传》的作者。这本书,32万字,出版于1992和65438+10月。出版后,评论家认为《吕祖谦的故事》的成功之处在于:“第一,广泛研究他人,追根溯源;第二,在社会思潮的广阔视野下;第三,逻辑与历史的统一:第四,看似平淡,读之,深刻,代表了国内吕祖谦研究的最高水平。后来作为主要贡献者之一,他的《哲学大辞典》历时十年终于出版,并获得国家图书一等奖。1996年,潘福恩又出版了两部共计39万字的专著,一部是关于范真的书,另一部是《程颢》中关于程颐的书,其中后者获得了第八届全国图书“金钥匙”一等奖。他认为,范真“自然神论”和程颢、程颐思想的出现,与当时相对自由宽松的学术环境有重要关系。潘福恩教授的中国哲学史教材很多,但很多内容雷同,质量一般。于是他想到把中国哲学的原始史料和理论分析结合起来,让学生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各个历史时期有代表性的思想家的原著,增强他们阅读古典哲学原著和理论分析的能力。为此,他率先与研究生院的老师和学生一起编写了一本书《中国哲学史释义》。该书选取了具有代表性的哲学家史料,并做了详细的讲解和评论,能有效提高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全书80多万字,已列入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年出版计划。
1993期间,“国学热”悄然兴起。复旦大学以哲学系为主,在中国传统哲学精髓论坛上做了一场讲座,潘福恩是主要策划人和主讲人之一。论坛的主要目的是向大学生宣讲中国传统哲学的“做人之道”,这一“论坛”有力地促进了大学生的爱国主义教育。
在上海,潘福恩作为50年代就开始教授中国哲学史的教授,在同行中算是比较早的。然而,他有自知之明。他坦言:“我的学术成就有限,但我注重做人之道,看重学术操守和操守,鄙视文人标榜自己的陋习。我一生中最崇拜的人是张岱年先生。他的道德风范和学识是我们的榜样。我有幸为弟子,道德上不能辱师门。”。在与戴念诗的一次交流中,潘福恩谈到上海的情况时说:“张门弟子无论在房间里还是私下,都能团结协作。学术上取长补短,与人为善,体现了‘和为贵’的精神。”戴念先生回信了,并为此由衷地高兴。
潘福恩对他的学生很慷慨,当他们和他讨论问题时,他们就坐在春风里。潘教授认为,学生,尤其是研究生,一般都有独立科研的能力,不需要被固定的框框束缚,应该各展所长,让他们自由发展。他常说“老师是朋友,老师和学生应该是朋友。”他告诫学生,哲学博士生虽然生活清贫,但要甘于坐冷板凳,学以致用,珍惜读博的三年时光,千万不要出去兼职牟利。博客期间不要和“海水”(做生意)扯上关系。他还说,做人和学习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是不可分割的统一体。他要求他的学生做他所做的。潘福恩教授是老师,应该处处严格要求自己。
1994,1994年2月26日,他加入了中国* * *,终于在六十多岁的时候实现了自己四十多年的夙愿。从1956开始,潘福恩做了多次入党报告,但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他和好友石昌东合作写论文的结果。在石昌东有难的时候,潘福恩依然像兄弟一样关心他,鼓励他“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做事”。1983年9月,石长东在生前实现了加入党组织的愿望。《文汇报》以“美学家石昌东入党”为题报道了此事。石昌东去世后,潘福恩多次写入党申请书。他60多岁后,潘福恩写了一封没完没了的申请书:“我60多岁了,别无所求。客观上,我早就脱离仕途了,入党动机是纯洁的。”学校党委深受感动。在征求党内外意见时,其口碑极佳,很快被批准入党。
潘福恩教授最大的个性就是视荣辱为外物,气质恬淡淡泊,深得中国哲学的真谛。他性格自尊,待人真诚,沉默寡言:没有任何爱好,不烟酒,“一年一本书”是他生活的真实写照。自担任博士生导师以来,至今已培养25名博士生。同时,他在理论思维和教学上也有很多创新。按照相关规定,博士生导师应该65岁退休,但潘福恩教授已经70岁了,还在博士生导师的岗位上努力工作。现在人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在上海复旦大学的校园里看到匆匆忙忙的潘福恩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