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男的唱的悲伤震撼好听的歌,歌词中有一连串“是什么”、求歌名呢~~

后郑智化时代——为了忘却的记忆   郑智化曾说:“人——只不过是生命中被冥冥摆布的傀儡。如果命运是无法改变的,就象父亲的死,就象我注定是歌手……那么,不论我用泪水或笑容,我都得接受。”    别哭我最爱的人/今夜我如昙花绽放/在最美的一刹那凋落/你的泪挽不回的枯萎/别哭我最爱的人/可知我将不会再醒/在最美的夜空中眨眼/我的眸是最闪亮的星光/是否记得我骄傲地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不要告诉我永恒是什么/我在最灿烂的瞬间毁灭/是否记得我骄傲地说/这世界我曾经来过/不要告诉我成熟是什么/我在刚开始的瞬间结束    每次听到这首《别哭,我最爱的人》,总是忍不住的伤悲。我想他是个真正的悲情王子。   当年,范志毅离开申花远赴英伦的时候,申花球迷们提出了所谓的“后范志毅时代”。   我今天写的不是“后范志毅时代”,是“后郑智化时代”。   对郑智化十分了解的人也许会问:“郑智化还活着,怎么会弄出来个‘后郑智化时代’?”是的,郑智化还活着,我这里的说的“后郑智化时代”不是指郑智化本人,指的是他的音乐。指的是郑智化之后的乐坛。“郑智化的音乐已经死了。”在他改行做网络的时候,我这么对朋友说。   很小的时候就听他的歌,最早是那首大家可能都不熟悉的《不要说黎明》。那首有些日本风格的歌曲,我一直固执的认为那首歌标志着他风格的形成,虽然大多数人都是从《水手》和《星星点灯》认识的他。那首歌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印象里只剩下那两句歌词,从记忆中无法抹去:众生皆俱黑夜/唯我怕日升重重迷雾相隔/盼望窥笑靥。他的那种悲伤就是从那时开始流淌在他的音乐中的。   说起他的歌,就不能不说他的人。他的自传中写到:    2岁:患小儿麻痹,变成四脚爬行的动物。   2~6岁:一段与医生、药物持续抗斗的童年。爱上了画画,立志当画家,第一张作品画的是关公。   7岁:在马偕医院接受手术矫治,终于可以撑拐杖走路。   8岁:上小学,领到一张东圆国小一年八班的名牌。   9~14岁:小学六年出尽风头,成绩一直坐一望二,无数次美术、书法、作文比赛第一名,家中奖状、奖品一大堆。看了太多的文学名著,最喜欢基督山恩仇记。   14~17岁:上了国中,迷上了存在主义,卡夫卡成了我一生中的偶像。   17岁:因为讨厌穿制服,背书包上学,决定进入台北工专土木工程科就读。   22岁:自台北工专毕业,进入工程公司工作,因为不习惯上班打卡的生活,决定离职。   23岁:进入广告公司,担任COPYWRITER一职,展开一连串广告探险活动。   25岁:发表第一首歌曲“开心女孩”,同时——开心洗发精、芙丽思香浴乳、龙角散……等作品获得热烈回响,从此在广告界受到肯定。   26岁:认识阿桂(我唱片公司的老板),决定推出个人专辑唱片“老么的故事”。    可以说郑智化的童年是不幸的,但青年时代却是一帆风顺。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对社会充满了那么多的不满,和世俗进行了坚强的抗争?   郑智化从台湾的社会中看到的悲哀是许多台湾人不愿意承认的。从《大国民》到《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将台湾政府的腐朽和人们精神的空虚揭露的一览无余。绝望中,我们看到的是真实和赤裸裸的灵魂。也许你可以不喜欢他的音乐,但他的灵魂绝对值得你品尝。   多少次,我幻想和这个头发卷曲的男人开怀畅饮,想象他如黑猫般丝丝倦倦的笑容。看过他的演唱会的人,都知道他所带来的震撼,这是连摇滚也不曾拥有的。可以说他的人格魅力比他的音乐更能打动人。记得他在上海演唱会上使劲的将外套抛向空中,头高高昂起,听全场的高声齐唱。那一刻,我觉得他已经将灵魂和自己的全部燃烧在舞台上了。残运会的开幕式文艺演出《生命礼赞》我看过两次。我要告诉读者朋友的是郑智化演唱《水手》的震撼力,彩排时远远胜过正式演出。我分析的原因,是正式演出时让那么多坐轮椅的朋友上台献花,分散了郑智化的精力。这又难怪,正是郑智化拄着双拐唱出的这首荡气回肠的歌,鼓励着无数残疾朋友与命运搏斗。   特别是他对着全场观众高喊:“好久不见!”。我忍不住哭了,我觉得那一刹那,我所熟悉的郑智化复活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间。我已经很满足了。很多他的歌迷对他的离开很不理解,开始我也是。但是当读到他的那段文字我突然间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