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星星点灯的歌词

曲:郑智化 词:郑智化

抬头的一片天 是男儿的一片天

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

不知道天多高 不知道海多远

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到海南天边

不负责任的誓言 年少轻狂的我

在黑暗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

看着你哭红的眼睛 想着远离的家门

满天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火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 找到来时的路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 温暖孩子的心

现在的一片天 是肮脏的一片天

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再也看不见

天其实并不高 海其实也不远

人心其实比天高 比海更遥远

学会骗人的谎言 追逐名利的我

在现实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

看着你含泪地离去 想着茫茫的前程

远方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 找到来时的路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 温暖孩子的心

多年以后一场大雨惊醒沉睡的我

突然之间都市的虹都不再闪烁

天边有颗模糊的星光偷偷探出了头

是你的眼神依旧在远方为我在等候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 找到来时的路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 温暖孩子的心

星星点灯歌词全解郑智化的歌无论是在体裁方面,还是在题裁方面,在流行乐坛都属于另类,这是我把他视为异端的主要原因。

如果要把郑智化的作品分类的话,我认为可分为两大类:写实性抒情类和纯抒情类。而其中写实性抒情类又可再分成强叙事性和弱叙事性两小类。也许这样的分类并非十分精确,但应该还是基本到位的。写实抒情类中强叙事性作品为数不多,只有《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三十三块》、《有关于承诺》、《你的生日》等少数几首。其中叙事性最强的要数《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与《有关于承诺》。因为这两首作品出现了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叙事要素,甚至主人公性格的基本轮廓都被勾勒出来。

弱叙事性的作品则有许多,如《中产阶级》、《补习待》、《老幺的故事》、《大国民》、《游戏人间》、《星星点灯》、《沉默的羔羊》等等,可以说郑智化的绝大多数作品都属于这一类:既不是完全叙事,也不是完全抒情。即使是所谓的纯抒情这一大类作品,其实不少都能看出一点叙事的影子,但是很淡,被淹没在浓烈的抒情色彩当中。这一类作品有《上海滩》、《单身逃亡》、《告诉我》、《麻花辨》、《让风吹》、《我这样的男人》、《让我拥抱你入梦》、《用我一辈子去忘记》等。纯抒情作品大多是爱情歌,数量仅次于弱叙事性类作品。这类作品的一大特点,就是表面上几乎看不到写实的东西,但你分明能够感受到很强烈的现实性。它隐藏在抒情文字的背后,时不时从抒情文字中透出几分气息。

不管是郑智化的哪一类作品,其实都可以归到现实主义这面旗下。现实主义本是一种文学创作手法,用它来形容郑智化创作的歌词,似乎有点不太合适,其实不然。他的歌词完全可以当作文学作品来阅读,具有很强的文学性。甚至还可以把它们分成不同的文学体裁。

《大国民》其措辞之激烈,揭露之直白,批判之尖锐,恐怕只有鲁迅当年的杂文《“友帮惊诧”论》方可与之相提并论。如“小小的岛国/肮脏的台北/贪官污吏一手遮天/美丽的谎言说过多少遍/说来说去从来没实现/宣传的口号说大家都有钱/贫富的差距假装没看见/这不再是个适合好人住的岛/礼仪廉耻没有钞镖重要/这不再是个适合穷人住的岛/一辈子辛苦连个房子都买不到。”我不敢说郑智化有鲁迅那样的才华和思想,但应该说有鲁迅那样的胆识。歌词中所批判的是针针见血,切中要害,表达了一个有正义感的青年对当年***的丑恶政治的深恶痛绝之情。这算得上是一篇优秀的杂文。

《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则是一篇典型的现实主义微型小说。它讲述的是主人公阿飞和他的女人在残酷的现实环境中拼命地为过上好生活而挣扎却毫无结果,以至于两人最后不得不决定分手的爱情悲剧。演唱这首歌时,郑智化压着低沉的噪子,不紧不慢地诉说这出凄凉的爱情悲剧。我想不只是我,每一个心存怜悯的人,初次听到这首歌时他(她)的灵魂一定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主人公就站在你眼前悲伤地哭泣着,又仿佛你就是主人公,在一团漆黑的夜里,突然从床上从起来,然后不知为什么失声痛哭。听这首歌时,你还会感到现实的残酷,残酷得让“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生存到酒陪酒赚钱。”郑智化在演唱这句歌词时,特意加重了语气,以示愤怒,然而又很快低沉下去,接着唱“活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难免要学会放弃一点尊严。”作者实际上把巨大的痛苦和愤怒掩埋在心底,以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沉痛而又冷静的口吻吐露出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这本非他所愿,但却这样做了。为什么?因为他不能让自己的感情过激动以致无法驾驭,最后陷入了失语的尴尬状态。在这里作者成了一位举重若轻的演员。

在描写阿飞的日常生活时,作者准确而又敏感到抓住了两上片断。“阿飞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一个人自怨自艾/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偷偷流泪/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阿飞和性格变得越来越怪/常常半夜从梦中醒来/有时候发现身边的女人不在/黑暗中独自摸索他的悲哀。”作为底层的阿飞很想尽快摆脱穷困和屈辱的生活,但作者在开头时就交代了“阿飞曾有满腹的理想/事到如今依然一事无成”的现实。阿飞想摆脱却无从摆脱,不想屈辱地生存着,但是只能屈辱地生存着。他无可奈何,尽管这让他痛苦异常,却一直苦苦地压抑着。因为理智告诉他不能听任痛苦的摆布。可越是压抑就越是痛苦,于是他变得自怨自艾起来。他多么希望找到一种消解痛苦的东西,结果他找到了酒。他尽量让自己浸泡在酒精里不去想他和他女人的爱情将来会是怎样。不是他不知道他们的爱情在残酷的现实里,只能是以悲剧告终。他只是不愿去想,不想让自己再背上一个痛苦的包袱。那么就幻想吧,幻想着他们终于过上美好幸福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就算做做白日梦也好,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抱着女人幻想他的未来”中的“抱”字,十分准确地描写出阿飞非常害怕失去他的女人的心态。失去他女人,对阿飞来说是最恐怖的事情,她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唯一能够依靠和获得安慰的人,他非得把她紧紧“抱”住不可,以便不让什么东西把他们俩给拆散了。因为如果一旦失去她,阿飞的世界将会怎样,那就不堪设想。

在结束了第一片断后,紧接着来了第二个。阿飞半夜醒来发现他的女人不在,担心她永远离他而去的恐惧感像决堤的河水立刻充满他的脑海。也许他的女人只是暂时离开,可一直心存怀疑的阿飞更倾向于把那想象得坏些。于是他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手不由自主的摸索,他努力想在黑暗中摸到一点能够依靠的东西,然而能够摸到的只有他的悲哀。

故事的结局最终来临了,只能是分手。“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最后终于决定还是要离开/她依然深爱着她的男人/但这种男人不会给她未来。”最让阿飞感到害怕的分手还是不可逆转地发生了,于是“阿飞的生命从此失去依赖/像一个被母亲遗弃的小孩/但是骄傲的男人早已被宠坏/他依然不知觉悟原性不改。”阿飞绝望了,成了爱情虚无主义者:“阿飞失去他的女人/仿佛失掉了自己的灵魂/他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深深怨恨离开他的女人。”阿飞不知他的女人还深深地爱着他,等待着他能给她幸福的未来。作者因此为阿飞感到深深地惋惜:“无知的阿飞何时你能长大/何时能扛起男人的责任/你可知当一个女人对你托付一生/她也许离开但她依然在等。”

郑智化极尽描写之能事,把那种哀惋、凄凉的气氛表现得淋漓尽致、惊心动魄。其中议论相得益彰。整首歌催人泪下,发人深思。在短短的几百个字里,浓缩极其丰富的思想感情,这需要高超的艺术表现力,远非一般人所能及。从这个意义上讲,郑智化是一位真正的艺术家,而不仅仅是一位歌手。

《单身逃亡》是一首意境深沉的爱情诗,是郑智化的情歌精品之一。全诗围绕一个“情”字,抒写出一位失恋者悲痛的心曲。标题已点明主旨。“单身‘即处于失恋状态;“逃亡”既处于痛苦的状态。因为“单身”所以才“逃亡”。

“一个人走向长长的街/一个人走向冷冷的夜/一个人在逃避什么/不是别人是自己/一个人在害怕什么/不是寒冷是孤寂/一个人走向冷冷的街/一个人走向长长的夜/一个人想追求什么/不是真实是幻影/一个人想征服什么/不是世界是爱情。”失恋者背负失恋的痛苦在午夜里流浪,在大街上流浪。“长的街/冷的夜/冷的待/长的夜/交错纠缠的时间空间/没有感觉的感觉。”诗在最后交代了“街”和“夜”的实质,即“交错纠缠的时间空间。”空间上“街”与时间上的“夜”都是长而且冷的,两者成了可以相互置换的矛盾统一。不过这是诗中主人公的感觉而已。但为什么主人公会有这种感觉呢?这恐怕是痛苦的结果,而且是失恋痛苦的结果。这种痛苦已经深到让主人公产生了“没有感觉的感觉”的程度。痛到深处即麻木。当然痛苦发展到这一步是有原因和过程的。

在开头,主人公对自己的四个追向,最后都指向“爱情”这个主客世界,而忽略了“存在”这个客观世界。“一个在逃避什么/不是别人是自己/一个人在害怕什么/不是寒冷是孤寂”。这两个追问是否定性地指向爱情。逃避自己是不敢正面失恋的痛苦,害怕孤寂是害怕忍受失恋的孤独。二者间接地表明主人公拒绝接受失恋,其灵魂依然渴望徜徉于恋爱的幸福天地,但无情的现实给他的只有失恋,且他不得不接受,因此痛苦。“ 一个人想追求什么/不是真实是幻影/一个人想征服什么/不是世界是爱情。”两个这追问则是肯定性地指向爱情,追求幻影是想重温恋爱时好那种浪漫,尽管这是不真实的,但是他宁愿舍弃真实的客观世界,而追求虚无的主观世界。这正如尼采所说:“一个人宁可追求虎无,也不能无所追求。”征服爱情则是想拥有对方,在他看来,对方与世界对比起来,前者更加重要,困此他想征服爱情,而不想征服世界,这两个追问直接地表明于主人公对爱情如饥似渴,而现实依然无法满足他的愿望,当愿望再度落实时,他更加痛苦。

既然主观世界的愿望落空,那么就转向客观世界寻找安慰,然而他见到了些什么呢?“午夜的灯/拉长了我的身影/往来的过客/在雾中看不清。”见到的竟是孤灯、单影、夜雾。这一切都是让他倍感孤独和失落的事物,于是痛苦在他心中进一步加深了。仿佛本能的反应,他马上又由客观世界转向主观世界。“褪色的恋情随着风儿飘零/流浪的脚步何时能停。”“滚烫的唇/引诱我再次犯错/执着的眼眸/留不住善变的心/美丽的谎言/我再也不会相信/熄灭的火焰/像我冷却的激情。”回到主观世界遇到的是想象和回忆。想象立足当下面向未来。但当下是恋情已随风而逝,未来的前景无从揣测。回忆面向过去,但过去只有一幕幕历历在目的伤心往事。想象和回忆都和失恋纠缠在一起,主人公的痛苦又加深了一层。

全诗是以主人公痛苦的深化为线索,从开始结束他经历了痛苦——更加痛苦——进一步痛苦——更进一步的痛苦——麻木这样一个过程。诗中所提及的事物都集中指向痛苦的靶心。如:长而且冷的街和夜、孤灯、单影、夜雾、冷风。诗中未有一字提到痛苦,但听众或读者却能感觉到主人公深切的痛苦,作者把痛苦隐藏在字里行间,一听或一读其就显露出来了,应该说这是一首含而不露、优秀的苦情诗。

郑智化其歌曲的现实主义风格,不只表现在体载的多样化,还表现在题裁的多元化上,他的歌词打破了流行歌曲以往笑也爱情,哭也爱情,欢喜也爱情,悲伤也爱情的单一的内容模式,从现实生活提取素材,写别人未曾写地过的东西。把他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中有意义的东西全都写进他的歌词,有对生活艰辛的描述,有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有对社会弊端的揭露,有对为富不仁者的讽刺,有对腐败政治的批判、有对内心迷失的反省,有对爱情的描写和感叹。种种题裁不一而足,却始终深深扎根于现实生活,并且能结合记叙、描写、抒情、议论等多种表达方式,扩张了歌词的表现力。他的歌里出现过形形色色的人物。有大款、失业者、中产者、***女、酒吧女、学生、赌徒、戏子、矿工等。这些人物成为了郑智化创作的时代生活画卷的主角,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某一时期的社会现实。

如果说港台大多数的歌手是驾着爱情的幻想飘浮于现实之上的“安琪儿”,那么郑智化则是一个在现实的穷山恶水中艰难地跋涉的“苦行僧”;如果说绝大多数流行歌曲是一些色彩斑澜却轻飘的肥皂泡,那么郑智化的歌曲则是质地坚实又沉重的铅块。我们能从他的歌中听出悲伤的回忆、无奈的现实、表面的放浪、内心的赤诚、无情的讽刺、尖锐的批判、深刻的自剖不屈的反抗、深切的同情。

《麻花辫》讲述的就是一段关于爱情在现实的风吹雨打中逝去的回忆。《游戏人间》则是一首自我解嘲的作品。其中有几段作者的内心表白:“有钱的当老大/没钱的难过活/就算是看不惯/我又能如何。”“笑容太甜/泪水太咸/山盟海誓到了最后难免会变/烦恼太多/未来太远/何不陪我一起放荡游戏人间。”这首歌表面上看似乎是由于对现实的无奈,而产生了玩世不恭的人生态度。实际上这不过是一种对沉痛自我的解嘲和苦笑。《沉默的羔羊》中我们就能看出,《游戏人间》中所写仅仅是一种表面的放浪而已,其实作者内心是赤诚一片,不屈地反抗现实生活的种种压力。“当敌人越来越多,朋友都离开我”的时候,他这样说:“我不是沉默的羔羊/我有话要讲/给我一点酒/让我有勇气/向你吐露我的悲伤。”这表明他的内心深处无法割舍下对现实的关注,在生活的压力之下,他依然有话要讲”,绝不屈服。最后作者宣称:“羔羊也会怒吼/沉默是一种力量/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现实中学会坚强。”《面子问题》是一首绝妙的讽刺之作,对那些在普通民众面前炫耀卖弄、不可一世的大款们进行了无比辛辣、毫不留情的讽刺,丑恶嘴脸被郑智化刻画得入木三分。“为了一点虚荣争得你死我活/一掷千金不皱眉头面不改色/人前人后高高低低比来比去/到头来只是为了面子问题。”作者故意用英文和中文对他们挖苦。“I give your face, you don’t want face/ You lose your face/I turn my face.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真丢脸/我会翻脸。”听这样的歌真是大快人心。至于《大国民》中尖锐的批判前文已有论述,这里就不再重复。但要补充的一点就是郑智化对现实的尖锐批判通常与深刻的自剖联系在一起。他自己曾说过:“假如我注定要为这片土地写歌,那我必须从自己开始写起。”他的批判是一面双刃剑,既指向外部现实世界的黑暗,也指向自身内部心灵世界的批判。他的歌从一开始就是首先指向心灵世界的黑暗的。《老幺的故事》就是这样的例子,前文也论述了。在这里,我还想就这一点再举几个例子来论述一下,因为我觉得这是郑智化歌曲中最优秀的东西。

《落泪的戏子》是在这一点表现得最深刻最全面的一首歌。戏子形象被塑造得非常真实感人。戏子在歌中有双重指向,一种是指向现实生活的那些戏子,一种是指向作者自己。双重指向,也就会产生双重批判。歌中的这种批判具有广泛的社会含义,揭示了明星生活光辉背后的痛苦。整首歌的歌词都是在表现明星生活痛苦的另一面。由于歌词过长,这里只摘引一部分。“灯光亮起的时候/忘了紧张颤抖/忘了尊严和坚持/在现实中低头/五光十色的舞台/浮浮沉沉的生涯/人群渐渐散去/面对落幕的孤独。”“大红大紫的时候/没有时间休息/没有原来的自己/在名利中低头/奢华糜烂和挥霍/空虚不安和堕落。”在歌的末尾,作者由此引发出一段振聋发聩的人生感叹:“是谁在编写人生这场戏/一生真真假假演谜题/是不是每个人都要戴着面具/演一场自己不愿意演的戏。”

如果说《落泪的戏子》完全把对现实的批判和对自身的批判结合得天衣无缝,成为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的话,那《水手》、《星星点灯》中则是由此批判很自然地过渡到彼批判,“现在的一片天/是肮脏的一片天/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再也看不见/天其实并不高/海其实并不远/人心其实比天高/比海更遥远/学会骗人的谎言/追逐名利的我/在现实中迷失/才发现自己的脆弱。”(《星星点灯》)“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寻寻觅觅不到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遭蹋过的海天和天地。”(《水手》)这些被引用的歌词反映出了肮脏的社会环境和我在其中的颓废生活,且对后者有很深刻的反省和批判。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早在1992年创作的《水手》中,作者就对环境污染问题有很清醒的认识。尽管只有一句话:“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却包含了作者深深的忧虑。这恐怕在那时的流行歌曲中是绝无仅有的。

关于郑智化其歌词最后要讲到的一点是“深切的同情”。这应该是他的歌曲能引起广大听众***鸣最关键的因素。他的同情主要面向社会底层、边缘的人们,对这样一些畸零人选择屈辱的生存,表示充分的理解。他深深地知道这样的选择本非他们所愿,但现实逼得他们不得不这样做,这也并不是他们的错,真正有错的是另外一些人。郑智化的几乎每一首写实性抒情作品中都饱含对他们深切的同情。《堕落天使》、《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你的生日》哪一首不是如此呢?郑智化在其自传《堕落天使》正文之前有这样几段话:

“《堕落天使》是一首歌,也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堕落天使》写一个被现实和爱,两边玩弄的世间女子。为了现实,她扮演了一个***女;为了爱,她扮演了一个母亲。这场人生,她扮演过孩子、扮演过女人,扮演过很多角色,但是她从未扮演过自己。

他是个很好的演员,却是个很烂的编剧。

《堕落天使》也许是一个特例,也许是缩影,但是从她身上,可以捕捉到一个分镜的人间、分镜的时代、分镜的你我。”

通过这段话可以更清楚地了解到歌中那个脸带颓废,穿着入时,浓妆艳抹的女主人公的悲惨命运以及作者对她的深深同情。郑智化知道自己无改变像这个女主人公、阿飞及其女人、《你的生日》中他朋友等这样一类人的命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悲剧记录下来,让这些生存在屈辱中的人们能够得世人的理解、同情、祝福和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