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百老汇音乐剧《姐妹行为疯狂》~ ~ ~

(厦门闽南大剧院)

第一次写音乐剧的概念后,还没来得及布局结构,理顺逻辑,选择风格。为了避免记忆随着看剧的延长而模糊,我要边写边看。

音乐剧《修女也疯狂》改编自上世纪90年代的同名电影。其画风幽默复古,小梗分布密集,呈现精准,笑点无穷。30s一个笑话的一般媒体评论也很现实。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柯蒂斯和他的手下充满了70年代风格的僵尸机器人舞步,黑色幽默中带点情调。演员的反串部分每次都能引起观众的惊呼和赞叹,而且速度极快,无懈可击。

宗教和世俗世界之间的隔阂是坚不可摧的。墙内外不同世界里有两种人,一种是乖张放纵的,一种是自我否定自我克制的。前者带来的杀伤力或者说影响力是显而易见的。生活中也有这样的人,几十年如一日的重复着N点一线的人生,他们的人生轨迹就像逝者的心电图。这种人拒绝融入社会,拒绝与人交往,拒绝接触和尝试新事物。她们的人生经历平淡如白开水,沉重如尼姑,壁垒平淡如岩石,却坚不可摧,甚至不及一颗滚动的小沙粒。岩石需要像德洛丽丝一样的重锤来刺激它们。多几个凿子总会让他们松动,多几个锤子总会让他们开导,多几个劈叉总会打破隔阂。

各种社团歌手在一个严肃的教堂里成为修女,循规蹈矩的修女在歌手的引导下唱出世俗的爱。这是一个关于宗教的世俗笑话。然而剧中的角色错位不仅仅是个笑话。多洛雷斯以开放的心态影响并驱使修女们接受新的思想和生活方式,同时她也深受宗教代言人修女的影响。从极度自我到怀人,从不屑规矩到自我约束,从追求名利到寻求精神上的富足,教会生活对她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好在她一直保持着独立的价值观,难能可贵的是她能适应社会,保持真实的自己。

对神灵的祈祷和祈求,从来都是发自内心的。不同的宗教信仰不同的神,用不同的宗教仪式以不同的方式祈祷。凡事都有回应,所谓回应就是对祈祷和祝福的回应,就看请求者是否愿意接受结果。愿意就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愿意就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恪守仪式,极其虔诚的院长,本质上并不是一个没有慈悲的宗教人士。她尊重自己的信仰,并为之尽职尽责。当多洛雷斯这个异数打破了教会中宗教、修女、信仰、习惯的平衡时,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压抑,试图维持秩序,让一切回归正轨。她只是太坚持自己的价值观,不懂得变通

比起院长,那些压抑内心欲望和欲望的修女,不能说她们在宗教上不坚定。他们只能说是宗教枷锁把他们的内心世界压缩成了一个小小的能量球。在多洛雷斯参与生活的那一刻,generate给了她巨大的能量,唤醒了她对生活、自由和独立思想的渴望。最后,在多洛雷斯的感染下,她经历了思想的升华,迎来了新的生活。

(以下涉及剧透,拉下来要小心~ ~ ~)

在音乐剧的开头,女主角德洛丽丝·范·卡地亚(德洛丽丝)

范·卡地亚(Van Cartier)和她的两个女伴挑逗着她们的姿势,歌唱着她们对爱情的渴望。五彩缤纷的风景,包裹着迷人身材的珠光裙,充满了缤纷纷乱的气息。

当歌声停止,幕布落下,俱乐部的老板柯蒂斯对多洛雷斯的表现不满意。他享受着多洛雷斯被自己否定时的激动和无助,他深信多洛雷斯只能依附于他。欲擒故纵的感觉显然让柯蒂斯很满意。虽然否认多洛雷斯的表现,但她送了一份圣诞礼物,通常是打一个枣子。然而,礼物不是多洛雷斯的白狐狸外套,而是柯蒂斯妻子的蓝精灵外套。和他有一腿的已婚人士送他妻子的外套当圣诞礼物?多洛雷斯不满地抱怨这份礼物的不合理,以及天赋和能力没有得到认可的机会。难能可贵的是,她没有被现实击倒,她的开朗、自信、动力都写在了自己的歌里。

在归还蓝精灵外套时,多洛雷斯碰巧目睹柯蒂斯枪杀了向警方出卖帮派信息的线人厄尼。被黑帮疯狂追杀的多洛雷斯来到警察局,接到报案的警官埃迪是她的高中同学兼追求者。出于保护的目的,埃迪决定把多洛雷斯藏在修道院里。

在修道院里,找不到曲调的唱诗班正试图将曲调移得更远。也许是因为唱诗班的歌声太吓人,信徒们承受不了这样“美好”的歌声带来的祈祷和祝福,所以教堂面临关闭和收购。虔诚的院长希望前来躲藏的多洛雷斯谦逊有礼。多洛雷斯的抱怨和对大麻香气的追求粉碎了院长的幻想。

多洛雷斯:“嗯……”

迪恩:“是的。”

多洛雷斯:“好吧。”

迪恩:“好吧。”

屈从于“嗯”的现状,无奈的“是”;

好,我忍忍,好,好,好,好,好,好,好。

这是德洛丽丝和院长的第一次友好会面。

多洛雷斯被赋予了一个神圣的名字,在进入修道院时被要求与物质世界隔绝,包括被院长隔着一块布带走的粉红色小花边。圣诞晚宴前的祈祷被她打断,严肃胡说的决心和厚脸皮成功说服了没有经验的修女。格格不入的多洛雷斯给这些纯洁了很久的修女们注入了一股泥石流,就像多年后生锈的旧铁门吱嘎作响,再次松动。院长为遏制多洛雷斯的恶劣影响而进行的冥想和禁食惩罚没有任何效果,被吸引过来的见习修女偷偷给多洛雷斯塞了食物。

柯蒂斯和他的手下被警察传唤,就像一部电视剧的粗俗场景。他们在警察局的背面看到了柯蒂斯送给多洛雷斯的蓝精灵外套。随着“游戏开始”的激动,柯蒂斯下达了追捕多洛雷斯的命令。柯蒂斯相信多洛雷斯离不开自己,最终会回到自己身边,他的大脑里充满了多洛雷斯的100种死法,他的大脑里充满了猫抓老鼠后的戏弄和折磨的快感。

跟随多洛雷斯收拾酒吧的见习修女和另一个忘记名字的修女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些邪恶的灯光,饮料,烟雾充斥着院长的嘴巴,激起了小修女们的欲望,包括那个被玩了五毛钱的(赌博机?)。

多洛雷斯在酒吧被柯蒂斯的人发现了。爱着德洛丽丝的埃迪不得不一直为德洛丽丝收拾残局。伸出援助之手的人总是把自己催眠成英雄式的骄傲,对多洛雷斯的帮助重新点燃了埃迪对她的爱。他想象着藏在警服下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性感迷人。他期待有一天,备受瞩目的多洛雷斯会爱上自己。

不堪寂寞的多洛雷斯将魔爪伸向了评价高度统一的教堂唱诗班(‘无话可说’)。沐浴在歌声中的多洛雷斯自信、大方、热情,光芒四射的歌手一点一点撬开了修女们教导所束缚的规则。尼姑彬彬有礼,没有小我,没有本我,连唱歌都那么守规矩虔诚,不敢说话。多洛雷斯可能不是一个好的声乐老师,但她一定是一个好的歌手,一个优秀的声乐指导。机智如她融合了修女的信仰和声乐指导,是一句看似简单却极其智慧的“上帝听不见你!). "它成功地让胆小的见习修女打开了她的声音。一开始以为自己是院长派来的间谍的合唱团领队修女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与音乐保持同步。

又到了姐妹合唱团的日常表演时间了。第一次把沐浴神恩唱的这么整齐(不)(不)明快(跑)。我们还没来得及从诸神的歌声中回味,唱诗班的画风突然转变,修女们唱起了多洛雷斯采访社的歌,里面有宗教歌词,隐含着对爱情的向往。无法接受的迪恩,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希望多洛雷斯离开教堂。

在忏悔室里,院长倾吐了自己对神灵的虔诚和信仰,希望能换掉优步多洛雷斯,换掉原来的唱诗班领导。主教阻止了她,因为被多洛雷斯和唱诗班表演吸引的古董商付了支票,这可能会省下教堂的支票。宗教以脱离世俗,抛弃物质为荣,但本质上逃不开世俗的崇拜和供给,自古如此。

改革宗姐妹合唱团第二次登台。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主教的介绍变了,台前竖起了写有物资捐赠明细的告示牌。唱诗班的服装第一次有了黑色以外的颜色和装饰,连主教也戴上了墨镜,唱起了rap。从绿色到橙色再到黄色,主教给自己穿上了霓虹色的衣服。歌词的风格更大胆,更低俗。“扔出十字架”“扭屁股”等不该存在的动作、动词、身体部位,把宗教束缚修女的黑幕撕开一个口子。与此格格不入的只有两个人,埃迪和院长。前者担心多洛莉丝越来越大的名气会引起太多的关注,给她带来危险。后者认为多洛雷斯严重影响了教堂气氛,亵渎了信仰,院长在唱诗班面前不知所措。

柯蒂斯的手下在电视上看到了唱诗班的表演,自然也看到了多洛雷斯。乔认为自己是个迷人的天秤座(作为天秤座,我拒绝这种骚锅),打算用浪漫和风情搞定多洛雷斯;而TJ则倾向于踩着痞子的台阶,摆动着性感妖娆的身姿来勾引多洛雷斯。

院长反思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多洛雷斯被招为这样一个精灵。根深蒂固的宗教观点告诉她,受苦是获得上帝爱的唯一途径,因为所有的圣人都是这样。多洛雷斯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人却得到了上帝的回答,这是不公平的。当她需要神的反馈时,神却忽视她,这是不仁慈的。然而,上帝没有给她答案。早在她和主教谈话的时候,主教就已经告诉她“上帝已经给了你答案,只是你不喜欢”。执念困住了她,动摇了她对信仰的怀疑,甚至让她违背了自己的宗教教育和她的仁爱之心,她希望多洛雷斯消失。既然脸总是来得那么及时,这一次上帝终于给了她想要的答案,埃迪也会来把多洛雷斯带走。

还没有得到消息的修女们摸到了多洛雷斯的房间,第二天为教皇表演的兴奋和紧张催促着她们去叫醒睡梦中的多洛雷斯。“你能带领我们吗?”是唱诗班修女们的信任和依赖,她们听着多洛雷斯或者以听祈祷的姿态教她。多洛雷斯没有发现,修女们自己也没有发现。他们的信仰无意识地偏向行为异常的多洛雷斯。带着多洛雷斯即将离开的喜悦,院长打断了正在开睡衣派对的修女们,在世俗的世界里唤回了多洛雷斯的名字。面对这些天来一直在一起的修女们,多洛雷斯第一次感到茫然和紧张。她坦白了自己的非宗教身份,承认自己不是修女而是歌手,陈述了自己的遭遇,坦白说自己撒了谎。修女读教义(圣经?)在章节里为她祈祷,马上给章节和章节号命名的多洛雷斯并没有意识到,宗教和信仰已经渐渐融入了她的生活,在她的思想里生根发芽。

失去多洛雷斯的修女们又恢复了原本严肃的风格。见习修女在多洛雷斯离开前找到了她。他们背对着教堂的主庭院坐着。她告诉多洛雷斯,她想和她一起离开,做修女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至于外面的生活是否适合她,她也不知道。当她说“我不知道”时,见习修女看着远处。那是她渴望而又无法企及的生活,她充满了好奇。她不想再过度保护和压抑自己了。她请求多洛雷斯“帮我摆脱”,但多洛雷斯无法对自己的生活做出决定。她给见习修女送去了一双粉紫色的高跟靴子,或许承载着新的生命、希望和自由。

随着埃迪的回家,多洛雷斯重新点燃了她对房间里的舞台的热情。然而,就在她自得其乐的时候,一位身穿黑袍的尼姑不时打断她的思绪。她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这些令她不安的记忆,但最后还是被修女围了一圈。修女的外表和歌手的精神是两种意识形态在她身上融合的最终形式。这也是她第一次自我剖析,反思人在物质生活中的关注度和名利是否如当初设想的那么重要。她融入教会生活和修女生活的时间,已经为她建立了丰富的精神财富,包括爱、尊重和本我。她爱这些陪伴过她的姐妹,给了她新的想法和经历。这里的姐妹是一语双关,既是宗教信仰的姐妹,也是兄弟姐妹的姐妹。多洛雷斯回到教堂,院长再一次表现出她的厌恶和反抗。见习修女勇敢地站出来为她说话,只是因为她们是姐妹,像兄弟姐妹一样。

仍然找不到多洛雷斯的俱乐部老板柯蒂斯第一次以自信的语气沮丧,决心带领手下进行终极追击。姐妹们团结一致,齐心协力,用她们的智慧推翻了柯蒂斯的手下。多洛雷斯几次挺身而出保护这些姐妹,最后感动并说服了院长,她的修女身份终于得到认可。

因为汗腺发达,经常被嘲讽的警官埃迪(汗流浃背)。

埃迪【这是翻译吗?])打掉了柯蒂斯正要拉扳手的枪。他轻轻擦去柯蒂斯额头的汗水,打了一场漂亮的翻盘战,赢得美人芳心。

多洛雷斯:“嗯……”

迪恩:“是的。”

多洛雷斯:“好吧。”

迪恩:“好吧。”

熟悉的对话再次出现。

释然开朗的“嗯”,友好包容的“是”;

“我会想你的,会常回来看你的”“我们欢迎并迫切希望你常回来”。

院长终于接受了“白狐皮大衣”的世俗世界。她把自己和多洛雷斯之间的拥抱称为“真正的连接”,这不仅是身体拥抱的结合,也是思想碰撞和冲突体验的终极兼容。

在献给教皇的演出结束时,多年来一直低调朴素的圣母像换上了闪亮的新装,见习修女穿上了她象征自由精神的扇面色高跟长靴,就连院长也换上了饰有饰物的新装。这就是新教徒教给他们的爱、尊重和宽容。

-星来,29/09/2017,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