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筝派是如何表达“高山流水”的?
小调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民间说唱音乐,但在清代以后逐渐衰落。只有南阳还很繁荣,有新的发展。因不同于小调,故称“大调乐”或“南阳大调乐”,又称南阳鼓乐。传统的河南筝曲主要来源于这个“河南大调”。“河南大调”,原名“鼓子曲”,是由明代中叶至清代乾隆年间流行于开封的小曲逐渐演变而来,后流传至洛阳、南阳等地。它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有歌词的“拍子曲”和纯器乐的“板头曲”。筝是重要的伴奏乐器之一,同时也是从说唱中独立出来演奏的乐器。排子曲是由鼓乐的曲牌演变而来,大多短小精悍,清新活泼,风格独特,如“剪花”、“满船”、“重叠”等。但是像“码头”这样的大曲卡也有300多张。板头是有弦乐的合奏,也是筝、琵琶、三弦的独奏,很像汉魏时期的“曲丹”。民间表演多以合奏或独奏演奏一两首歌,然后才唱出鼓乐,称为开台或扰台;或者在咏叹调之间放一首歌来改变气氛。近半个世纪以来,各大音乐趋于衰落,首歌往往以独唱的形式出现。河南筝派的代表曲目几乎无一例外是河南曲子的板头和排子。过去艺人聚会时,往往先奏一首板头曲,以表达与知己相见的喜悦,并借用博雅和钟子期的故事,将这首板头曲改名为《山中流水》。
除了这些,河南筝传统曲目中的板头曲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中州古调”或“中州古曲”,如《为周瑜哭泣》、《为颜回叹息》、《苏武乡愁》等。在河南曲子中,一些短小的曲牌逐渐成为一种“小曲子”,并有角色分工和舞台表演。
后来的小调已成为非常著名的戏剧《河南曲剧》。小调比较简单,但是后来,旋律发展了;筝在伴奏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在演奏中也逐渐有了自己的个性。两者的结合形成了它独特的音乐美。
河南曲征以其浓郁朴实的风格,清澈粗犷,浑厚高亢,充满乡土气息而著称。表演要求手指有力,滑音明亮,按压准确。
有一首《掐筝诗》生动地概括了河南筝派独特的演奏技法:
名字指的是挂在桩上的四指,钩抖挑袖轻弦。你要知道你的左手没有别的办法,所以你可以通过颤抖来悠闲地按摩自己。
素有“中州古典调”或“郑味之声”之称的河南筝派,在演奏上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要讲究“以韵补声”。所谓“韵补音”,就是右手从靠近琴码的地方开始,流向靠近岳山的地方。同时左手做很大的抖动,让音乐很有戏剧性,很有效果。在河南郑,这种手法叫“徘徊”。
河南筝派,在演奏风格上,无论柔板还是快板,无论乐曲的喜与悲,都不刻意追求清雅、细腻、优美的风格,而是以风格的丰富、质朴著称,特点是内心深处慷慨激昂。
西晋初年文学家傅玄的《付正序》中,对河南曲征的评价是“曲高和寡,妙技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