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台《花落花开》观后感怎么写
观二人台《花落花开》歌剧有感
近日观看了地方歌剧二人台《花落花开》,颇生出许多感慨。故事题材选取很好,情节曲折动人,从一起蓄意制造的车祸展开,通过对剧中人物月清的刻画,颂扬了当代中国农民善良、勤劳、坚强的美德,弘扬主旋律,富有时代感。该剧由呼市民间歌舞剧团排演,曾获自治区“五个一工程”奖、首届内蒙古二人台汇演金奖、全国少数民族题材调演金奖。
任何一个成功的戏剧情节,都有打动人的地方。对于戏剧来讲,形式的创新,更加体现出生命力。《花落花开》把二人台唱成歌剧,从传统俗文化硬整成高雅艺术,充分调动了舞台背景效果、音响效果、字幕提示,特别是在语言方面的突破,既有方言特色有普通话味道,就是南方人也基本能听懂看懂,确实给人产生很大的震撼力,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语言的突破,是这场大型歌剧演出成功地方关键之一。地方剧目搞普通话,肯定有过尝试。晋剧和北路梆子进京献戏,就尝试用普通话念白,效果不能说不好。当然,《花落花开》的年轻演员,虽然也有些念白、唱腔接近或使用普通话,但更多的还是当地方言,并没有不伦不类的感觉,倒觉得很新奇。再说,现在好多节目当中,中国话里经常还冒出几句外国话,这叫与时俱进,与国际接轨吗。中国的地方小剧种很多,比如秦腔、黄梅戏、越剧、川剧、吕剧、豫剧以及湖南花鼓戏、江西采茶戏、福建梨园戏、高甲戏等,保存原来的方言习惯固然好,但在语言上不作革新,墨守成规,说是保留了原汁原味,其实硬是不让观众听懂(局限在狭小的圈子里),就难以发展,甚至会萎缩、枯竭。现实难道不是这样吗?
唱腔的突破,同样是这场大型歌剧演出成功地方关键之一。二人台的革新,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唱腔上的革新。《花落花开》中的主要演员月清的扮演着,生活中肯定讲普通话,从她的演唱中,非常鲜明地体会到了。特别是唱腔里吸收了歌剧《江姐》、《洪湖赤卫队》等曲调,显示了大气魄,也充分调动了观众的情绪,把二人台的俗文化与高雅艺术进行成功嫁接,充分彰显了大型歌剧的魅力和震撼力。
当然大型歌剧的舞台效果的重要性,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研究二人台,作一番考证是必要的。资料显示,二人台(西路)主要流行于内蒙古中西部地区呼和浩特市、包头市、巴彦淖尔市、鄂尔多斯市、乌兰察布市、乌海市与锡林郭勒盟南部的农区和半农半牧区。这些地区的农牧民许多都是晋、陕、冀移民。二人台诞生初期,仅是一种简单的说唱艺术,表演形式仅局限于走街串巷打地摊的民间活动,演唱的剧目大多反映当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苦大众的悲惨生活,曲调单一而悲伤,因此它的发展史是缓慢的,在新中国成立前,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地方小戏。那时,二人台地位低下,被称为“玩艺儿”。二人台艺人被称为“打玩艺儿”的,过着颠沛流离、卖艺乞讨的生活。二人台在山西省最流行的地方首推河曲县,其次还有保德、阳高、定襄等地。”二人台是晋陕冀百姓走口外走出来的,没有走口外就不会有二人台,有了两百年的走口外,才慢慢孕育出了二人台。
笔者感觉,虽说生长在二人台艺术之乡,很难说对二人台有多大兴趣(恕笔者直言)。相信各位一定与笔者有同感。但偶然间看了《花落花开》,竟会有那么多的想法,笔者忽然觉得,作为“土著居民”,对本土出产的戏剧,似乎生出一种肩负振兴的责任感抑或使命感来。笔者是学中文的,不是学戏剧的,当然不懂戏剧,甚至天生就五音不全。这无关紧要。其实,喜欢不喜欢,常常在一念间。爱自己的家乡,要努力学会珍爱自己家乡的艺术。
要想二人台从农村走向城市,从天然俗文化蜕变成高雅艺术,从方言土语向普通话方向发展,内容编排一定要跟上时代步伐。任何艺术形式,都是在不断发展中形成的。过去我们耳熟能详的二人台经典曲目,如《打金钱》、《走西口》、《王成卖碗》、《挂红灯》等,唱了几十年,现在很多时候还在唱,实在是来老掉牙了。于是就有人呼吁,不能老是“挂不完的红灯,打不完的金钱,走不完的西口,拜不完的大年”。说的是内容方面的创新。
从传统来讲,二人台的生存土壤在农村,但随着农村人口不断涌入城市,二人台也不得不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二人台是一种浓浓的乡情,它是寄托情感的圣地,是老百姓精神生活的天堂。短小活泼的剧情、丰富细腻的情感、粗犷豪放的舞蹈、悠扬高亢的曲调、风趣幽默的语言表达,深受广大群众的喜爱。以呼和浩特市为例,在城郊结合部,二人台小剧团十分盛行,这可能是从农村来的打工族主要居住在城郊结合部的原因吧。还有就是一些酒店、歌厅,土炕、方桌、啤酒、烤串构成了这里的特有氛围;一架电子琴或扬琴、一对男女搭档形成了这里的演出班底;一曲曲“荤素”搭配的二人台小调直唱得客人酒兴大增……地道的地方方言、纯正的唱腔,正宗的舞台表演风格赢来了在座客人阵阵掌声。主要服务对象,是城里喜欢二人台的各色人等,当然也有的是为招待外地客人。
在民间演出,二人台哪种逗趣而不乏寓教、诙谐而不乏庄重,是非常可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