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人讲散最后的童谣“燕啊燕”在哪可以下载?
童谣 童谣,为孩子们作的短诗。强调格律和韵脚。通常以口头形式流传。
据认为,许多童谣都是根据古代仪式中的惯用语逐渐加工流传而来,或是以较晚一些的历史事件为题材加工而成。
全国各地都有不一样的童谣
特别是各地方言的童谣 各有千秋
有些同一个方言
童谣一般还对孩子有很大的教育用处
童谣也有很夸张的比喻 提高孩子的想象力很有帮助
童谣充满了童趣
同一个方言也会有不 一样的版本
比如客家方言的童谣 《月光光》就有下面那么多的版本
当然下面要用客家方言来说才顺口
月光光1
月光光,照四方,四方暗,照田崁,田崁乌,照鹉鹉,鸪鸪鸟,叫一声,老鼠鬼,挖油盎,挖啊出,
遇到先生还过得,遇到伯公打屁股.
月光光2
月光光,好种姜,姜必目,好种竹,竹开花,好种瓜,瓜茫大,孙仔摘来卖,卖到三点钱,
学打棉,棉线断,学打砖,砖对截,学打铁,铁生鏀,学持猪,
猪会走,学杀狗,狗会咬,学杀鸟,鸟会飞,飞到奈,飞到榕树下,捡到一粒烂冬瓜,拿转去,泻到满厅下。
月光光3
月光光,秀才娘,船来等,轿来扛,一扛扛到河中央,虾公毛蟹拜龙王,
龙王脚下一蕊花,拿分阿妹转妹家,转到妹家笑哈哈"
月光光4
月光光,夜夜光,船来等,轿来扛,扛到李屋场,点火看新娘,新娘十分亲,扛去下汤坑,汤坑三铺路,
猪肉煮豆腐,豆腐密密溶,阿妹拿竹桶,竹桶无米装,阿妹出外乡,外乡有么人,有母舅,
大舅打个大灯笼,细舅打个洋灯心,上间点火下间光,照见新娘盘嫁妆,
大个盘来十八笼,细个盘来十八箱,茫开笼,先开箱,衣裳有花又有黄,畅到哈哈笑,就来着衣裳,
拿出这件嫌过短,拿出该件又式长,几箱衣裳无件好,紧想紧真紧心伤.
月光光5
月光光,照地堂,年三十,摘槟乡,槟榔香,摘子姜,子姜辣,喉难舌,
舌绽花.买苦瓜,苦瓜苦,买猪肚,猪肚肥,买牛皮,牛皮薄,买菱角,菱角尖,买马鞭,
马鞭长,起屋梁,屋梁高,买张刀,刀切菜,买箩盖,箩盖圆,买只船,船无底,浸死两个番鬼,一个浮起来,一个沉到底.
月光光6
月光光,树头背,鹅挑水,鸭洗菜,鸡公垄谷狗踏堆,狐狸烧火羊炒菜猫公走去拿鲁箕,老鼠偷实焜到嘴.
7 广西的[原创]《月光光》陆川版本!
、月光光,照地方; 龙眼子,荔枝秧; 祠堂屋背种韭菜; 韭菜叶包槟榔;
韭菜梗杠(抬)新娘; 杠打哪去? 杠打观音门口过; 观音出来办嫁妆;
大娘十八笼; 细娘十八箱; 银打锁匙开花笼; 金打锁匙开花箱; 银担湿担到袅(软); 金担湿担到断。
8、月亮光光,照东方; 龙眼子,荔枝秧; 屋背藜,种韭菜;
韭菜叶包槟榔; 韭菜梗杠(抬)新娘; 杠打观音门口过; 观音出来办嫁妆;
办得十箱笼八箱担; 银打锁匙开花笼; 金打锁匙开花箱; 银担湿担到袅(软); 金担湿担到断。
9月光光,照四方,四方牙,好种茶,茶打花,好种瓜,瓜唔黄,跌落塘,
塘中心,有枚针,针有眼,蔸张凳,凳又矮,桌又高,递张刀,刀有品,
砍死狗,狗有牙,咬死蛇,蛇有尾,咬死李阿四
10 月光光,星亮亮,
骑白马,过莲塘,
莲塘背,种韭菜,
韭菜茫打花,喊崖摘苦瓜,
苦瓜茫打籽,喊崖捉蛙子,
蛙子钻入洞,喊我捉虾公,
虾公白雪雪,喊我学打铁,
打铁没铁锤,喊崖~~~~~~~
11客家孩子月光光
童谣除了有月光光,世上只有妈妈好也是童谣。
世上只有妈妈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投进了妈妈的怀抱
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没有妈妈最苦恼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离开妈妈的怀抱
幸福哪里找
童谣童趣
——老北京的童谣
舒培华
童谣也称儿歌,是流传于儿童之间的歌谣,它以说为主,也有连说带唱的,还有一唱到底的。之所以代代流传,除了浅显生动、韵律响亮、诙谐风趣,主要是特别适合儿童的心理。婴幼时多是大人说孩子听,大一点才在玩伴之间传唱。其实孩子们对于唱词儿并不深解其意,似懂非懂,只是觉得好听好玩儿,自感愉悦而已。而我至今依旧喜欢听老北京童谣,恐怕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的京味儿十足——儿化韵的念白和小调,听起来是那么有辙有韵,有滋有味。
在我的印象里,最早听到和记住的童谣,好像是那句“风来了,雨来了,老和尚背着鼓来了”,又似乎是“摩挲摩挲肚儿,开小铺儿,又卖油盐又卖酱醋儿”。拿捏不准问老母,母亲却说:“我记得是那首教你认五个手指头的:‘大拇哥,二拇弟,钟鼓楼,护国寺,小妞妞,爱听戏’。”究竟是哪一首并无所谓,反正爷爷教我的那两句,倒是记得挺瓷实:“赵钱孙李,师傅偷米;周吴郑王,师娘尿床。”不用说,这肯定是背不出书来的几个顽童在挨了手板之后,一块攒出来糟改私塾先生的。
要说流传最广的,莫过于那首《小小子儿坐门墩儿》了,稍微上了点年纪的北京人,几乎没有不会的。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首童谣仍然是大人哄孩子的“主打儿歌”——“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呀?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明天早晨给你梳小辫儿。”这首童谣也被叫做《好媳妇》,后来被著名音乐人申宝峰还改编为歌曲,名字叫《好媳妇来亲个嘴》,成为了中国传统婚礼进行曲,深受老百姓喜爱。这首童谣何以逗得孩子发笑,按照漫画大师方成先生的解释,是“利用儿童幼稚心理和成人世界之间很大差距的矛盾,造成滑稽效果。”仅我所知,光“小小子儿”就有好几个段子,有坐井台儿的,有上庙台儿的,甚至同一首有多种版本。即兴加词儿也好,改换辙口也罢,只要孩子唱着高兴就够了。
六十多年的光阴,有如飞转的陀螺,多少往事在记忆中淡漠,可儿时的童谣至今深记不忘。假如有一个“老北京童谣排行榜”的话,那么这两首肯定榜上有名。一首是:“小耗子儿,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儿吱儿吱儿的叫奶奶,奶奶拿个包子哄下来。”另一首是:“小板凳儿,四条腿儿,我给奶奶嗑瓜子儿。奶奶嫌我嗑得慢,我给奶奶煮碗面;奶奶嫌我没搁油,我给奶奶磕仨头。”前面这首讲的是一位可爱的老奶奶,手里拿着香喷喷的包子,才把溜到灯台上偷油吃的老鼠哄了下来。我猜想,在老奶奶的心目中,那个馋嘴的小耗子不就是怀里抱着的大孙子么。而后一首很像“我”和奶奶合演的一出滑稽戏:孩子倍儿孝顺,又是给奶奶嗑瓜子又是煮面;而奶奶呢,故意挑刺儿,为的是拿小孙孙开心。寥寥数语,却怎么琢磨怎么可乐。
如果说小小子儿系列是说给男孩子的,那么下面这三首则是唱给小闺女听的,其一:“槐树槐,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的闺女儿都来了,我家的闺女儿还不来,说着说着就来了,骑着驴,打着伞,光着屁股挽着纂儿”;其二:“二月二,接宝贝儿,走路浑身不得劲儿,搬个板凳儿我坐会儿。点个火,抽袋烟,问你婆婆住几天?多了一个月,少了二十天”;其三:“丫头丫,会看家;偷老米,换芝麻;芝麻细,油炸蜜;枣儿糕,热火烧,撑着丫头叫姥姥。”实际上,大人给孩子说童谣的时候,根本不考虑什么姑娘小子,想起什么唱什么,图的是个乐儿。
在我看来,老北京童谣中有一种属于另类的,即用孩童非常熟悉的人或物作引子,极尽夸张搞笑之能事。此类童谣八成是老太太为了哄孙子随口编出来的。我估摸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可乐:“金箍(勒)棒,烧热炕,爷爷打鼓奶奶唱,一唱唱到大天亮”、“铁蚕豆,大把儿抓,娶了媳妇儿忘了妈。要妈就耍叉,耍叉就分家”、“老头儿老头儿玩火球儿,烫了屁股抹香油儿;老太老太玩火筷,烫了屁股抹香菜”、“拉洋车的好买卖,大爷拉着大奶奶;大奶奶放一屁,崩出大爷二里地”、“猪八戒他妈,会耍叉;洗脚水,熬倭瓜;干窝头,一嘴儿仨;老咸菜,大把儿抓”。还有一类童谣内含讽喻,只记得两首:“十冬腊月大雪降,老两口子争热炕。老头儿要在炕头睡,老婆儿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儿拿起炕笤帚,老婆儿抄起擀面杖。老两口一直打到大天亮,结果谁也没捞着睡热炕”;还有“初三、十三、二十三,老两口吃饭把门儿关。苍蝇叼走了一个饭米粒,老头子穿鞋追到西山。老婆子在家掐指来算,伤财惹气费盘缠”。还记得母亲跟我说过,在国民党统治时期物价飞涨,孩子们在抽陀螺时爱唱这么两句:“抽汉奸(即陀螺),抽汉奸,杂和面儿卖一千。”听得出,这是穷苦百姓借孩童之口发泄对现实的不满。
一边做游戏一边说唱的童谣更让我感兴趣,像两人双手对握模仿拉锯的那首:“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背着也不去,抱着也不去,叽里咕噜滚着去。”还有一首《打花巴掌》,词儿美腔也美,我格外喜欢。玩时两人对坐,交叉击掌的同时,先说后唱:“打花巴掌嗨,正月正,老太太爱看莲花灯。烧着香儿,捻着捻儿呵,茉莉茉莉花儿呵,穿枝莲呵;江西腊那个艾康尖呵……”词尾部分全是与时令相应的花名,好像是从正月唱到九月,可惜我就会第一段。附带解释两句:“莲花灯”是传统节日中元节,即阴历七月十五这一天的晚上孩子们手里举着的彩灯。它是用彩纸莲花瓣组成的,故曰莲花灯,也有在荷叶中间插上半只点着的小红烛,满街跑着玩的。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一过,年味一天浓似一天。小的时候跟所有的孩子一样,最盼的就是过年了。与此同时,一首首伴着稚嫩童音的儿歌,也随着年的到来荡漾在胡同和院落中——“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满街走”;“糖瓜祭灶,新年来到;丫头要花儿,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三星在南,家家拜年;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要钱没有,扭脸儿就走”。这些带着年味的童谣所折射出来的老北京风俗民情,大多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今天的孩子是体味不到了。
小院里,星光下,晚风中,母亲哄着我哼唱童谣的情景恍如昨日。稍凝思,一幅古都市井生活的风俗画便在眼前展开,透着那么古朴,那么悠闲,那么祥和。我想,那时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是唱着老北京的童谣走出四合院,走出胡同的。但愿今天的孩子也能拥有几首属于自己的童谣,永远留在他们温馨的记忆中。
好童谣是什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首都师范大学教授金波认为,好的童谣是心灵鸡汤,它能滋润孩子们的心灵,帮助他们健康成长。近一段时间以来,他和北京市许多热心于教育的人士一道,致力于在青少年中推广新童谣。
金波认为,传唱好的童谣对于培养孩子的文学素养很有帮助。“童谣是低年级段孩子最容易掌握的文学样式,对于那些认字不多,阅读有困难的低年级学生而言,通过传唱童谣,既可以得到快乐,又可以学到一些知识,这非常有助于孩子形成良好的审美趣味和审美能力。”
童谣的内容丰富、表现形式多样,而且往往和音乐形影不离。金波认为,童谣本身就是一个很强的纽带,它和舞蹈、绘画等很多艺术有着很深的关联,从小传唱童谣有助于孩子音乐素质的培养,还可以提高孩子的综合素质。像北京市宣武区师范第一附属小学,既鼓励孩子吟唱童谣,又鼓励孩子表演童谣,画童谣中的情境,让孩子从多方面受益。谈到孩子参与童谣创作,金波认为,培养孩子的艺术创作从新童谣开始最理想,也最符合孩子的天性。创作童谣不像写小说、编故事那样让孩子难以适从。从自身实际进行创作,可以把孩子的天性调动起来。
中央教科所专门从事德育研究的刘惊铎教授认为,好的童谣有利于孩子价值观的形成。他说,童谣往往具有评判、价值判断的功能,对好的事物进行褒奖,对坏的事物进行讽刺,好童谣的传唱有利于将价值观念融透到孩子的内心,同时它的褒贬功能有利于孩子是非辨别能力的锻炼。他认为,传唱童谣还是一种非常好的沟通方式,不单单有助于孩子情绪的宣泄,还是孩子与孩子、孩子与成人之间进行心灵沟通的钥匙。
“童谣就像压缩饼干,融合了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秀成果和世界优秀文化的传统因子,它的文化含量和道德含量都非常高,符合孩子们的兴趣点。”刘惊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