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祥子》在语言表达上有什么特点?
京味也强烈地反映在小说的语言中。老舍的语言艺术,源于他对北京市民语言和民间文艺的热爱和熟悉,他大量加工和运用北京民俗的简单口语,用老舍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把平常的话调动得生动有力”,烧出白话文的“原汁原味”。同时,他在庸俗中追求精致美,写出“简洁有力、可读性强、优美的文章”。老舍成功地将语言的通俗性和文学性统一起来,使之干净、活泼、巧、简而不俗、精而不雕。他的用词、句式、语气甚至说话方式都有他独特的品味和创造,隐约渗透着北京文化。亨利小说语言的幽默、精炼和优雅,形成了从他的生活中提炼出的具有独特文化激情的语言,他的圆滑揭示了民族文化的智慧和面貌。老舍运用自己加工提炼过的北京口语,生动地刻画了北京的自然景观和社会风俗,准确生动地刻画了北平下层民众的言语心理,质朴、朴实、自然。澄清无波之湖”,“加些亲切、清新、贴切、活泼的味道”,这是老舍在《如何写骆驼祥子》里说的。老舍来自平民,对学习中国民间通俗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写过鼓,唱过戏,掌握了许多民间艺术精华。据黄《用微机写骆驼祥子》骆驼祥子近11000字,用的汉字只有2400多个,大部分是常用字。他还善于有选择地使用北京口语,增加语言的地方风味。这里没有什么生僻字,连常用的“时间”都没有,老舍要么写“时间”,要么写“阵列”。比如写祥子的身体“相当超脱”“难以把持”,写刘四是个“放屁崩了的人”,写祥子在穷途末路、病入膏肓的时候“在路边慢慢蹭”,写曹先生家的丫鬟夸祥子“老实”,都是出自北平人之口,符合人物的身份和性格。让虎妞这个老处女,这个车厂的女儿泼辣、庸俗、算计的性格活了过来。可以说《骆驼祥子》中的人物语言都是个性化的。作品的叙事语言也是准确流畅的京腔,既没有夹杂文言词汇,也没有欧化句法。长短句的精心配置和灵活调度,增加了语言的音乐感。在老舍的笔下,平实质朴的北京口语显示出独特的艺术魅力和光彩。在剧情和人物的引入上,作品节俭而富有表现力。小说在描写的经历和性格时写道:“他年轻时当过库兵,办过赌场,买卖过人口,还免了燕的债。”“前朝群殴,抢良家妇女,铁镣跪。”每一句内容都很丰富,而且极其简单平实,不假。它为人物勾勒了一幅美妙的画像。客观叙述与主观分析的和谐结合,使《骆驼祥子》在平静的外部景物映衬下,生动地刻画了人物的内心活动和心理波动。和虎妞结婚后,祥子渐渐厌恶拉车:“起初他以为拉车是他的理想之事。他可以拉人力车结婚。现在他暗暗摇头。我不怪虎妞欺负他。他原来只是个连小水桶都不如的人。”就像作者的叙述和祥子心中的想法,两者有机结合。小说中对烈日暴雨的描写,也可以说是祥子心中的感受。
他善于用熟练的北京话描写风土人情,刻画人物性格,讲故事,褒贬事物。他的语言是精炼的北京口语,特点是朴实而不单调粗俗。尤其是借助华二,作家冷静地调动了自己的口语,给平淡的文字增添了亲切、贴切、生动的味道。在生活北京口语的基础上,磨练出了纯文学的语言。这本书用了641个孩子的话,有的有40多章。很多词都是地道的北京话,比如“拉晚儿”“嚼骨头”“橡皮球”“杀腰”“逗孩子”等等,都很纯粹。他作品中的语言是在北京话的基础上加工锤炼出来的,没有任何人为的知识分子腔调。通俗、简洁、生动、纯粹,确实“如珠、似水”,生动有趣,雅俗共赏。无论是刻画人物还是讲故事,都是那么生动有趣,却没有一丝雕琢的痕迹。这对中国的文学语言和艺术来说是丰富的。
老舍的作品与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新文体”相去甚远,其中的京味、幽默的风格,以及以北京话为基础的粗俗、简洁、纯粹的语言,在现代作家中独树一帜。老舍是“京味小说”的源头,老舍作品的语言特点可以概括为“白、俗、雅、深”。他对现代白话文学语言的创造和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