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白子画洞房缠绵

花千骨将碗放下,揽住他的颈子,头埋进他的胸膛,“师父,陪我回去吧……”

左臂的疤痕又开始剧烈的撕扯着他的心,白子画皱眉,眼神混浊,花千骨一惊,急忙覆上他的左臂,抬头在他唇上落下几个吻,“不疼不疼,是小骨不好,师父不要误会,我与墨冰只是朋友。”

花千骨靠回他的怀里,轻声问,“师父喜欢我吗?”

腰间的手紧了紧,许久,一声微哑的声音,轻轻传来,“嗯……”

花千骨又问。“那师父会离开我吗?”

“不会!”他的声音有些急,他怎么会离开她,她难道不知,他早已是为她而活了吗?

花千骨满意的点点头,“我也不会,我要永远陪着师父,我只喜欢师父……”

举起小拳头,慷慨激昂,“十个墨冰也不换!”

白子画看着她信誓旦旦的夸张样子,不由唇角弯了弯。

“师父不气了吧……”

白子画叹口气,将她揽入怀中,左臂的疼痛竟奇迹的有了些缓解,他轻抚着她发,犹是心悸。

“不可以离开我……”

真的不可以这样吓他,说说也不可以。

花千骨嘿嘿笑,“赶也赶不走。”

白子画的唇角又弯了弯,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容易为她左右……

花千骨呼了口气,师父终于不生气了,可累死她了,不由脑袋一歪,直接瘫在了他的怀里。

白子画抱着她,手指轻轻摩娑过她的唇,上面依旧有淡淡的伤痕,心中一疼,抬起她的小脸,“那日是师父不好。”

“才不。”花千骨脸颊红了红,唇靠向他耳边,吐气如兰,“师父很好很强大!”要是能再温柔点就更好了~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白子画有些窘迫,耳根微微泛红,在殿内微弱的烛光下,更显得惊为天人。

花千骨一阵心动,她家师父怎么能这么好看……

小手不老实了,开始摸索他的衣带,白色衣衫上绣着淡银色流纹,繁复而精致,“师父,这衣服怎么解啊?”

白子画心中一紧,抓住她胡作非为的小手,声音也有些慌乱了,“小骨,这里是长留大殿,不许胡闹!”

花千骨笑嘻嘻的往他脸颊靠,哈着热气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柔柔舔吮。他只觉脑中猛地炸了开来,那晚的记忆便这样直冲冲的闪入了脑海,顿时乱了心神,任由她将唇压了下来。

花千骨轻吻他的唇角,一遍遍唤师父,师父……终于,在她试图敲开他的唇齿时,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加深那个吻。

低叹一声,他发现面对她,他的意志力越来越差,罢了罢了,栽在她手中,他早已认了……

其实一切都不重要,任何表象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身边,他那渗入骨血的爱与痛,伤与念,便可得到安放。

修长而完美的手轻轻在她背脊抚触,他舔吮着她的唇,这引起了她的一阵轻颤,她跨坐在他身上,心脏跳得飞快,衣衫轻轻滑落,露出她纤细雪白的肩头,他的吻终于自唇上滑落,呼吸微微浊重,落在她的颈上,再往下划至锁骨,轻轻噬咬。

令人沉醉的气息在大殿流转,却电光火石间———

“师兄,你看我的记性,又忘了拿……”厚重的大门猛地被人推了开来,笙箫默踏门而入。

周遭空气凝固了两秒。

笙箫默的话梗在了喉间,全身僵直的扭头看了看身后,是白天啊……又抬头看了看匾额,是长留大殿没错……

笙箫默瞬间石化了!!

白子画反应过来,一手迅速拉起花千骨的衣裳,遮住她的裸肩,另一手抓起身前的墨砚便掷了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