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志摩有关的女人有哪些
徐志摩一生中有三个重要的女人,分别是张幼仪、林徽音和陆小曼。
1920年9月20日,徐志摩来到了伦敦,初到伦敦,徐志摩尖刀了刚丛政界推出的林长民及其十七岁的女儿林徽音,徐志摩对林徽音一见钟情,倾心爱慕,引位知己。林徽音对父亲这个忘年小友也有着纯真的情意,尤为欣赏徐志摩的气质与才华。当徐志摩向她表白爱慕之情时,她提出徐志摩应与原夫人离婚,方能考虑婚嫁之事。
1921年初,徐夫人张幼仪来到了英国,于是两人同住在离剑桥大学城六英里的沙士顿乡下。据说,当徐志摩和他夫人住在沙士顿,而林小姐和她的父亲在伦敦的时候,他们每天都互有通信。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徐志摩选择了附近的一家杂品店作为通信地址。每天来邮件时,他就骑着自行车到这家杂品店去,有时借口说去理发。这年秋天,张幼仪郁郁不乐地只身去了法国求学,不久林徽音也随父亲回国了。
徐志摩感到极其的单独,他说:“你要发现你朋友的真。伤得有与他单独的机会,你要发现你自己的真,你得给自己一个单独的机会。你要发现一个地方有灵性,你也得有单独玩的机会……..啊,那些清晨,那些黄昏,我一跟人发痴似的在康桥!绝对的单独。”为了派遣心中的苦闷与烦恼,徐志摩逃向自然,寻求精神的慰藉,陶醉在剑桥那“脱尽尘埃气”的“纯粹美感的神奇”之中。他说:“不满意的生活大多是由于自取的。人是自然的产儿;但我们不幸是文明人,人世深似一天,离自然还似一天。离开了泥土的花草,离开了水的鱼,能快活吗?从大自然,我们取得我们的生命;从大自然,我们应分得我们继续的营养。哪一株婆娑的大树,没有盘错的根柢深入在无尽藏的地里?我们是永远不能独立的。为医治我们生活的窘迫,只要不完全遗忘的自然一张清淡的药方,我们的病象就有缓和的希望。在青草里打几个滚,到海水里洗几次浴,到高出去看几次朝霞与晚照—你肩背上的负担就会轻松去的。”
1922年3月,徐志摩在柏林正式跟张幼仪结婚,他以为自己跟林徽音相爱的最大障碍由此已经消除,该年他回国希望能与林徽音结成良缘,然后准备第二年回剑桥继续学习。
殊不知,林徽音回国不久,即以答应做梁启超的长媳。1918年时,经人介绍,徐志摩正式拜在梁启超门下做弟子,而梁启超对这位聪明过人弟子尤为喜爱。几年间师生之情甚笃。
梁启超当然考虑到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但他对徐志摩的责难,主要还是自己出于对传统道德的偏执。徐志摩追求林徽音未能如愿,尝够了失恋的痛苦。1924年他在北京的社交场合结识了有夫之妇陆小曼,又一次坠入情网,闹得满城风雨。陆小曼和丈夫离婚,然后在1926年10月3日结婚。证婚人是梁启超,在订婚仪式上,梁启超当着胡适、陈西莹等诸位宾客的面在一次痛斥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浮躁,所以在学问方面迄无所成;你这个人用情不专,以至再婚在娶,你不必喊我先生,我做不了你的先生。想一想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吧。在国外,读书没有长进,却无缘无故抛弃结发之妻。来到北京,我屡次劝解你,要致力于学问事业,时至今日,你的学问在那里?放着正经事不干,去追有夫之妇,弄的别人家破人离。我问你,你做这些事,心安吗?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梁启超不仅骂徐志摩,而且骂陆小曼:“年纪轻轻,不思上进,享乐奢侈,行为放纵不检,再婚再嫁,为了你,父母伤心,亲朋丢脸。你不顾做人道德,置别人痛苦于不顾,还有何颜面在世上做人。你们不是要我证婚吗,好我就送你们一句话,愿你们此生都是最后一次结婚。”
第二天,梁启超在给儿子梁思成的信中说:“我昨天作了一件极不愿意做之事,去替徐志摩证婚,实在是不道德之极。我屡次劝告徐志摩而无效,胡适、苦苦为他求情,到底以姑息志摩之故,卒殉其情。我在礼堂演说一遍训词,大大教训一番,新人及满堂宾客无不失色,此恐是中外古今所未闻之婚礼矣。”
事情过后,有人说,梁启超大骂徐志摩和陆小曼是先正得他俩同意的。在徐志摩转托胡适恳切梁启超答应做证婚人时,梁启超就提出须让骂的条件。有人评点说:“这些话骂的对,只有梁任公可以这样骂他,也只有徐志摩这样的一个学生梁任公才肯骂。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证婚!”
1928年,林徽音和梁思成从美国回到北京准备举行婚礼,林徽音给徐志摩发来一张请柬,此时的徐志摩和陆小曼居住在上海。徐志摩想带陆小曼一起去,可陆小曼恨北京那个地方坚决不去,徐志摩只好一个人去。婚礼隆重而热烈,徐志摩远远的躲在人群背后,看到打扮成新娘子的林徽音并不十分高兴。
婚礼过后,徐志摩拜访了一些师长朋友就准备回上海。临别,林徽音又抽出机会跟徐志摩见面,林徽音先开口说:“在国外,就听说你又结婚?经历了很多曲折是不是?” 徐志摩摇头而笑:“结婚—咳!似的,又做了一场噩梦!”林徽音伤感的说:“徐先生,你这样子叫我很难过。你们的事,我多少也有所耳闻。女人的心,你们不了解。我说一句过头话,不懂得体贴、爱护、宽恕女人,就不懂得怎样做人。” 徐志摩双眼盯者他说:“徽难道你不觉得我们都犯了错误吗?过去的事不可追回,未来的事难以预期,不过,我总觉得心还没有死,它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容我说一句宿命主义的悲观话吧:此生已矣,来生为期。”林徽音默然的低下了头,然后徐志摩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