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当代传统音乐的传承与创新——以《粤曲交响曲》为例
1.荷兰-广东音乐组合首次走向海外
“中国音乐研究欧洲基金会-辛”于1990在荷兰成立。基金会从事中国音乐的国际推广活动,包括每年举办国际研讨会,出版《心》杂志,安排中国音乐的各种活动。2005年,基金会与荷兰阿姆斯特丹艾禾河畔的音乐厅联合举办了题为“中国音乐的对比与对照”的系列音乐会。2007年底,由作者组建的于与南亭社(高虎-于、扬琴-吴笛、阮-童、椰胡-郎平)组成的乐团应主办方邀请,于2008年6月5日-6月38日+10月6日-8月6日在爱知畔音乐厅举行了“音乐盛典”。
此次荷兰之行是该团首次踏上海外演出活动。一方面,集团做了广泛的准备;另一方面,因为是举办专场,很多细节不禁在脑海中生起:因为是五头组合,剧目以传统为主。虽然传统作品对我们来说是那么优秀,那么有爱,但我们难免会担心:千里之外的欧洲文明会从什么角度去欣赏东方文明?全组演奏粤语音乐,观众会不会觉得无聊?要不要加点中国主流音乐作品来润色一下?他们会觉得我们的传统旋律不协调吗?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问题在与荷兰邀请方代表施聂女士的通话中得到了意外的回答。电话里,她提到发布会最近听了我们的专辑,分析了一下。有几个问题他们非常感兴趣。一个是关于这个传统粤曲是不是靠背谱演奏的。第二,是否采用了特定的旋律?3.整个演唱会都是这种风格吗?当时我并不确定她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但我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一种追求高标准的学术氛围。我对前两个问题的回答都是肯定的,试探性地问:“你觉得我们需要在演唱会上加入一些其他风格的中国作品吗?”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非常肯定的回答:“哦,从来没有,我们要的是你们专业的原创风格!”“这句话不仅让我彻底抛开了之前的顾虑,也让我由衷地尊重了欧洲人的文化鉴赏能力和广阔的艺术视野。随后她还表示,欧洲的民乐也有特殊的气质、即兴等特点,也表现出他们对世界各地不同种族民乐的浓厚兴趣和保护意识。把这个消息传达给队员后,大家更加自信,更加期待这次即将到来的荷兰之旅。
踏足荷兰后,休息了两天,演出当天下午,我们去艾禾河畔的音乐厅走上台。音乐厅中等规模,可容纳800人左右。据介绍,它是为演奏室内乐而设计的。音乐厅的顶部可以升降,以控制不同人和音乐风格的混响,以便精益求精。在这种环境下打球当然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试听,在短暂的休息和晚餐时间,我们和游士聂女士聊起了音乐。作为一个荷兰贵族,虽然她是外国血统,但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迷。年轻时在中国上大学,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甚至言行举止都少了一点洋气,多了一点中国女人的优雅。她说:“我家世代都是贵族。我这一代以后,已经花了7788元。我打算把我现在的大部分钱花在传播中国文化上。这也是我的人生追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中国文化的热爱,她还说:“现在很多欧洲听众对欧洲音乐并不新鲜,而是对探索外国文化非常感兴趣,尤其是不受欧洲音乐影响的原创艺术。当然,这就是邀请你的原因。”虽然我经常和我的知心朋友谈论这种问题,我也和她有共鸣,但是当一个外国人在我面前提起的时候,我还是被深深的感动了。在保护传统艺术方面,我也肯定了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演出前半小时,主办方在音乐厅旁边的报告厅安排了一个简短的介绍仪式。通过翻译,介绍了粤曲五首的曲式特点和各种乐器,并演示了旋律特点,使听众对结构有了初步了解。不少观众也早早前来参与,会场气氛轻松活跃。大多数观众露出好奇的眼神和微笑。主持人说的最后一句话引来全场笑声和掌声。后来才知道内容是:“今晚听完这场音乐会,大家会发现,我们经常听的贝多芬的作品,原来是‘不允许’的。”...
演出时长约一小时二十分钟,曲目有《雨打芭蕉》、《双声恨》、《链扣》、《平湖秋月》、《思念》等。有软弓、硬弓组合、五头、三头、独奏形式。虽然以传统歌曲为主,但也演奏少量的创作歌曲,也有意识地突出各种乐器的特色,如椰胡和东晓的《殿中钟声》,秦琴和椰胡的《银河会》。演唱会从开始到结束,观众都给予了热情,返台时“步步惊心”的表演更是达到了气氛的最高点。看来他们真的很喜欢这种‘语调’!
事实上,近几十年来,我们中国的学术音乐教育确实在一定程度上用欧洲音乐思想的规范意识抹杀了中国民间艺术的精神和本质。单就旋律的争论,确实有很多不同的看法:有的主张“规范”平均率为12的民谣旋律;有的坚守各地传统的民间法制;许多学者在肯定西方音乐原则的同时,怀疑甚至否定自己的传统文化特征。这种否定自我价值肯定他人的姿态,几乎成了现代中国人价值观的习惯。仔细想想,你不觉得有失偏颇吗?东西南北水土不同,西瓜南果各显其精,艺术也是如此,最起码世界各国民乐的音乐特征都可以共存,而且需要共存!现在我们站在欧洲的舞台上,用我们的音乐语言谈论我们的生活,这是欧洲人希望看到的。他们的热情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演出结束后,我们与一些留下来的听众进行了交流。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带来的广东音乐唱片也很受欢迎。这时候Snear帮我们把销量清了一下,说:“成绩很好!其余的我都带走,明天会有一个荷兰日报的记者来采访你,我来当翻译。”
我们在旅馆的大厅里遇见了记者。经人介绍,他是专门做艺术采访的,在自己的领域内相当权威。他后来的问题确实证明了这一点;他问:“你们是学术老师,也是学生。你觉得传统音乐怎么样?学术机构发展传统音乐难吗?你也演奏现代音乐吗?”这些问题显然一针见血,尤其是关于传统音乐在学术机构中的处境和现状,也引起了我们的强烈共鸣。因为中国很多传统音乐都是由民间酝酿形成的,所以它的伟大成就离不开民间艺人。然而,这种蕴含着东方艺术深刻精髓的民间艺术形式,在学术机构的教学理念下并不能得到很好的消化和分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产生了冲突。比如:1。当前的视唱练耳教育极大地影响了中国传统音乐的旋律观念、线条的起伏和气度。2.大量使用西方练习曲,扼杀了演奏中国传统音乐的灵活性、人文性和想象力。3.学院派强烈的“开拓创新”意识,挫伤了很多人从事传统音乐活动的热情。4.传统戏曲艺术与音乐专业院校教学体系的脱节,导致民乐专业学生缺乏传统美感。光是这几点就对中国传统音乐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这里有一句名言:“不要试图用一种方法解决所有问题”。面对这些情况,我们只能从自身做起,通过广东音乐集团的成立和长期运营,不断吸收前人的成果,从民间组织和音乐俱乐部中汲取养分,甚至继承和展望创新。整个采访气氛很活跃,记者和我们交换了很多意见。他熟悉中国的艺术状况。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他对中国音乐的民族交响乐并不认可,也许是因为他并没有完全理解。我也马上推荐了一些我欣赏的民族交响乐作品,希望他有新的看法。第二天,我们的采访被刊登在当天的荷兰日报上。
荷兰之行受益匪浅。技巧上的训练是必然的,更多的是对艺术理念的启发和收获。虽然不敢说千里迢迢遇到了知音,但我觉得我对艺术的坚持确实多了几分确定。因为在传统音乐领域,我们还太年轻。虽然我们有心,但我们当然需要更多的经历和人生感悟。
二、英国——传统技法与现代理念的结合在《牛弓》首演中的体现
首先感谢廖贵雄先生,一位一直生活在英国的广东籍音乐家、作曲家。廖先生作为李屋浦市的中国文化协调员,因早期的歌曲《快乐的镰刀》而闻名中国。现在,他虽然扎根海外,却一直在国内从事音乐文化的推广和乐器的研发。在他的促成下,2009年1月,提交人得以与英国利物浦皇家交响乐团合作,首演了英国著名作曲家伊恩·斯特彭创作的胡琴的《牛弓》。这是乐团首次邀请中国音乐家与中国合作。毫不夸张地说,廖先生把他的一生献给了伟大的胡。几十年来,廖先生为拓展中国胡琴的制作领域,填补低音胡琴的空白领域做出了巨大的努力。牛弓的诞生意味着胡琴家族的又一名新成员正在创造历史。
当然,外国作曲家写的胡琴的作品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演出前一个月,终于收到了乐谱和音样。之前我和廖老师也描述过音乐的特点,但是第一次听样片的时候还是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印象派音乐充满了极其复杂的节奏变化和飘忽不定的旋律,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显然,这是一种离我们相当遥远的音乐语言和理念。即便如此,音乐的整体效果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强烈的画面感和吸引力。
作者伊恩通过邮件向我表达了对作品的期待:“在演奏风格上,由于合成器的限制,小样只能体现独奏和乐队的整体布局。独奏部分,希望能充分发挥中国弦乐的特点。我对中国胡琴不太了解,但我肯定不希望它最后被解读成小提琴。”这个想法让我很兴奋,很有共鸣!虽然《牛弓》在音乐结构和编曲上是典型的现代主义作品,但很多细节完全可以与胡琴的传统技法相结合。而这也正是笔者想要提出的——“传统技法与现代理念相结合”的理念。这也与伊恩不谋而合。
近几十年来,中国胡琴的新作品大量涌现,其中借鉴西方小提琴技巧和音乐结构的作品占有很大比重。这也是当代中国很多作曲家的创作理念和学习过程。由于历史等客观因素,他们都是从西方音韵和西方艺术观念的角度来看待自己祖国的“母亲”音乐文化。更有甚者,他们往往在不完全了解东方美学或者对传统艺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情况下,得出“中国音乐落后”的结论,这种意识形态甚至成为上世纪中国所谓“发展中国音乐”的动力。无奈,历史就是这么写的,现在中国音乐的处境可以用“不敢完全西化,也不愿意完全西化”来形容。胡琴阶层趋于小提琴化已成为客观事实。一个放弃了“根”的民族有什么意义?当然,我们不能在这里妄下成败的结论。我在国内从事弦乐演奏和教育的同时,深深感受到传统意识淡薄、被边缘化的现状,为传统艺术感到惋惜,庆幸自己能成长在一个充满传统音乐氛围的家庭,让我对传统艺术有着深厚的感情和不一样的价值观。
音乐的表达不仅仅是一种形式,它体现了一个民族的宇宙观和人生观。比如中国传统音乐,就与其当地的语言、生活习惯、生活环境和条件密切相关。“如果有一天人类的历史汇聚成单一的文化和文明,那将预示着我们的灭亡”(波尼亚托夫斯基)。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每个种族坚持和保护自己文化的重要性。如果在吸收外来文明的同时,最终得到的结果是扼杀自己,这无疑是最大的悲哀。
正因如此,我们往往在演奏许多新的创作作品时的自我需求和传统观念之间,尽力寻找一个合理的联系,以达到“双赢”的效果。因为作品的规模、篇幅、编选都充分体现了它的时代性,所以独奏曲不要太拘泥于它的西方观念,要尽可能保留它独有的民族特色。正如伊恩所料,在《牛弓》的独奏部分,我在与乐队整齐配合的基础上,尽力发挥中国弦乐的特点,如散板或旋律线,尽力寻找伸缩的可能性和体现空间感,运用适度的滑动、装饰音和翻拍移位,突出东方线条的审美和包容,刻画胡琴的不可替代性。其实这种做法已经有很多先例了。就我所从事的演奏专业领域而言,有一些具有代表性的新作曲,如:《高虎与管弦乐珠江之恋》(乔菲曲)、《高虎协奏曲秦氏》(李与曲)、《岳魂》(李曲)、《高虎与乐队出海》(卜灿荣曲)等。在独唱部分,表演者(余其伟、卜灿荣、陈国婵)能将传统技法与曲目合理融合,始终不离“粤味”。至于分寸的运用,也是非常谨慎的,不会100%照搬,还要照顾到不同音乐或片段的需求,这就考验了独奏家对传统基础的积累和理解。守住“根”,有大胆的眼光,是一门相当全面的学问。这种创作和表演的理念正是作者所向往的。
英国的彩排安排在利物浦皇家交响乐音乐厅,该音乐厅已有100多年的历史。我和廖先生到达后,《牛津之弓》的作者伊恩·斯蒂芬和这场演出的指挥克拉克·伦德尔已经在这里等候了。大家热情地互相介绍后,我去休息室和指挥进行了一次打分。非常流畅,整首歌不间断。这时,每个人都露出轻松的笑容,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考虑到这是一部实验性的作品首演,乐团在排练时间上也做了灵活的安排。除了第一次排练,第二次或第三次排练是一种灵活的安排。令每个人高兴的是,第一次排练一切都很顺利。首先,乐队的水平在欧洲是一流的,我的独奏部分不仅符合作者和指挥的要求,也给他们带来了很多惊喜。值得一提的是,效果中规中矩,所以原本的两三次排练自然取消了。
演出当晚,我进一步了解到音乐会是为中国新年举办的,作品《牛之弓》也是为中国迎接牛年而命名的。音乐会上演奏了全部中国作品,包括谭盾的《远方》和陈其钢的《道情》。廖先生还说,即使在欧洲,古典音乐会的票房也在下降。这次以中国作品为特色。一方面,中国的崛起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另一方面,乐团也在努力寻找赢得高票房的突破口。果然,当晚的演出座无虚席,包括浦市长和中国文化参赞等高官,《牛弓》也是当晚的重头戏。紧张、动力和兴奋让我在舞台上更加投入、高度集中。13分钟的音乐就像一瞬间。音乐结束时,观众热情高涨。作者伊恩激动地跑上台拥抱我,指挥克拉克也大喊“好棒的声音”…..
首演的成功让我有机会再次与皇家利物浦交响乐团合作。2010在中国上海举办的世博会上,一场代表英国音乐文化的主题为“一夜获利”的音乐会于6月10日在上海世博演艺厅上演。除了交响乐团作为主力阵容,音乐会还邀请了OMD、英国老牌电子团体The Scaffold等多个团体助阵。在他们前往上海之前,“利物浦之夜”音乐会于10年6月2日首次在利物浦举行。《Oxbow》的入选,让我成为这场英国音乐文化盛会中唯一受邀的“外国人”。这一次,作者伊恩扩大了作品的编制,乐队阵容更加庞大,指挥换成了英裔俄罗斯人瓦西里·佩特连科。这两场演出,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能代表英方参加国际文化活动,真的在我的人生和艺术生涯中有着特殊的意义。通过对新作品的演绎,极大地丰富了我的音乐视野,在此向廖老师和作曲家伊恩先生表示衷心的感谢!
牛弓的表现进一步证明了创新与传统理念相结合的可行性和必要性。如何看待中国艺术登上世界舞台?中国音乐的发展前景和方向如何?这些问题在当代也有争论。毫无疑问,时代在前进,世界在变化,一切都要与时俱进。对于我们新生代的音乐人来说,更加理性客观的对待自己,在接受外来文化的同时保持谨慎的态度来收获自己,显得尤为重要。
3.比利时-广东音乐亮相欧洲国际艺术节
欧罗巴艺术节是国际知名的艺术节之一。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美术宫的倡议下,1969成立了“欧罗巴”国际协会,并于当年举办了首届艺术节。2009年6月5日至10月,以“古老的中国、当代的中国、多彩的中国、中国与世界”为主题的第22届欧罗巴艺术节在比利时举行。艺术节历时4个月,举办50多场展览和450场文艺演出,展示中国古今艺术成就。应比利时方面的邀请,笔者有幸率“于与南亭俱乐部粤乐团”参加演出。
由中国文化部牵头,该团的四场音乐会安排在:Loughran-Oudenbos教堂(2009.11.6)、布鲁塞尔Pianotabriek文化中心(2009.438+05438+0.7)和迪尔比克敌人制造的韦斯特兰文化中心(2009.2008)。面对连续四场的专场演出,我们在服装、曲目、乐器上都做了相对的调整。考虑到是国际音乐节,为了让外国观众在视听感上全面感受东方传统文化,我们把常用的中山装换成了传统的长衫,希望更好地体现音乐与外观的统一。剧目方面,除了演奏《双声恨》、《雨点芭蕉》、《链扣》等具有较强舞台性和表演性的剧目外,有意识地加入一些舞台上很少出现但却很受民间欢迎的剧目,如《落花》、《岐山凤凰》、《西江月》、《银河会》等,旨在突出更多淳朴的民风民情,加以展现。总的来说,通过之前对这些曲目的学习和演奏,大家都深有体会:因为对于没有经历过农村生活,生长在大城市的年轻人来说,相对舞台化、表现力强的作品更容易让大家理解和解读;但像上面这样的作品,要么乡村情调浓郁,要么平和内敛,难以入手。经过反复的磨合和学习研究,我慢慢掌握了这种中庸之道和内在的打法状态。有趣的是,人们逐渐更喜欢玩这样的作品。他们似乎更贴近人性,远离功利,贴近生活,更能展现广府人的个性特征。我们还调整了乐器的使用。在这次演奏中,我们第一次使用了特制的小五排码扬琴(比现在广州的五排码扬琴小三分之一左右,去掉了上下端演奏传统作品时基本不用的一些音位)。它的使用明显改变了团的整体音色,多了几分温雅和优美,减少了现代扬琴带来的死板和通俗,这种音色似乎更符合传统音乐的审美。
每次演出结束后,都有很多观众留下来和我们交流、拍照。他们对我们的乐器非常感兴趣,问了很多问题。特别有意思的是,这次艺术节他们看到的在传统文化领域表演的演员中,我们是最年轻的,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对我们为什么如此关注传统音乐非常感兴趣。虽然当时的回答由于语言不通,并不详尽,但确实引起了我们的思考。在这里,我也就这个问题做一些回应和看法:其实我们在之前的很多场合或者访问中都遇到过这个问题。基于中国当下意识形态的影响,主流社会普遍充斥着“发展、创新、改革”等主导思想,使得很多传统文化艺术生存领域自然被忽视;尤其是对于新一代年轻人来说,传统意识淡漠是事实。在人类的历史进程中,继承和创新本应并肩进行。因为从小受益于家庭环境的影响,同时在大学期间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所以群体一直在享受而不是坚持。多年的实践,让我们充分体会到传统音乐的魅力,演奏它们不仅是必要的技术支持,更是友谊、人生阅历和共同生活态度的体现。这显然不是一场刀光剑影、飞沙走石的舞台表演。而这种充满真实情感表达和广阔表达空间的表演状态,让我们感受到了艺术的趣味,找到了真实的自己。
虽然我们如此喜欢传统音乐,但我们从不反对创新。我们生活在当代,衣食住行处处现代化,处处关心新事物。只有当我们对待新思想的介入时,我们才比较古代和现代。就像在很多新作的解读中,我们总能找到用传统美学打磨的部分。在我看来,这是非常健康合理的。现代的作品导致了很多技术上的突破,学术方法足以解决问题。在表现人性和内心的部分,传统意识的积淀往往能被照顾得更深。值得一提的是,在许多发达国家,复古文化早已大行其道,包括各行各业,无论衣食住行,这反映了现代人对过去文化经典的回味和向往,揭示了传统文化在当今社会存在的必要性和不可替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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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洲的经历并不能成为对中国音乐状况的全面对比和评价,但毕竟欧洲音乐历史悠久,在世界上有其标志性的影响力,欧洲音乐人的文化沉淀、触觉和视野也不容忽视。通过与欧洲三个国家的文化人或音乐人的交流、合作和演出实践,似乎找到了相同的文化价值观:“无论你和哪个种族,说什么方言,你的音乐都是它的载体,他们都是世界文化中光辉灿烂的一员,他们都受到尊重。你需要捍卫它!”
我们所说的传统审美,也就是中国人从古至今所积累的独特审美情趣,代表了我们东方民族的世界观和价值观。它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历史延展性。继承中国传统音乐不仅是学习中国音乐的必要基础,也是创造和发展内涵深刻的中国音乐的源泉和动力。
中国音乐,历史悠久,种类繁多,城乡共鸣。必须以严谨的态度看待,不能以“同质化、文化共和”这种轻蔑的态度求“发展”,更不能被短期的历史背景或功利所影响,才能与“根”同在,与“根”共拓,无愧于中国音乐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