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永健音乐

说来有趣。

就在前天晚上,我开车进我家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一群大妈在跳舞。是的,很冷,但是你不能停止跳舞。于是,广场舞变成了地下停车场的舞蹈,却又像在无人之地一样严肃,一样快乐。

窗户关着,自然听不到音乐。

结果一群人默默摇头摆臀的场景一下子戳中了笑点。

然后,今天看到钱文分享的这句话——

“听不到音乐的人认为跳舞的人是疯子。”

钱文,被我授权录制《我们不平凡的小学》系列所有出版作品的主播。可以在喜马拉雅FM找到听听。)

最近在朋友圈看的最多的就是同行的年度叙事。

很感性。

体制内的13年,年底会写总结,这是任务,会有述职会什么的,集体或者小组。每个人都会读,有人会读自己的眼泪,有人会听别人的眼泪。最后奖金一发,我就吃了饭回家过年。这样用心写的总结恐怕不多。很多人都有这种经历——换个年份就足够应付了。

我是认真的。有一次,我一口气写了七千多字,看的时候真的不好意思看全文,就看了一个开头和一个结尾,中间只列了几条。因为我也知道我写的很认真,大家也不一定会认真听。更何况,十三年过去了,无论我是否用心写这篇总结,我都没有得到什么“优秀”或者“先进”的东西。

我的同事呢?哦,我微信通讯录里“同行”标签下面列了六七百个人。我说的写一篇年度记叙文,发在朋友圈的,也就十几个——而且要么是南明学校的老师,要么是全人之美教师工会的老师。很明显,我来这里是为了向我的同事们致敬,这将会得罪一大群同事...请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要写下我的感受。

继续,我的同事在哪里?没有人要求他或她写,但人们这样做了,这是宏伟的,至少要有三个或五千字...字数当然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一句一句的读这个词,热,暖,益,情。

他们,啊,是在为自己写作。他们啊,写的不是自己的生活,而是自己的生活。

在这些话里,哪里有自我推销,哪里就有自怜,哪里就有花言巧语...是叙述,是沉思,是知识的匮乏,是重新开始的勇气。

通过这些话,我们看到他们不仅仅是教书,而是过着完整快乐的教育生活,是渴望自我实现的自由人。

我,我很惭愧。

是的,说实话,我发这样一个“我的2018,一句话就够了”的原因有很多。如果你真的看了我的微信官方账号,你一定是通过这一年的很多文章了解了我的人生轨迹。为什么画蛇添足?比如这几天太忙了,没法心平气和的去做,去写。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一拳砸黄鹤楼,一脚踹鹦鹉螺岛”。我看不到我面前的风景,崔豪在上面写了诗。"

啊,不对!我怎么敢拿自己和李太白相比!在你的主人面前,我更像傲慢的宋公明...

这次回郑州,我最大的收获之一就是见到了刘骁雄。虽然太仓促了,不过是一顿饭而已。

他说,看了你的文章,我发现自从你到了运城,你有了更多的自我反省,甚至拍着砖头自慰的情绪。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环境变了,这是我预料到的。正如甘国祥先生所说,“王钢,你需要一个场地。”

什么节目?就是这样一个专家云集的场所。思想只有相互碰撞,甚至相互磨砺,才能升华。没有讨论,很难产生真知灼见。

君子之道,走得远了就自鸣得意,爬得高了就自卑。

听了我同事关于如何学习、如何教学和研究的故事后,刘骁雄点头表示同意。作为《教育时报》的领头人,他当然理解这种感受,因为他的团队里也有这样一群求知若渴、谦虚愚昧的人。

他说:“有些东西对某些人来说是甜蜜的,但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是无法避免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南明的老师们在教育教学上花费了无数的心血,但是他们乐在其中,因为他们做的是自己想做的事,这能促进他们的成长。有多少人会对南明老师竖起大拇指,但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做这样的老师,即使有更高的工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

“听不到音乐的人认为跳舞的人是疯子。”

南明学校的老师有多少故事...就坚决离开自己的安乐窝而言,无论是甘国祥、魏志远、三位校长,还是以颜、马玲为代表的老师,在外人看来,他们绝对是疯了!

我们只是听到了音乐。

我们情不自禁地跳舞。

2018年2月318日晚,我们聚在一起,谈了对2019年的期待。

吴老师说,我希望郑州南明有一所中学2019。

她家在郑州,跟我家一样。

我想这也是很多人的愿望。让以南明为代表的更理想的教育,以全人之美为代表的更好的课程在更多的城市和乡村落地,让更多的孩子和成人受益。

然后,让音乐播放。

然后,让更多的耳朵被唤醒。

然后,让更多的心点燃希望。

推荐:

那些让我感动的老师们的年度叙事:

张?辛:充满拼搏与诗意的栖居。

曹永健:毕竟湘水向东流了,还有回家的路。

张建文:我的余生都在旅行。

王:逃离与再出发

曹小丽:每天早上相亲。

张申佳:2018年,唱吧会成长。

杨奉:山起于人面,云在马头旁。

周:我想在花丛中找到自己的路,直入白云深处。

张:我的知行合一之道

王?景:曾经朝夕相见的山与海。

魏志远:2018—2019,回顾与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