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耳的爱国故事
生活简介
聂耳是云南玉溪人,出生在昆明。聂耳从小就热爱音乐。1918在昆明师范附属小学就读。在业余时间,聂耳自学了长笛、二胡、三弦和秦越,并开始担任学校“儿童乐队”的指挥。1922年聂耳进入民办求是小学高年级,1925年考入云南省第一联合中学。
1927聂耳毕业于云南省第一联合中学,进入云南省第一师范。在校期间,参加学生组织的“读书会”活动,和朋友一起组织“九九音乐社”,经常参加校内外演出。在此期间,他还自学了小提琴和钢琴。
1931 4月,聂耳考入黎锦晖主持的“岳明歌舞剧社”,担任小提琴手。1932年7月发表《论中国歌舞》,因批判李而被迫退团。1932 11加入联华电影公司,参加“苏联之友”音乐组,组织“中国新兴音乐研究会”,参加左翼戏剧家联盟音乐组。1933年,聂耳加入中国。
1934年4月,聂耳加入百代唱片公司负责音乐部门,成立百代乐队(又称森森乐队)。这也是聂耳收获最多的一年。1935年初,聂耳创作了著名的《义勇军进行曲》。
1935 1聂耳任莲花二厂音乐部主任。7月1935日,年仅23岁的聂耳在日本藤泽游泳时溺水身亡。
■他是一位才华横溢的音乐家,也是一位革命者。正是因为后者,前者才能辉煌。
“文载道,诗言志,乐为心”。聂耳本人,乃至他的巨著,都是在那个民族危亡的特定时代创作出来的。那些铿锵有力的音符,也是当时环境中人的心声。日本侵华的风暴和国内的抗日群众运动激起了他心中澎湃的情感,音乐和革命从此结合在一起。1932年,上海“一二·二八事变”爆发十天后,也就是2月7日,聂耳在日记中第一次提出了“如何做革命音乐”,当时是在外面炮声隆隆、难民四处奔走哭喊的环境下。聂耳是天才的音乐家,也是革命家,正因为后者,前者才能辉煌。他的一系列作品,尤其是《义勇军进行曲》,都是* * *领导的人民革命的产物。
《义勇军进行曲》第一次在银幕上响起时,正巧聂耳牺牲了,但这首歌作为国民革命的号角,响彻神州大地,享誉世界。在反法西斯战争中,这首歌经常被英国、美国、印度等许多国家的电台播放。在战争结束前夕,国务院还批准将其列入《盟军胜利凯旋之歌》。新中国成立前夕征集国歌时,周恩来提出用这首歌,在新政会上获得一致通过。在1949年的开国大典和此后每年的国庆节,聂耳创作的乐曲都演奏得气势磅礴,足以告慰死在异国他乡的英灵。
■我的音乐生涯只有两年,却创作了很多影响了我几十年的歌曲。
在北平的时候,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深秋深入天桥等地,用有限的钱搜集北方民乐资料,听着卖嗓子卖武的吼声。他在上海辛苦工作了一年,买了一把梦寐以求的廉价小提琴。
聂耳的音乐创作生涯虽然从1933到1935只有两年,但他几十年来创作了《道路之歌》、《码头工人之歌》、《拓荒者》、《新女性》、《毕业歌》、《卖报歌》、《铁兜帽下的歌女》等。这些辉煌成就除了他个人的天才之外,最重要的是他深入到了社会生活的最底层。他在1933年6月3日的日记中总结道:“音乐和其他艺术、诗歌、小说、戏剧一样,是在代替大众呐喊,大众必然会要求音乐有新的内容和表现,要求作曲家有新的态度。”
出身贫寒的聂耳,对劳动群众有着深厚的感情,看不起那些自我陶醉在“象牙塔”里,为少数人服务的人。他在北平时穷得买不起棉衣,却在深秋用有限的钱深入贫民窟、立交桥等地搜集北方民乐资料,在“充满工人、司机、流氓无产阶级汗水”的环境中听着卖嗓子、卖武艺的轰鸣,从中学习他们“人生奋斗”的心曲。在上海,他经常体验女工们朝夕相处的辛苦,从而创作出“新女性”。聂耳还和那个小报童交了朋友,天天提问,也正是在这种环境下,背诵了那首著名的《报歌》。
聂耳没有像样的创作条件。在上海待了一年,他努力积累,才买到了梦寐以求多年的廉价小提琴。他住的工作室冬天冷夏热,在北京演出四天只要6块钱。这不仅使他从心底里痛恨资本主义老板剥削的残酷,而且在他的作品中不断呼喊人民的解放愿望。
■田汉在香烟包装纸上匆匆写下《义勇军进行曲》,聂耳在国内定下初稿,最后在敌占区作曲。
20世纪30年代中期,侵华日军侵占东北后,将铁蹄伸向华北,但国内反动腐朽势力仍醉心于醉酒。社会上充斥着“桃花江”、“毛毛雨”、“姐姐我爱你”。* * *作家田汉找到聂耳,认为“唱着颓废的音乐,这样下去,人就成了亡国奴”。他们约定写一首歌来战胜《桃花江是个美丽的地方》。两个人研究了《国际歌》、《马赛曲》和《船夫的音乐》,觉得很有气势,可以借鉴。1935年初,田汉改编了电影《风暴之子》,写了一首主题曲——《义勇军进行曲》。当他发现国民党特务跟踪他时,他匆忙地把歌词写在一张小香烟包装纸上,然后被带进了监狱。
夏衍拿到了田汉留下的剧本,找到了写有歌词的烟盒。不久,聂耳来到了夏衍。他听说后主动提出:“作文交给我,我来做!”聂耳按照和田汉提出的想法,大怒之下只用了两天就写好了初稿,之后便远赴日本躲避追捕。在那里,他一方面受到友好人士的热情接待,另一方面也看到军国主义者叫嚣“扩大利益”,磨刀霍霍。聂耳由此激发了他的创作灵感,并很快将歌曲的最终版本寄回国内,使他的旋律更加高远壮阔。
主要工作
聂耳一生创作了37首乐曲,都是在去世前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创作的,其中反映工人阶级生活和斗争的歌曲占了很大比重。聂耳经常和田汉合作。除《义勇军进行曲》外,聂耳的代表作还有《毕业歌》、《前进歌》、《路歌》、《先锋》、《码头工人歌》、《新女人》、《飞花歌》、《塞外村姑》、《铁兜帽下的歌女》、《别了南阳》、《媚娘歌》、《卖报歌》等。
聂耳墓志铭
1954年,云南省人民政府决定重修聂耳墓,并请郭沫若书写墓碑和墓志铭。这年2月,郭沫若写了一本名为《人民音乐家聂耳之墓》的书和一段墓志铭:
聂耳同志是中国革命的号角,是人民解放的声音。由他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被选为替代国歌。听到他声音的人都充满爱国思想,庄严而有抱负,坚决志同道合。聂二虎,威严,与民族同在,永垂不朽!聂耳同志,中国* * *党员,1912年2月14日出生于风景秀丽的昆明,1935年7月17日溺死在日本沼地的海边,年仅二十四岁。不幸死在敌国,很可惜。他淹死的原因还不清楚!
今天的聂耳墓是上世纪80年代初迁建的。墓园左影壁上郭沫若书上题写的墓志铭也删除了“可惜我死在敌国,可惜。”它溺水的原因还不清楚!“既然如此。原因是什么?
聂耳溺死于1935年,正是日军逐渐侵略中国的时候。聂耳逝世的消息传回国内后,许多爱国人士和文化界人士对失去这样一位音乐天才深感惋惜,纷纷在《晨报》、《电通》、《中国日报》、《新音乐月刊》、《大公报》等数十家报纸上撰文,纪念这位在中华民族最危难的时候敲响警钟的先锋战士。郭沫若还写了一首悼念聂耳的诗。
1954年2月,郭沫若为聂耳题词、墓志铭时,中日没有外交往来,仍视对方为“敌国”。所以郭沫若在墓志铭中说:“可惜死在敌国,可惜。”。它溺水的原因还不清楚!“的语言。
郭沫若写下墓志铭9个月后,165438+10月1日,日本人在藤泽市国沼海岸聂耳的死亡地点附近立了聂耳纪念碑。1963年,随着中日之间的民间贸易,日本人民重建了“耳朵”形状的花岗岩纪念碑。日本戏剧家秋田柯宇先生题词介绍聂耳生平,并请郭沫若题写纪念碑。郭沫若在书上题写了六个大字:“聂耳将终之地”。
1972,中日建交。1980年5月,聂耳殉难地日本藤泽市官员在昆明种植云南名花杜鹃和藤泽市市花藤树,表达对聂耳的怀念,并希望两座城市以聂耳为纽带建立友好城市。为响应日本人的热情,云南省和昆明市政府决定迁建聂耳墓。墓碑上还刻着郭沫若的字。1982年初,云南省文化局将这一想法上报文化部审批。最后,经批准后,墓志将继续使用,但在重新刻墓碑前,最后两句要用水泥擦掉,颜色尽量与原石碑一致。
根据文化部指示,昆明市人民政府在陵园左影壁上重新刻写了郭沫若墓志铭,并删除了最后两句话。
电影:
聂耳的故事片。海燕电影制片厂出品1959。
青年聂耳因参加学生爱国运动,被迫离开云南老家,到上海一家小商号打工。不久公司倒闭,聂耳流落街头。后来迫于生计,他加入了五华歌舞班当小提琴手。在演出过程中意外认识了女友郑雷典。在郑雷典的鼓励下,聂耳去了国家音乐学院参加考试,但因为家境不好,不被学校允许,愤然离开考场。后来,在郑雷典的帮助下,他参加了上海工人组织的赈灾义演,认识了地下工作者苏平。他追随苏的革命愿望,从此加入了党领导的“反帝大联盟”。不久,当事人郑雷典到江西省江苏地区学习。临行前,她在龙华塔上遇见聂耳道别。1932年,日军入侵上海,一二八战争爆发。上海人民支持十九路军,浴血奋战。聂耳和他在歌舞班的同事们也参加了慰问演出,并见到了进步戏剧家匡和进步音乐家张舒。合唱团团长带队唱颓废的声音《桃花江》,让爱国军人深恶痛绝。聂耳、张舒等进步人士合唱《马赛曲》,激励伤员对敌作战。在匡的启发下,聂耳对中国的《马赛曲》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形势一天天恶化,酒店老板向反动势力屈服,表演低俗节目。聂耳愤然离去,前往北平,投身抗日救国的戏剧活动。随后,他随苏平回到上海,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先后创作了《长江风暴》、《先锋》、《路》、《毕业歌》、《新女人》、《塞外村姑》等优秀歌曲。1935年春,党组织决定送聂耳去苏联深造。聂耳在出国前夕,受到田汉作词《义勇军进行曲》的影响,创作了不朽的歌曲。2008年7月17日,聂耳在海边游泳时溺水身亡。本片获得1960第十二届Karlovifari国际电影节奖项。编剧:于玲、、郑导演:郑摄影:黄少芬、罗美术:韩尚义作曲:、、和在剧中饰演的人物, 和剧中人演赵丹聂瑞芳郑雷典王北宛邓楠高萍博旷韩和舞蹈班夏添赵美浓班长韩非孙颖陈舒钱叶乐黄宗英冯峰关宏达小丑众星火张舒郑敏电影公司经理。
聂耳的故事
他母亲的歌令他着迷。
聂耳的父亲聂弘毅在昆明甬道街72号开了一家程春堂药店。1912年2月15日,聂耳出生在一家药店的楼上,原名子怡。不久,父亲去世,药店由母亲经营。小康的聂家开始没落。在聂耳的童年记忆里,母亲常常坐在灯下,拉着算盘,算完账后叹气,发愁。聂耳曾经暗暗许愿:将来一定要“让母亲过上好日子”。他到上海后,在给母亲的信中多次提到“汇款”这几个字。
母亲是聂耳最大的牵挂。从照片上看,母亲彭吉宽是典型的傣族妇女模样。令人钦佩的是,彭没有上过一天学,但他能够和丈夫一起阅读医学书籍。她丈夫死后,他还能为家人把脉,养家糊口。彭的智力显然遗传给了他的儿子。聂耳是家中最小的儿子,聪明伶俐,一把简单的竹笛就能吹奏出五彩缤纷的曲子,很受亲朋好友的喜爱。
母亲会唱各种民歌,包括东京调、邓华调、扬琴调等等,在昆明等地广为流传。歌曲中的歌曲和故事让小尼尔着迷。蔡锷成功的时候,聂耳还是个黄口小儿,但他是从母亲的歌里认识蔡锷的。蔡将军在云南保家卫国的壮举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学武从军,曾是少年聂耳的一大志向。十六岁那年,聂耳终于按捺不住,背着家人偷偷参了军,被十六军湖南募兵总队训练。后来没能进黄埔军校,被部队开除。无奈之下他才放弃了习武的念头。不得已,我转而读书、演戏、作曲,但对伟大成就的心仍意犹未尽。
聂耳在一篇中学作文《我的人生观》中说,如果可能,他不搞宗教、哲学、科学。他的理想是先上大学,然后出国旅游。最好是出国,在路上学习,增长见识,做出学术成绩。最后,我赚了一些钱,找了一个美丽的地方,和一些朋友一起聊天,学习,弹钢琴,度过我的闲暇时光。他还特别声明,昆明的西山将是他隐居的首选。
在聂耳大几岁的时候,也就是高中毕业考上云南师范学校之后,他写了一篇文章《我的人生观》。相反,他希望学习工程,学习艺术,成为一个旅行者“而不是罗宾逊的个人主义思想”,然后“用实际调查的收入建立一个新的社会”。
娱乐圈的“绝望的三郎太”
上世纪30年代初,聂耳举目无亲来到上海,托人帮忙在“申庄”采购站找了一份检验员的工作。谁知“神庄”在昆明的总部——云峰商业银行因偷税漏税被查封,上海的分行也关门了。聂耳丢了工作。
幸运的是,天无绝人之路。联华电影公司音乐舞蹈学校在《申报》上刊登的招生通知引起了聂耳的注意。一个月挣十块钱,吃住都讲究,真的很吸引人。聂耳忐忑不安地走进考场,但由于紧张,他表现得很好,却被考官黎锦辉录取了。
岳明歌舞团的前身是黎锦晖创办的中国歌舞团。这是中国最早的专业歌舞团。虽然阵容不大,但却因王、胡佳、白、和最佳女演员等著名的“歌舞四大天王”而享誉沪上乃至全国。聂耳是《皓月当空》里的小提琴练习生。
七八个人的小宿舍,练琴时不得不站在角落里,聂耳却感受到了生活的奢侈。刚到不久,他就帮昆明老家的朋友张庚厚、廖伯敏在上海租了电影拷贝,得到100元报酬。一百块钱,他离开大家庭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多钱,聂耳的心狂跳。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跑到邮局,把一半寄给我妈妈。另一半买了一把小提琴和两本音乐书。这把普普通通的小提琴,从此为聂耳的人生增添了绚丽的色彩。王的二哥王仁义是聂耳的专职小提琴老师。于是,人们常常看到师徒认真地纠正自己的指法,一错再错,德沃夏克的“幽默”时断时续。“小老师”和聂耳同岁。他平时很随和,但在教钢琴上却不马虎。聂耳,19岁,刚接触钢琴,连谱都不会。他对对位和声一无所知。“小老师”有点着急。但是聂耳不傻。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个好老师。“我会学的,”他对自己说。饭后,大家都去“四道”和“大世界”看杂技,聂耳却一声不吭,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练琴。他想完成自己的商业目标:每天至少要在钢琴上“恶补”七个小时。
“绝望的三郎太”聂耳很快就出名了。那时候电影和戏剧往往是交织在一起的。演员阵容,舞台上的戏剧,水银灯的聚会。这样做,虽然是出于制片方节约成本的策略,但客观上锻炼了演员阵容。比如电影《风暴之子》,王不仅演女主角,还会唱主题曲。拉小提琴的聂耳也要时不时地扮演一下卖油炸臭豆腐的小贩。或者用黑色墨水画,打扮成黑人矿工。他的模仿能力是众所周知的。1959赵丹在电影《聂耳》中饰演聂耳的时候,不止一次的说起往事。
出入“明月”的都是沪上娱乐圈的知名人物,如蔡楚生、孙瑜、、、、郑、、、、白、、赵丹、周璇、阮等等。近距离看名人,聂耳体会到了什么叫“风头正健”。星光下,最初致力于在此谋生的聂耳,眼界豁然开朗。
“扎耳”和“田老板”
活泼天真的聂耳,19岁的孩子王,身边总是围着歌剧团的小演员们。打游戏,输了,孩子们嘘声一片,聂乐儿耸动着耳朵。大家都不满意,“耳先生,再来一个!”聂耳又“现身”了。
聂耳最喜欢看电影,一遇到情绪就会哭,在朋友中是出了名的。他的这个习惯经常被朋友当成笑话,但他觉得很自然。深情有什么不好?
当时,聂耳与他的同乡,上海张泉中学教师李生轩,也就是后来著名的哲学家艾思奇交往频繁,因此聂耳对哲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和向往。
“十一·二八”后,上海白色恐怖严重,中国共产党提出在文艺界发展党员,壮大左翼势力。年轻好动的聂耳被列为第一批培养对象。培训和联系的人是上海左翼剧团联盟的负责人田汉,也正是田汉后来介绍聂耳入党。但在聂耳十几万字的日记、文章、书信中,关于田汉的描写很少,即使有,也大多是日记记录,最多用“很好”二字笼统地表达。勤于写日记和书信的聂耳,为何谨慎地避开“田”?未知。当然,在田汉眼里,聂耳一开始只是一个有着非凡经历的追求革命的穷学生,两人在经历、资历、性格上都有着巨大的差异。但这并不妨碍田与聂在音乐创作上的默契配合。
在1933到1935的两年间,田汉作词,聂耳作曲,共同创作了《采矿歌》、《道路歌》、《毕业歌》、《码头工人歌》、《苦力歌》、《砌砖歌》、《打桩歌》、《告别南阳》、《打桩歌》。聂耳的处女作小说《采歌》是他们合作的开始。《义勇军进行曲》是他们合作的巅峰,后来被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
电影《风暴之子》剧本刚写完,编剧田汉就被抓了。聂耳见到夏衍导演的第一句话是:“谁来作曲《风暴之子》?”第二句是:“我来写,田汉也同意。”自信和确定性溢于言表。狱中的田汉真的答应了聂耳的要求。很快,聂耳拿出了初稿,是聂耳到日本后定稿的。
1935,17年7月,聂耳在日本东京附近的海滩溺水身亡,年仅23岁。当时诗人郭沫若在日本写诗纪念;1954年,聂耳墓在云南重修,郭沫若题字。同年,聂耳纪念碑在日本藤泽建成,碑文也是郭沫若题写的。聂耳生前是否与郭沫若有过接触,我们不得而知,但作为田汉的挚友,郭沫若因田汉而关注聂耳是很自然的。只是,为什么不是田汉?由此可以推断,聂耳和田汉虽然有过多次成功的合作,但在“朋友”和“伙伴”之间,作者更倾向于从后者的角度来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聂耳提起田汉,总是恭恭敬敬地叫“田老大”。
1934:《我的音乐年》
1934,1年4月,聂耳加入了英国人经营的东方百代唱片公司。百代当时在上海很有名。
聂耳刚进百代的时候只是音乐人任光的录音助理,但很快就被任命为音乐部副总监,这是由于他的清醒认识。“百代”老板生气地对聂耳说: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做,有影响力,有效益,你就能做。
聂耳的“拼命三郎太”精神又上来了,临摹音乐,作曲,演出,开研究会,一刻也不停。他是如此的兴奋和忙碌,以至于他甚至没有时间写日记。直到七个月的“EMI期”结束,他才大致写了一个“总结”。在这本标注着“4月4日”的日记中,情绪激动的聂耳多次用“全票通过”、“好评如潮”等热词来形容自己为电影《余》、《桃花劫》、《大路》所做的音乐作品。
在忙碌的时间里,聂耳最勤奋的是中国乐队,在业余演出中也被称为“音乐俱乐部”。乐队很小,只有几个基本座位。成员都是关系密切的同行,一周上两次夜班。因为他们的同行性质,大家的兴趣都很高。乐队在民乐伴奏和合奏形式上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实验。聂耳根据云南等地的民乐创作完成了《山国夫妇》、《赵迷》等四首民乐作品,均由曲艺社首演。现场和报纸的反应让他和他的朋友们兴奋不已。
如今字典里的“聂耳”这个词,后面通常是“国歌作曲”,后面是“中国新音乐创始人”这句话。百代是聂耳“新音乐”的实验室。
人生的价值往往是在一瞬间、一个阶段实现的。1935年聂耳为电影《风暴之子》创作的《义勇军进行曲》后来成为聂耳作为音乐人的标志性作品,但他丰富多样的音乐实践大致形成于1934年。他自己说:“1934是我的音乐年。”
那一年,遇到相熟的朋友,聂耳总会说几句半真半假的话:忙!多忙啊!没有时间谈恋爱。话一说完,他一转身,忙得像陀螺一样,从乐队到合唱队,从合唱队到录音棚——因为他在策划歌剧《长江上的风暴》。若干年后,夏衍回忆起那一幕,感叹再也没有人能像聂耳那样“抢”导演了。
1934,聂耳真的很幸福,生活和精神状态完全变了。在名人般的上海文学圈,聂耳一度很消沉。但今年,他恢复了往常的自信。
60多年后,新世纪的第一个春节,中国广播民族乐团在奥地利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许多当地名人盛装前来。音乐厅的气氛出乎意料的好,每首歌结束时总有热烈的掌声。聂耳在“EMI时期”编辑创作的《金蛇之舞》开始播放。大厅非常安静,丰富的个性化旋律沿着多瑙河流淌。突然,震耳欲聋的掌声提前响起。一时间,作为观众的笔者百感交集,想到了很多事情,包括聂耳。在这场音乐会上,聂耳还表演了另一首改编自“百代”时期的新民乐《翠湖春晓》,也以其充满民族个性的美感动了异国他乡的观众。时至今日,《金蛇之舞》、《绿湖上春晓》已被国际音乐界奉为中国民族音乐的经典作品,灵魂早已升上了天堂的聂耳。有什么新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