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华人的历史迁移
“石叻”
十九世纪开始,由于当时的中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人民饱受战争、饥荒与贫穷之苦,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部分中国人不得不离开家乡,只好决定飘洋过海到“石叻”(新加坡)来寻找新生机。
当新加坡港口全面开放后,大批的中国贸易商船如约而至。
许多生活在中国的人民也纷纷来到新加坡,寻找新的发展机会。
到了1821年前后,新加坡的华人已从最初的几十人发展到1200人。
各地的商船为新加坡贸易商带来了丰厚的利润,他们将中国的丝绸、锦缎和茶叶运到新加坡,销售给欧洲的私营商人,然后将来自印度的商品带回中国。
新加坡河上的驳船码头和中国城(牛车水)已成为东南亚商船贸易活动的中心及全世界的贸易集散地。
南来新加坡的中国人基本上可分为两类:一是因为他们在这里的亲戚生意越做越大,需要更多的人手;另一类则是身无分文,想要到外头闯一闯,希望能因此而闯出一个春天。
早期移居新加坡的华人,普遍都是出于谋生的目的而自发依靠宗乡关系的互相牵引,到达新加坡以后,往往聚集在一起,在当地求取生存和发展。
故此,他们孤家寡人在人生地不熟的“番边”生活,大多数都抱着一种暂时“流寓”的心态,希望能在“番边”苦干一段时期后,或能衣锦还乡,与家人团聚,或能落叶归根,安享晚年。
在新加坡的华人中,福建人一直是占多数,大约是40%,潮州人排第二,但到了1901年,广府人取代了潮州人的地位。
要一直到50年代,潮州人才重新成为新加坡第二大的方言社群。
新加坡开埠后不久,华人先辈便在俗称“山仔顶”(朱烈街)、吻基(驳船码头)或称“十八溪墘”、“十八间后”(沙球捞路)、“猪仔场”(克拉码头)、“水仙门”(谐街)、“皇家山脚”(里峇峇利路)、“大老爷宫头”(指位于菲立街的粤海清庙),以及大坡二马路的“新巴刹”(马真街)等地开设胡椒、甘蜜等土产店,这些地区既成为商业活动中心,也成了昔日华人聚居的地方。
19世纪初、中期,华人在当地成为经济开发的奠基者和先锋力量,不仅为当地经济发展立下汗马功劳;同时社会地位和影响日益提高,有些华人还受到殖民当局和当地苏丹、天猛公的倚重,于后涉足于政坛,成为华人社会合法的领导人。
19世纪60年代开始,还有更多华籍成功人士跻身于领导层,并获殖民地 *** 的垂青,先后成为政坛的重要人物。
一直到20世纪40年代的50多年中,还有佘连城、陈永锡、刘长意、蔡子庸、廖正兴、陈振贤、王邦杰、 *** 、李伟南、杨缵文、连瀛洲等相继出任华人参事局参事。
林义顺、佘柏城、王邦杰、林锦成、刘登鼎、佘应忠、叶平玉等为太平局绅。
这些职衔虽然是由殖民地 *** 所委任,但都增强、扩大了这些华裔移民在华人社会的政治地位和影响,同时由于各自精明干练,富有公***服务精神,而在热心华侨事务、倡办华人教育和女子学校、推行社会公益等方面,分别发挥了重要作用。
为了纪念当时艰辛创业而后发迹的先驱的功劳,新加坡有一批以华人名字命名的街道和地区,如有进街、成宝路、金炎路、阿佛路、炳源街、振兴街、林大头路、余东璇街、义顺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