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若能相知又相逢,***此一帘幽梦.

若失熬稠的音符徐徐拉出,一缕缕、一条条把雨幕凌乱下的心事不无完美的演绎着。 音阶灰暗、凄怨、堪叹,字字句句涌动心语,撞痛泪腺的堤防,千般滋味、万种离愁皆随这感伤、感怀、揪心的音符潮汐、激荡,继而拧做无从言语的、潮湿的奈何几许,涡旋着沉重的隐隐作痛,倾泻、奔涌。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此语,道出了人世间怎样的、凝噎无语的沉痛?是呀,思想人的一生中,最大的心痛莫过于无法调和的笔墨下,那幅被寒冷、苦涩紊乱的‘凄秋寒噤图’:既无风谣竹影的默契,又少雨打梅花的灵犀;即便是阳春三月,心路依然处于深寒隆冬。试想,哪里还有日出月盈的轮回四季?试问,哪里还有灯下拾零的心神合一?也许,强咽的只能是一抔消瘦的、破碎支离的无可名状,戚戚然憔依昼的惨白、夜的凄凉,拼读那凝重、晦暗的一声声叹息。此情此境,怎不揉碎那一帘幽梦? 窗外更深露重,今夜落花成冢。想那更深露重的沉夜,瘦弱的眼睑凝眸依帘,暗泣没有玄月的夜冷,独守一份惆怅,餐饮着周遭那份无际的荒凉。任夜风冰冷、任残霜侵蚀,怎不令人魂魄飘零、怎不令心落花成冢? 谁能解我情衷?谁把柔情深种?独坐漠然的窗前,心,早被漫长的冷夜洗涤成空漠、凛冽的荒原。一个憔依寒窗的瘦影,独饮相思、独向夜冷,何堪潮湿的思绪缠绕着昼日的温度,一刀一刀切割那条无奈的、深不见底的心路。怎不令心黯然失魂?怎不令人幽梦依帘?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若能相知又相逢,***此一帘幽梦。残花凄落、枯叶凋零,凄零的秋成泥于冬日渐膨胀的寒。漠然于春来春去俱无踪,苦守心路上的一点斐色,熨平裸露的惆怅,深种柔情,祈寒梅傲雪的香冷,盼阳春白雪的香凝。相知又相逢,***此一帘幽梦。 音阶颤抖,凄怨缠绵,起起落落的声线切割着听者的心潭。怎不让人泪如瀑、思如织、念如炽、心如斯?听那高亢处,如同一把利剪,欲剪碎春来春去俱无踪,用盈腔的情装裱一帘幽梦;低婉处,犹如碎为一地的梦,无望的揉搓着欲罢不能,变白、变痴、变空,柔弱盈盈,徒留一帘幽梦。 全曲于一腔幽怨中落下帷幕,余音缠绕着心绪,延伸着、交织着、激荡着,继而,我有一帘幽梦,与君三生与***,焙干露重更深,***此一帘幽梦。这如幻如镜、熏风韵甜的美铺展着、呢喃着,缠绵于余音的更深处、更深处......